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确实还有个好办法,刚想开口,感觉又有些难以启齿,琢磨了半天才硬着头皮道,「等我那,那里……软下来应该就可以拔出来了。」
任沐雨自然明白我话语的意思,俏脸微红,有些羞恼道,「那你快点软下来啊!」
我尴尬的撇开头,「这,这又不是随便能软下来的。」
「那要怎样啊!」
「射精之后才可能软下来。」
「那你就快点射精啊!」
听到她这句话,我
一时都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急得都糊涂了,「想射精也得先做爱啊……」
任沐雨愣了片刻,即便没对这种事情不是很懂,但也立马反应了过来,俏脸羞红似要滴血,紧接着我手臂就是一疼,上面的肉被她狠狠的揪了下,「你个混蛋!谁让你胡说八道的!混蛋!」
肉被拧的生疼,而且她还恼羞成怒的没有丝毫松手,我疼得倒吸凉气,赶忙道,「疼疼,任老师,别拧了,还,还有个办法,还有个办法……」
这句话对于现在的状况还是挺好用的,任沐雨停手了,恼怒道,「快点说啊,混蛋!」
「就是,就是……」
我干咳一声,「如果你下面分泌的体液够多的话……」
「你,你……」
话还没说完,手臂上的肉再次被她给拧上了。
「嘶……别,我,我说办法呢,这可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你去死啊,混蛋!」
任沐雨羞红着脸,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但也没在继续揪着我的肉不放,只是羞恼般的偏开脸蛋,不过那样子感觉像在等待我的下文。
我感觉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咽了咽口水,继续开口道,「那里的液体是,咳,是可以起到润滑作用的,只要体液把下面全部润湿,我,我拔出来的时候,你就不会很疼了,」
其实现在之所以我肉棒插在里面很难挪动的原因,就是自己没有任何前戏就粗暴的插入,又加上她是第一次,身体也没有馨姨那样早就如蜜桃般熟透,而干涩的甬道又没有得到任何身体上的快感,自然无法分泌过多的爱液润滑,可能她刚刚受到的疼痛并不止一星半点,否则平日里高冷严厉的她,也不会哭的像个小女生般楚楚可怜。
任沐雨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铺散,微微偏开视线,薄唇轻轻嗫嚅,良久才发出低弱的声音,「那要怎么样……」
我尴尬道,「这个要看你自己。」
大概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她抿着唇,斜眸轻瞪了我一眼,又很快收回,冷着俏红的脸蛋不说话。
见状我也只好继续解释,「嗯……就是,你,你先放松身体,然后想一些那种事情,或者,咳,你自己摸摸自己身体敏感的地……嘶,任老师,你怎么又掐我啊。」
手臂又一次被掐上了,而且三次都精准的掐在同一块肉上,疼上加疼。
任沐雨羞恼的瞪着眸子,闪着淡淡泪花的眸里掩盖不住的羞色弥散,「你个混蛋,你给我乱说什么!」
我满脸委屈,「不,你不是问我还有没有办法吗,嘶,别用力,别用力,疼疼疼……」
「谁又让你睁眼的,你赶快给我闭上!」
「马上闭,马上闭,你别掐了。」
虽然我要想挣开她轻而易举,但还是选择了屈服,赶忙闭上了眼睛。
「不准睁眼!」耳边再次响起她的娇斥。
「好好……」
很无奈的接受了现实,好在她见我闭眼也松手没在继续掐,疼痛消退,黑漆漆的四周也陷入了开始的安静,此刻身下的任沐雨就连呼吸都压低了下去,若不是鼻腔还在弥漫她娇躯散发的暗香,陷在她蜜穴里的肉棒还能感受那蚀骨的紧裹,我都会怀疑她是不是已经不在身下,毕竟此刻的她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也没有什么动作。
就这么僵持了又一分多钟,我突兀的察觉到一直分在我身体两侧的黑丝长腿竟然轻微的挪动了下,顺滑摩挲的丝袜在臀边一擦而过,最后留下一丝大腿带来的温热和丝袜的丝滑质感,就瞬间消失。
闭着眼睛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以为她只是躺久了腿有些酸,挪动一下挺正常,然而,我这个念头才刚升起的时候,身下竟然传来一道婉转娇媚的呻吟声,声音很低很小,而且瞬间就消失,似乎只是一种错觉,但那种压抑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娇吟,我已经在馨姨身上听到过无数次,这种只有在女性身体受到刺激才会忍不住发出的呻吟,我早就熟悉无比,而现在身下那转瞬即逝的娇吟……
我心脏猛的一阵跳动,联系着我刚刚说的话,难不成任老师真的在,在……
强烈的震惊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但不知为何,脑海有这种念头的时候,我竟然惊奇的感觉裹着我肉棒的花径似乎真的开始有丝丝黏滑的液体分泌,缓缓的灌溉我陷入其中的粗胀阴茎,让本来干涩难行,紧致无比的甬道,开始变得温热湿润,那不时会轻微收缩吸吮的柔软穴肉,好似也在告诉我,此刻的花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