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志保虚弱地摇了摇头,但还是从木岛身上浮起腰,拔出肉棒,前端贴在肛门上。
“真的……真的能帮我吗……如果志保能顺从的服侍……”“呵呵呵,插到屁眼里。”“相信我吧……”志保开始将肉棒前端收进肛门。虽说之前的张型已使之融化,肛门的粘膜却还是被挤得满满的,紧紧咬在一起。
“嗯,嗯,嗯。”志保痛苦地呻吟着,干涩的肛门却慢慢地接受着肉棒。
“不行,不行了……”突然膝盖一软,屁股不由自主顺着肉棒下沉。之后很快就连根部都埋了进去。
“因为被村井侵犯过,志保才能顺利地吃进去的吧?真是太紧了”肉棒被紧紧地咬住,像生长的根茎一样向灼热的肠腔里面蔓延着。
“啊,竟然用屁股……”志保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啊……好啊……从上面用屁股,志保,真受不了啊……啊……”志保不只是自己也贪图性爱的快感,更是为了被木岛从这里救出去而拼命的。
“自己动腰,如果想回到丈夫那里的话,告诉我屁眼被肏的感觉,志保。”“啊……志保,要疯了……啊……”志保紧咬着的洁白牙齿外露出来,仰起脸,口水从嘴里溢出。
“好、好……肏屁股、好舒服……啊、好、好……受不了。”是希望被人救出,还是因为肉欲的愉悦让人疯狂,志保她自己也不知道。
“啊……志保,已经……已经去了。”“才刚开始呢,志保。这样就高潮的话,屁眼就太敏感了。”就在木岛嘲笑志保的时候,志保的裸体也开始痉挛。
“呃……去了……我……志保,我去了。”志保拼命地叫着,几乎要把内脏绞出血来,在木岛身上不住抽搐,收缩着浑身是汗的裸体。
“糟了!”就连木岛也忍不住,一下子放出了白浊之精。
在肛门膨胀的肉棒和灼热白浊的迸发中,志保翻出白眼,反复进行更激烈的痉挛。到底被侵犯了多少次呢?志保不仅仅是肛门,就连阴道深处和嘴里都注满了白浊的精液。
木岛乐此不疲,即使筋疲力尽也在恢复体力之前,一直以张型责备志保,反复不断。根本不让志保休息。
“啊……求求你,求求你让我休息……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志保的身体会坏掉的……”可无论志保怎么哀求,木岛都比村井更顽固。好像被志保的身体缠住了。
“喂,振作点,志保。果然还是选肛门,呵呵。虽然志保的肉屄和嘴都很好,但是屁眼的松紧程度是无与伦比的。”肛门被屡次侵犯,使志保在一次次的蹂躏下开始疯狂。途中志保被带进浴室,冲洗身体的污秽和汗水,在淋浴中也贯穿了志保的肛门。
“啊,让我休息吧……啊,志保的屁股坏了。”“这么好的屁股,还可以加油哦。”木岛笑了,然后把志保带回床上继续耕耘。
(死……)志保以为会被责备致死。
经过漫漫长夜,佛晓时村井一看卧室,木岛还在责备志保。
志保背着手绑着的裸体趴在床上,双脚被左右张开。木岛盘腿坐在两腿之间,窥视着志保的肛门。
“嗯,嗯……嗯……”志保低声呻吟。村井好像马上明白了为什么。
志保的肛门深埋着金属扩张器,开得吓人。张开嘴巴的肛门,连直肠也能看到。
“开得很漂亮嘛。打开到这个程度居然都没有撕裂,真不愧是木岛先生。”村井也凑过来一起看。
志保被活生生地剥开的肛门里泛出白浊,这明显地暗示着已经过多次肛交。
“……已经……放过我……”志保将被蓬乱的头发缠在一起的脸转向了村井。
“您充分享受志保的身体了吗,木岛先生?”村井一边窥视志保的肛门一边问道。
“虽然很期待,但唯独灌肠会抵触,很抗拒。”其实木岛是故意的,想把它留作之后的期待。
“怎么这样……”志保激烈地摇着头。
“那真是太失礼了。”“还被央求让我帮忙从这里逃走,真是受不了。”志保想叫,可是在肛门被极限扩张下,痛苦得说不出话来。一开始就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志保被骗了。能拼命忍耐扩张器对肛门的虐待,也是因为相信了木岛能救出她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必须得严厉惩罚。”村井抓住志保的黑发,看着她的脸。
“她不想灌肠,还企图逃跑,这个屁股好像需要严加管教。”志保一下哭了出来。
“那个惩罚,让我来干吧!用加了醋的甘油原液,会让她痛苦地哭不停。”木岛自告奋勇,跃跃欲试。
“如果是木岛先生的请求的话……”村井苦笑着说。
木岛昨天晚上没做,就是因为想在最后阶段尽情灌肠。
“志保,我会严厉地惩罚你的。”木岛笑嘻嘻的,而志保又开始抽泣了。
“既然这样,那就给她拍个录像带吧,呵呵,反正也打算让志保出现在地下视频里。”摄像机立刻被搬进来,灯光也安装好,把床上的志保照得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