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当然也不会放过这对萝莉姐妹花的阴户和后庭,一开始,因为做不到象毒枭们要求的那样收缩牝户和菊蕾,潘佳人和潘丽人一次次被那些男人用皮鞭抽打,用烟头灼烫,甚至被电击器折磨得惨叫着失禁。
在毒枭们的残暴威逼下,这对姐妹花很快就无可奈何地屈服于这样的淫辱。
而每当这些毒枭想要蹂躏这两个小美人紧窄鲜嫩的后庭时,不管他们是用西班牙语或者英语,还是用生硬的中文对她们说出“屁眼”
那些残忍的男人还丧心病狂地用注射器把足足几百毫升的水或者甘油强行灌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直肠,并且用塞子塞住她们的肛门,直到她们各自用阴户或者唇舌主动迎合五个男人以后,才会把那两个深深嵌入她们后庭的塞子拔出来。
但是就在邵平刚打算稍稍安慰一下潘佳人的时候,他却突然看到他刚射进潘佳人身体里的精液正从女孩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倒流出来,白浊的粘液粘在粉嫩的阴唇上,显得格外淫靡。
但这两个被吓破了胆的萝莉女孩却根本不敢稍有反抗,只能哭着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凌辱,让男人们一边咬着她们粉嫩的乳头,让她们疼得浑身颤抖,一边在她们满是经血和精液的阴户里泄欲。
那些粗壮的毒枭们时而淫笑着把这两个萝莉美女按在胯下,低吼着在她们的嘴里爆发,强迫她们吞下腥臭的精液,时而却抱着她们的双腿,满意地享用着她们紧致的牝户,时而又掐着她们娇嫩的臀肉,在她们的直肠深处畅快泄欲之后,还兴奋地看着自己的白浊毒汁从她们刚被粗暴蹂躏过的菊蕾里倒灌出来。
只要感觉到男人的炽热精液灌进她们的身体,不需要男人发出任何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下意识地跪在男人的胯下,顺从地吸吮着那支刚在她们身上发泄过,甚至还沾染着她们自己直肠深处的肮脏污垢和恶浊秽物的阴茎。
阴户,邵平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什么,他低着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潘佳人说:“你的…你的那里…不长毛…应该也不是…不是天生的吧…”
却依旧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深蒂固,挥之不去…每一次忍着恶心舔舐着肮脏的阴茎,让男人在她们的嘴里满意地爆发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屈辱地咽下那些腥臭粘稠的精液。
这个词,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必须马上就噘起屁股,掰开臀肉,向那个正淫笑着朝她们发号施令的男人献上自己绽放的菊蕾,任由那男人享用她们的后庭。
不知遭受了多少残忍的虐待,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才终于学会了被男人侵犯的时候该如何缩紧阴户或者肛门,用蠕动着的阴道和后庭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就像是要把男人的阴茎吸住一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更加舒服。
无数次不得不在男人眼前掰开肛门,还被迫清理过不知道多少支阴茎以后,这样的变态调教给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了难以磨灭的烙印,这些淫贱的动作几乎成了她们的本能,即使是潘佳人已经获救那么久以后,这样淫荡的“本能”
。
沷怖頁2ū2ū2ū、C0M每一次被肚子里的阵阵胀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却还要继续骑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或者跪在男人胯下吸吮阴茎的时候,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会想起那个来自香港的美女性奴曾经恐惧地哭着告诉过她们,灌肠的酷刑有多么可怕…听着潘佳人伤心的哭声和悲惨的倾诉,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邵平原本充满愤怒的心里倒也有些不忍起来。
潘佳人也没想到邵平突然问起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意识到既然邵平已经有了怀疑,欺骗终究也无济于事,只
刚才被邵平压在身下的时候,潘佳人也是像这样收紧阴户,刺激着邵平的阴茎上特别敏感的神经,才让他享受到了从没品尝过的快感…那些男人肆意奸玩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甚至就连她们来月经的时候也不肯放过她们,男人们淫笑着把一支支阴茎粗暴地插入她们处于生理期的阴户,兴奋地看着阴茎被她们的经血染红,享受着变态的快感,还拨开她们被精液黏在一起,覆盖在脸上的长发,欣赏着她们屈辱的表情。
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被糟蹋得一次次哭喊和呻吟着,把失禁的尿水洒在地上,又一次次在性高潮中浑身痉挛,她们的肛肉也一次次被撕裂,让她们疼得一次次惨叫着在湿淋淋的地板上昏死过去…每一次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后庭或者嘴里泄欲以后,男人们都会强迫这两个萝莉美女用唇舌清理阴茎。
有时,毒枭们还会命令她们先伸出舌头,让男人们满意地看到她们的香舌上包裹着白浊的粘液以后,才别无选择地抽泣着吞下那些毒汁。
即使是她们的阴户,后庭,唇舌和酥胸被几支阴茎同时侵犯,这对姐妹花都必须乖乖听话。
摆成各种令她们羞辱难当的淫亵姿势,供男人们肆无忌惮地玩弄和凌辱。
看到潘佳人的“白虎”
当潘佳人和潘丽人每一次用这种方法取悦那些在她们身上发泄的男人时,男人们都会感到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