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不过和平常比起来,还是快了许多。
另边,我发现,她的最大劣势再次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内。我伸出舌头,再次疯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势下娇喘连连的秦语,和刚才的秦语可谓是判若两人。
我想,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语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我知道,此时此刻,再差把火就能点燃两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秦语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声浪叫。
声低吼。
交合处,紧緻,温热。
虽然这次精液少了很多,但是也足以浇灌株乾渴的野花。
秦语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没有脱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经渗出香汗、略显潮红、吹弹可破的皮肤。
这是猎物的反击。
这是场好玩的游戏。
我没有再用蛮力,只是轻轻地把手搭在秦语的背上,肉棒在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滑出,我也没再顾及这些。
我歪着头,望着秦语。
突然,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秦语右侧的脖子上,个很隐蔽的位置,有道深色的印记。
我知道,这应该是吻痕,而且是即将恢复完全的吻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