张宏斌睡了一上午,醒来之后扒了我上衣,非要看我Cao娃娃。
我硬着头皮上,他贴上来吻我,不伸舌头,就是磨。其实只要咬不出血,再吻得深入点也没关系,但他忌讳,只这样纯洁的磨磨。我倒是不介意。
只是,现在这个体位总感觉很诡异。
我推开他,“你是不是早想玩3了?”
“不好玩吗,你现在可是一对二,爽不爽。”
“又不是真人一对二,我爽个屁。”我和娃娃做着活塞运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假装不经意地问,“你要是很喜欢3,我就出去找个人回来,咱们就玩这个体位。”
“不行。”拒绝的干脆利落。
“怎么不行呢?”
“反正不行。”
“吃醋了?”
“没有。”
“不玩就不玩。”看他快翻脸了,我连忙改口。
可怜这娃娃了,被俩人Cao屁股。我想起娃娃前面那根棒子。
“你给自己扩张一下。”
“我不和你做。”张宏斌动都不动。
“你用这根。”我把娃娃扳起来,弹弹那根棒子。
“”他竟然点头了,起身去浴室准备。
我兴奋的下床给娃娃充电,还偷偷兑了杯水灌进去。
张宏斌趴在床上,他很久没做,这样从后面来身体负担小点。
我扶着娃娃的假Yinjing插进他股缝,过程中张宏斌始终把脸闷在枕头里,我顶了半天发现下边那个没动静。
“怎么了?”
“”
“张宏斌?”我把他头抬起来,发现他憋的脸红脖子粗,rou眼可见的不高兴,赶忙把娃娃抽出来去抱他。
张宏斌靠在床头,眼睛通红。
“罗昊,要是我没得病。”
“嗯?”
“那你也不会留下。”他低头。
我想,该给张宏斌找点事情做,他开始胡思乱想了。
好在不久,事情就有了转机。
张宏斌在原来的公司,算是中流砥柱般的人物。小公司没有大企业那样分明有条的管理,很多时候事务杂乱纷多,他这个小高管承受的压力不小。
公司请他离开后,一开始还正常运转着,后来问题越来越多。
张宏斌接到前老板的电话,对方诚恳地说:宏斌,之前他们请你走,根本没经过我同意。你回来吧,我们还是朋友。
很明显的谎言,但既然对方给了台阶,张宏斌也顺水推舟,三天后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我看着几天前还在床上悠哉悠哉气我的人,转眼就穿的板板整整,不苟言笑地提包上班去了。这两副面孔。
他说其实公司很多人都不愿意和他接触,但这些都无所谓。张宏斌一向心理强大,不会在意他人。
他的生活走回正轨,白天上班辛苦,晚上反而睡的好些。
我也出去找了个工作,在补习班给中学生上英语课。真的,为此我还去买了个黑框平光镜,上课时往脸上一戴,还有点老师的意思。
有天回家忘了摘,张宏斌回家时我正在批作业,他看着我的眼镜,一脸忍俊不禁。我知道他什么感觉,因为我自己照镜子也想乐。
几年前还是个连高中学历都没有,每天在酒吧烂醉厮混的人,现在也一本正经的在讲台上胡说八道了。
我那个班的学生也和以前的我一个德行,上课时在下面说个没完,我天天把讲桌敲的梆梆响。转头就有个小兔崽子去家长那告我状,结果他妈挎个包一来就握着我的手说:罗老师,你刚来的时候文文静静的,我特别担心班级的纪律,现在放心了。
我对她说:大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管着你家孩子。
尾声
后来有天晚上,我和张宏斌散步走到酒吧那条街,那边大搞建设,旧房子都拆没了。一栋栋大厦拔地而起,昭示着即将来临的新时代。
我心中不禁后怕,如果当初没碰到张宏斌,现在的自己会在哪里。
张宏斌站在我身侧,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冷然锐利的眼睛,仿佛置身世外。
我把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去拉他的手,他没挣开,回头温柔地望着我。
那晚的灯光通明和我都倒映在他微笑的眼中,以至于很多年后,他终于先我一步离开时,我都忘不了这一幕。他就是我终其一生追逐的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