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石川跃如今的性格,看到漂亮女人就很容易燃起本能的占有的欲望?还是……那天妹妹的嘱托:“强奸她,替我强奸她!狠狠的强奸她”
的作用?石川跃竟然真的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纪雅蓉弯腰,用欧式茶具给他倒茶时,那迷人的乳峰开始显露出来时,石川跃竟然忍不住开始幻想……一开始,是幻想着,自己一把把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继婶婶揽入怀抱,在她呜咽嘤咛的挣扎声中,亲吻她的嘴唇,隔着那件连衣裙捏玩她的乳房,抚摸她的臀瓣,用最下流的语言去逗引和侮辱这个在扮演石夫人的女孩。
自己一定要隔着衣裳,用手指就让她体会被羞辱的高潮,理解自己作为一个懵懂闯入这个世界的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给男人彻底的、极限的奸淫玩弄,既然叔叔不在了,自己这个“石家长孙”
又回到了石家老宅,她除了给自己淫玩取乐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存在的价值?到后来,纪雅蓉倒完茶液,又款款的坐回去的时候,他甚至开始幻想更加荒淫的场面,幻想着自己胁迫这个窈窕多姿的继婶婶,逼迫她穿上最淫荡最羞耻的情趣内衣,在她的脖子上栓上一根性奴项圈,命令她在地上打滚,翻身,表演揉奶子、摇屁股……哀求自己的插入和辱玩。
……当然,那只是一时的幻想而已,他并没有那个打算,也没有那个必要,更不可能因为自己那宝贝妹妹一时的荒唐恼恨,就对纪雅蓉做点什么。
是,自己是认真的想象过那种逻辑:叔叔既然被捕了,自己就是石家的唯一的男人,唯一的权力的继承人。
自己应该可以接受叔叔的一切,可以呵护婶婶,疼爱妹妹,当然在呵护和疼爱的同时,也可以尽情的享用这两个本来属于叔叔的妻子女儿的身体。
尽情的奸淫,尽情的享用,尽情的占有叔叔留下的一切……而纪雅蓉有时的确也在那个想象中的画面里,作为叔叔现在的妻子,也要乖乖的,更加迎合,更加淫魅,更加驯服,更加凄楚的给自己奸污玩弄、像一只被失去主人的小宠,只能在新主人的势力范围里,接受更加残酷的命运,才能换来安身立命之所……但是,那只是某种意淫的想象而已,他明天下午要去见爷爷,后天要去商阳市珐琅口探望叔叔的事还在等组织上最后的批示,大后天上午再去总局汇报工作,正式汇报工作,以他的级别,是没有资格面对秦牧本司长的,估计只能像办公室的副主任谈一下,不过也不一定……然后,再晚上的飞机,他就要回河溪。
他这次来首都,是重重关系之下的安排,有公事,有私事,有日程,有设定,有规矩,有尺寸,他不可能,也不应该,有任何“节外生枝”
的打算和举动,更不要说强奸继婶婶这种荒唐的事情了。
……其实这次来首都,各项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
一般认为,明天下午去见爷爷是“重头戏”,其实他很清楚,以爷爷的性格和脾气,就是见见,爷爷……不会对自己说太多的。
能见到爷爷,就是一种象征性的标志,这对他,已经足够了。
至于去珐琅山探望叔叔……组织上其实已经没什么问题,自己要不要去,只等明天爷爷的意见。
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允许去”
才是关键的,真的见面,在那种地方,也不过是嘘寒问暖的废话罢了。
他不相信叔叔会被无罪释放,关都关了三年,无罪释放算怎么回事?但是,妹妹已经在筹备两年后出国念硕士,自己都被允许来首都见爷爷、见叔叔,这本身已经说明问题了。
别人就不提了,秦牧本那条老狐狸,最是明哲保身的,但是看情况,他也要升副部级副局长了,还对自己那么亲热,甚至绕着弯子和自己“打招呼”……再不懂政治风向,也该明白:三年前石束安的大桉,各方达成某种谅解或者协议,被阴干冷处理,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叔叔的政治生命,当然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石川跃并不觉得沮丧,他甚至有一种兴奋和快感。
这是他能想到的,对于他来说,最好的情况。
当然,究竟怎么样,这种级别的事情,有时候,也不过在某些领导的一念之间。
今天下午,他去了首都市体育局,拜会首都市体育局的分管领导。
这是台面上的公事,首都和河溪,在筹划一些“人员轮岗”
的问题,说穿了也就是基层的例行工作,他来首都出差,河溪市体育局局长童万秋同志委托他来顺便跑一趟罢了。
这种级别的工作交接,本来应该是属于首都市体育局人事处负责。
祁阳民这种首都市体育局局长,其级别其实还在河西省局刘铁铭局长之上的体育系统老管理干部(注:首都市是直辖市,而且是人口、政治、经济中心,首都市的干部,和其他省级的干部是大级别同级,小级别上还要略高一些),就算给足刘铁铭和童万秋面子,稍微接见他一面也就是了。
谁知,好像真是秦牧本打过招呼了也不知道怎么的,祁阳民局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