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杯口,慢慢地压低身体,
确保尿液不会沿着唇瓣乱淌,然后收紧小腹,缓缓的放松……终于一颗晶莹的水
滴慢慢长大、滑落,准确地落在了杯底。可是光滑的玻璃表面似乎也有滑下的趋
势,小心翼翼地维持住平衡,一滴、两滴,慢慢地连成一条尿线……
就在因为成功的开端稍微欣喜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短促的激流射进杯
中,再要夹紧时,湿腻的伪具已经轻松地滑脱,“当”的一声滚落在桌面上。
“再来!”安迪麻利地换了一个纸杯,抬手将伪具重新插进我空虚的膣腔。
…… ……
“安迪,不行了,蓝蓝想要休息一下!”再经历两次失败后,不要说累得快
要痉挛的膣肉,就连高举的右腿也已经酸痛的难以支持。
勉强再灌进一大杯水,然后一头躺倒在草地上,疲惫地连手指头也不想动一
下。安迪居然坐在边上帮女奴捏腿,乖乖地躺着享受主人的服侍,幸福得想要飞
起来。
“再来”
……
“再来”
逐渐掌握了技巧的小母狗,终于在纸杯注满的一瞬,早已麻木的穴口险之又
险地卡住了湿滑的蘑菇头。
“Y!”我刚对着主人摆出V形的胜利手势,麻到痛的身体陡然失去
了平衡,从桌上滚落。
不怕不怕,果然,下一瞬间已经掉进主人温暖的怀抱。
今天的任务完成!躺在主人怀里,惬意地闭着眼睛,掰着手指提要求:
“安迪……蓝蓝胀死了,要尿尿,要主人把!”
“蓝蓝要高潮,至少要两次!”
“蓝蓝要主人插pp!”
……
在浴室和安迪嬉闹打斗着洗完澡后,换上一身清爽的衣裳,甚至还抽空化了
个浅妆,才心满意足地跟着安迪出了门。
开始是规规矩矩跟在安迪身后,过了一会忍耐不住,偷偷牵住了主人的一根
手指。看看没有反应,慢慢像蛇一样顺着手指缠了上去。
“没规矩哟,别人看到了又要笑话我调教无方了。”
安迪在说话吗?我偏着头假装在看风景。
主人最疼我了,果然,再次耍赖成功。
趁着暑气消褪,小区道路上散步的行人不少,很多都是像我们这样带着女奴
男奴出来溜达的,看看脖子上的项圈就区分出来了。虽然不许公开调教,还是能
看出许多奴并不轻松。有手被铐在背后的,有下体传来明显嗡嗡声的,那些表情
古怪,走两步就忍不住弯腰歇一会的,肯定都是被主人灌过肠的。确实,像我这
样放肆地拉着主人胳膊的很少哦!
安迪性格开朗,狐朋狗友极多。路上遇到的人多数都会热情地和他互相打招
呼,然后我也要弯腰鞠躬,低眉顺眼地叫上一声“先生好!”。
“笑笑!笑笑!”马路对面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小男孩,瘦削的身材已经快要
赶上我的高度了。
“信主人好!”我略显窘迫地看了看安迪,见他神色如常,于是规规矩矩地
给小男孩鞠了个躬。
“H!安迪!”一对中年夫妇踱了过来,男的身材中等,形容儒雅,旁边
的女性温婉和顺,小鸟依人般靠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和安迪招呼了几声后,又转过脸来:“蓝蓝你好!跟安迪散步呢?”
“荀先生好!荀夫人好!”我赶忙鞠躬行礼。
双方凑在一起攀谈了没几句,小男孩已经不耐烦了。他悄悄转到我面前,脸
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悄悄地说:“笑笑,手手。”
“啊!痛!”小家伙头上已经挨了荀夫人狠狠的一记爆栗。
“没礼貌!喊老师了没有?”
“唔……小蓝老师好!”小男孩一脸的不情愿,迫于压力冲我小鞠了一躬。
…… ……
这个叫小信的男孩我已经认识十多天了。有次他在社区中心玩,恰逢下了暴
雨,电话打到保安室,于是我开了电瓶车去接他。到了他家门口,他的父母很有
礼貌地邀请我上去坐了一会。
小信与我颇为投契,之后几乎每天都来找我玩,在他家里又拿了作业向我请
教。我好为人师的傻气一发,在他母亲的支持下,居然就做了小信的业余家庭教
师。
前两天小信规规矩矩地听我讲解,直到第三天露出小恶魔本色,我才知道他
是早有预谋:
“小蓝姐姐,你是不是犬奴啊?”
我稍微愣了一下,想到他在小区里耳闻目染,知道一点也不足为奇,于是点
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