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最诱人的桃源深处,那一片注定要给自己哥哥淫辱,夺走、戳破,刻下永久创伤的小肉膜?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今夜妹妹给自己的刺激,有点突然,所以实在太激烈了,自己恐怕没那个持久力,一点一点的糟蹋下来,而一旦自己射出精液来,不用问,自己的理智肯定会重新占据自己的大脑,那些什么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啊都回来的,河溪城的夜色也会笼罩自己和妹妹的……一片混沌中,他几乎是本能的,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妹妹石琼的脸庞,瞩目着妹妹身上,他一向觉得最性感的部位:那一弯可以登上少女杂志封面的嘴唇。
尽管已经淫玩妹妹到这种地步,尽管一路助兴,淫辱侵犯妹妹的欲望如此强烈;但是,当他不由自主的瞥见那粉嫩、弯曲、饱满、纯洁,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的妹妹的唇,却又让他几乎在瞬间,又移开了眼神。
不舍得,还是不舍得……嘴巴上的“糟蹋”只是一种情趣,他对于妹妹如同珍宝般的疼爱,甚至就像是小孩子对于自己最心爱的玩具,只会藏起来,不仅不会给任何其他人分享,甚至连自己,都不舍得去玩。
但是也真是奇妙,自己这一瞬间的偷瞄,明明没有和妹妹的目光有任何的交汇,怀中的少女,好像感受到了自己这细微的动作变化和心理悸动。妹妹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的那点小欲望、小念头。
“变态,臭强奸犯……”妹妹居然忍不住啐着笑骂了一句,两只手松开了自己的阳根,身体微微的向下挪动,发出让人魂魄不定的白皙颤抖。石川跃还在瞬间的疑惑,妹妹居然……居然好像能读懂他内心深处的那瞬间欲望,就这么弓身下来,跪倒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跪倒在葡萄藤小路那冰凉的水泥地上。妹妹好像完全知道他想做什么……一瞬间,几乎是做哥哥保护幼妹的本能,他就要阻止妹妹;在他的观念里,本来是不能容忍那冰凉毛糙的水泥地,去接触妹妹此刻赤裸的玉腿和膝盖。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结束一切,把妹妹揽入怀中,抱着妹妹去哪个温暖舒适的房间或者小床铺上,再用温暖的床被把妹妹裹得暖和又温存。
自己的琼琼,怎么能跪在毛糙的水泥地上呢?
但是……他已经阻止不了。
因为,妹妹虽然收起了乳房,但是却弓着身体,把光洁的,骨骼和静脉清晰的玉背露给了自己,居然真的像个温驯忠诚的小情人甚至小女奴那样,把脸蛋凑到了自己的裆部。而妹妹身体上那最性感迷人的部位,那饱粉嫩、弯曲、饱满、纯洁的小嘴唇,已经伏下来,轻轻的触吻到了自己的马眼,在丁香嫩舌的助力下,把自己的龟头含了起来……淫荡到畸形,禁忌到凌乱……却依旧唯美到窒息。妹妹的身体,因为伏在自己的胯下,呈现给自己的一面光洁的美背,有一个完美的弧度起伏,曼妙的臀,细窄的腰,圆润的肩……月光下,如同维纳斯的身影。而那羞涩的一含……温暖、湿润、绵软、弹翘……逼人的纯洁无暇,和锥心刺骨的凌辱侵犯快感完全混合在一起。
妹妹,那可以登上少女杂志封面的粉嫩唇舌,每一道曲线都是造物恩宠的口腔,已经含起了自己怒马仰龙、狰狞可怖的龟头。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片段和最凶残的片段交融起来一般……却果然可以带给男人最完美的征服和凌辱快感。
“啊……”石川跃仰起头,他闭上眼,他想阻止,他想要更多,他想笑骂两句,他也想把妹妹推开,也想把妹妹的头颅再按进来一些,他想说两句更加刺心的淫语,他也想调戏妹妹两句表达一下自己此刻的快乐。
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丧失了所有行动和话语的能力。
妹妹,石琼,琼琼,自己最疼爱的人,河西大学的校花,石家的小公主,柳家的掌上明珠,大使女儿,河溪、首都乃至伦敦三地高干子弟们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名门闺秀,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堂妹,居然,在给自己口交?!用她那最纯洁、最美妙、最饱满、最娇小、最稚嫩的唇?!
可能是太羞耻,也可能是这种动作多少需要一些练习,而妹妹绝无这方面的经验,和刚才她用指掌套弄比起来,妹妹的口交可以说是毫无技巧,甚至可能是嫌脏,可能是口腔太小吞不下去,她的含弄,也只不过是停留在龟头最浅处,根本没有把自己的阳具吞进去多少,但是……依旧,石川跃几乎陷入了人间的天堂。
吞吐,潮湿,绵软……蠕动,香氛,温暖……抖抖的舔一下,轻轻的绕一下,试探着吸一下,不适的吐一下……马眼触及到舌胎,龟头被牙龈包围,阴茎被轻轻的吸吮。那汁液的湿润、口径的窄小、吞吐的磨蹭……而且是被这样的女孩,这样一个在做这种事情时依旧会唯美如画的女孩?而且……是自己的妹妹?!
还有呜咽,带点痛苦的呜咽;泪花,带点迷离的眼泪;水声,唾液伴随着干呕的淫魅水声……还有亲密,血脉相同的亲密;混乱,禁忌不堪的混乱;征服,仿佛此刻就得到了妹妹的一切的征服感……“呜呜……”十几下试探性的吸吮套弄,妹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鸡巴在她口腔内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