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减免赋税救活人民的话,我不会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脸颊,注视着那纯白色的狐狸面具,透过面具上唯一开洞的位置,深深的望向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眸,“可贵的怜悯心。不过,明年呢?后年呢?粮食的产量有限,总有一天,怜悯心会被消耗殆尽的。我们藩内的赋税,比起其他的诸侯领地,并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
而且,你不会有明年的怜悯心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女孩本来就轻弱的声线变得更加微弱,但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样坚决,“明年、后年,总会有明年、后年的人来承担。我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只能在现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很好的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符合我的要求啊。镇压下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会愈发显着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幺我突然好奇起来,你这幺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这一周在府邸里为领主的“驱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间,不知道会不会很赞同呢?”说着,我轻轻的搭开了女孩的领口,伸手握向那团雪乳。
听闻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稳顺畅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显然,女孩的善良和自我牺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输的价值观和当前因循守旧、以男子为尊的社会公德相冲,多种不同的观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着,虽然在受到凌虐的时候,林梦樱可以用前期的苦痛来覆盖过内心的深思和纠虑,以及“自己是被逼无奈”、“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乡民”之类的宏大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样让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声誉为重,即便是扎根萨摩已百年之久,但是中原遗留的严谨教育依旧始终缠绕着每一个林氏的族人。这从她们的和式的衣服上时常见到的中原小饰品和语句中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别异于本地的中原词语、语法上清晰的了解到。
而传闻中原教育的一个显着特色即是重视家族集体,以及对于社会成员的道德要求较高。并且,经过异化的儒学在和之国生根发芽之后,演化成了更为严密,等级森严的制度,对于每一个人的行动、言行都有着相应的规范,有时候严格得甚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皇族、贵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贱民,只能泾渭分明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务,言行举止也必须遵照着相应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国号称八百万神明,并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诚实的话,甚至可以这样来说,相当数量的被称为“神”的东西,都恐怕很难以善良来形容。而以始祖之神为例,传说中产下了诸神的伊邪那美,在诞下火神之后也化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国度里每天杀死千人。之后的大蛇等神,也绝非是凡人所能够亲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为连接着神和人类的纽带,比起神明来反倒更让普通民众对她们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作为和神明妖鬼联系着的凡间之人,巫女们和凡人们同样诞生、生长在同一片土地,眼里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况巫女的值守并非仅仅是空泛空明的祈祷颂赞,为着神明准备祭祀,替着人们保存好村里来年的种子,为大家酿造酒酿,甚至为孩子上课,这些世俗的行动也提醒着巫女们自己同样属于凡人的一员,却因为天赋和修为又脱俗超尘,必须承担着的职责。
“走吧。”挑开缠绕在女孩肢体上的束缚,我强行拉起那双柔荑,牵起她向外走去。
“什幺?”女孩的纤手上传来一阵阵抗拒的力道,声音也变得惊惶起来,夹带着不可置信的惊疑不定,被我强拉着出来。
天空明净如洗,室外的阳光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全部的泼洒到庭院之中,给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层黄金色的光泽。
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被我强行拽着的少女的纤手僵硬起来,消瘦的身躯上也传来阵阵抗拒的反作用力,让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压制住女孩无声的反驳。只是不知是出于对契灵力量的敬畏,还是我之前几天的调教已经消磨掉了女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并不坚决,并没有使得林梦樱挣脱我的手,女孩亦步亦趋的被我牵引着走出去。
“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即将走到庭院的门口,少女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双俏手握住我那只强牵着她的手,以脸部朝上仰起的姿势颤抖的向我屈服起来,露出了坚硬冷漠的外壳下的属于女孩的柔软,“求求你,不要这幺做,我会乖乖听话,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子让我出去啊……”
为了避免不相干的人贸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严令普通的仆役不得擅入我所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国森严的等级制度,也让我很放心下级仆役的服从性。至于林梦樱,我倒并不担心,不说和我的约定,连系着我们两人的契灵也并不会让签约者无故而毁约的。
但是对应的,一旦走出这个庭院的大门,就意味着到了没有下达禁令的区域,而下午的时候,领主府邸力进进出出的人员虽然不多,但也绝对没有到达可以让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