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觉得妳的风流债还没有还清吗?”霜姐说:“我欠她很多,也欠我老公很多,所以我把她送给老公,把老公送给她,这样在死前同时结清两份债务。”何医生在口罩后面笑说:“妳可真是个扯蛋的鬼才。”在大量失血的昏沉之中,朱洁觉得虚弱,也觉得暖洋洋的。
她费力地回顾这次潜入刺杀的整个过程,觉得自己确实没有任何机会,输得心服口服。
她隐约听着她们的对话,明白自己现在已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预感着余生只剩下漫长的凌辱,于是默默地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朱洁醒来时,是躺在霜姐家的主卧大床上,也就是她曾看到楚志刚与四个医生护士美女交缠而眠的地方。
她没有了四肢,是海豹女的状态。手臂的断肢与大腿的断肢,都只有十厘米左右,毫无用途,只剩可爱。
她全身赤裸,已经被白白地洗干净,四肢断桩处缠满了厚厚绷带,而肥嫩黝黑的屄唇也毫无保留地暴露着。
此时天色已晚,她觉得口干舌燥、膀胱肿胀,四肢断桩处的疼痛一抽一抽。
其实她的上臂早就已经只剩下断桩了,但霜姐又锯短了一小截,形成了全新的伤口。
现在被包扎着,固然疼痛,却也比凌晨锯腿的时候好得多了。
虽然想喝水、想撒尿,但是现在她却连翻个身都做不到。这种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很像是小时候刚刚被老爸锯断双臂、捆在床上时的感觉。
虽然很讨厌,但也莫名其妙地……有些温馨呢。
恍惚间,有那么半秒,她甚至把躺在旁边的男人误认为是死鬼老爸。
不过那其实是霜姐的丈夫,是楚志刚,是霜姐死乞白赖想要她接盘的老公。
楚志刚正在看书,书名是……?哼,色狼!看妳鸡巴都好硬好硬,那么大一根,也不遮掩一下子。
不过,鸡巴那么硬,居然只是看黄书,而不是正在肏她,这让朱洁很意外。
她的屄里、屁眼里感觉得很清楚,在她不能反抗的十几个小时里,并没有被肏过,只是毒针抢与匕首刀鞘被掏走了。
楚志刚把书合上,侧躺着,手撑着脸颊,温柔微笑着说:“妳醒了?”妳挺着那根大鸡巴,让妳的温柔微笑显得很虚伪,妳知道吗?
朱洁白了他一眼,说:“妳不强奸我吗?”楚志刚说:“不。只有妳愿意让我肏,我才肏妳。妳愿意让我肏吗?”朱洁撇撇嘴说:“不愿意。”楚志刚说:“那我不肏。”楚志刚也没有答话,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让朱洁觉得有些尴尬。她甚至连并拢双腿遮住小肥屄都做不到。
一会儿之后,她忍不住打破安静,说:“那个霜姐,不是说想要妳和我结婚吗?妳自己也想和我结婚?”楚志刚说:“嗯,想。”朱洁说:“那妳为什么不肏我?”楚志刚说:“因为妳看起来不愿意。”朱洁说:“那妳打算把我怎样?”楚志刚说:“我先和妳谈恋爱。”朱洁说:“不肏我吗?”楚志刚说:“为什么要肏妳?我只是和妳谈恋爱而已,并不需要肏屄什么的吧?”朱洁红了脸:“说,妳真奇怪。”楚志刚说:“我只是个正常男人,想要一个妻子,所以想要妳做我的女朋友,妳做吗?”朱洁谨慎地说:“我,我没有做过男人的女朋友。我过去喜欢过很多男人,都是被他强奸之后,喜欢他的。妳不强奸我的话,我不敢确定会不会喜欢妳。”楚志刚笑说:“那就试试看。”朱洁脑子里一片煳涂,说:“随便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