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他干我吗?他的鸡巴很大的。他一定会把我干死的。”
“是的,是的,我……在想着……他干我呢!先别说话,求求你了!快点动!再快点,高潮了……!哦……!啊……!!!”
她像
当天她就给了我一份言辞恳切的保证书,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我们的夫妻感情。我事后默默的把它撕了,能没有影响吗?万一让人知道,这种保证书只会让我丢尽脸面。
“嗯,人家想试试,到底是谁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亲老公!”
“那你想怎么样?”我心跳加速,恐惧之余还有一种隐隐的渴望。
字一句地对我说:“我和他吻了一个deepkiss。”
“谢谢。”我笑着拿起筷子。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这样的破鞋呢。”
“以后我天天这么服侍你。”
“为什么?”
“你想离开我吗?”我过了一会儿,鼓起全部的勇气问她。
“你同意了?”她兴奋地抬起上身,紧紧抱着我,眼睛里闪耀着兴奋,嘴里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身体也热烈的扭动着,一直到我终于忍不住,再次射了,才意犹未尽的躺下睡了。
第二天,我起床后,看见她早已起来为我做好了饭,并把早餐送到床边。这可是稀罕,她是从来不动油烟的,而且,以往那么多年,都是我来服侍她的。
虽然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可是具体如何操作这件事,还需要细细商量的。
“我插死你!浪货!”
“你听着,我和你已经夫妻七年了,你的爱,已经把我塑成一个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适合你,同样,你也只适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会离开你,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火,烧得我好难受,也许就像放风筝那样,我在天上飞着,如果离开你在地上的牵引,我一定会完的,可是如果没有风,我又感觉像半个死人。”
做着做着,不知怎地,她的阴道开始轻微微的收缩,我的内心里烧起熊熊烈火:“你这里……怎么了?一紧一紧的,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问她。
想起昨天晚上激动时说的话,我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感受。我看着她,无言地点了点头。
“是因为……是因为,你想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是吗?”
“因为,”她白了我一眼,脸红红的,“给你戴绿帽子,你肯定不高兴的,以后我只能这样补偿你了。”
“呃……呃……我也从来没有……,好舒服……”
她在我身下,一时被我掐得脸色发紫,眼中却满是快感。
小婉的性格就是这样,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接下来的两天,小婉都仿照之前的方式,用类似的话刺激我用力操她,做的时候也愈发的狂热,这天晚上,我们做完之后,我问她:“你说的这个同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这样春心大动?你和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又抽了她两耳光,她却整个贴到我身上,故意嗲声嗲气的呻吟着:“我很骚的,我刚刚被人干过,你要是喜欢,就再干我一回!”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经使我们厌倦之极,又不知道如何去改变,缺少的,也许正是年轻时新鲜刺激的感觉。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爱戴帽子的,不过,买一顶也行。”
精力严重透支的我,入睡前,迷迷糊糊的听到小婉一声幽幽的叹息,在梦中,却又变成迎接陌生鸡巴的兴奋娇喘。
我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这个浪货!我掐死你!”
我听到这话,极其亢奋,使劲地插进去,用力地干着她。小婉阴道里也非常的湿滑,非常的紧,弄得我非常舒服。
我双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为我的表现,而是产生于和别的男人交欢的性幻想。醋意,嫉妒,狂怒,无比的悲凉,和空虚,几秒种内我的心情数次地演变了一番。
“浪货,你要找操就去吧,最好让他干死你!”也许是空虚,也许是期望,也许是一种自虐的心态,使我下了决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一边更加大声浪叫着,阴道里也收缩的更厉害,水也越流越多。
她一脸诡秘的笑容:“一顶绿色的帽子。你喜欢吗?”然后她哈哈大笑。
当我放手后,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我是个浪货!我是个破鞋!”
梦里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闪现,那只无比粗大的鸡巴,在小婉蓬门微开的鲜红阴唇中,沾了沾小婉流出的爱液,当作润滑剂,就一挺而入,直捣黄龙,小婉的阴户都轻微地鼓了起来,立刻就叫得很大声,很放浪。
“天有些冷了,给你买一顶帽子怎么样?”
我粗鲁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撕开了她的内衣。
“来吧,这儿,我的小乳头,刚被人玩过,舔过,这儿,我的小洞洞,还有那人流下的东西,你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