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欧根无意识的呻吟,满是白灼的大腿自顾自摩挲了起来,晃起水花,洗涤了些许精液,却又被从蜜裂间不断渗出的精浆再度污浊。
“啧啧,果然是天生母狗呢,跟光辉一样,就是没那么好的环境。”
树缘再度为这种事情而可惜,不免想到明日。
虽然是光明正大调教独角兽那骚妮子的好机会,即便有可畏跟着也一样,但欧根却不知道会趁机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只靠光辉总觉得不太够,“竟然敢给主人出难题,真是欠管教呢,欧根。”
拍打着挺翘的雪臀,已经被肏到昏迷的欧根没能给出回应。
“真是麻烦,最好的机会被大凤那舰女人破坏了,现在这样只是跟之前一样罢了。嘛,那就来粗暴点的方法吧。”正太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将欧根翻了个身,高耸的胸脯沉入水面,挺翘的桃形雪臀则高高崛起。
看着那即便被粗暴凌虐多次也依旧粉嫩的阴唇,正太邪魅一笑。
理论上,具备非人力量的欧根想阻止树缘做什么轻而易举,但在交欢中完全落入下风,被彻底肏晕过去的少女显然做不到那些事情了。
大脑空落落,茫然一片的欧根根本没察觉到正太要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邪恶的事情。
这回来欧根房里,正太当然还准备了些有备无患的小玩意,虽然重量不轻,但大小的确毫无疑问是口袋里能揣的。
“嗡──”
马达声响起,正太邪笑着举起了纹身笔,对着赤身裸体昏迷的欧根邪笑。
“既然恢复力跟耐受力都远超普通雌畜,那就算是我这种生手直接来也没事吧。真期待呀,你下定决心想跟哥哥确立关系吧,到时候,会怎么解释呢?嘿嘿!”
比划了会,发觉反向效果不是预想得那么好后,树缘关上水龙头,又把欧根翻了回来。
颤颤巍巍的豪乳仰天,颀长莲腿岔开,挂到浴缸两侧,正太趴在这即便爽昏过去,也依旧有些彪悍的母马身上。
矫健的有力双腿,不时晃动一下,影响树缘的平衡,让他难以捏稳运作中的纹身笔。
看了看那依旧白灼横流,将浴缸中清水完全染成自己颜色的玉沟,正太点了点头,至少现在不像刚才那样压强恐怖了,应该插得进。
噗咚──即便满是腻滑的子孙液,膣肉的排挤感依旧强烈,坚挺的雄伟再度被媚肉仅仅缠裹压榨。
“好!这样就可以了!虽说很希望有回馈地进行这事,不过来日方长,现在还是先练书法吧!”
…………浑身像散架一般,比纯洁沦丧的那晚更身,明明泡在液体中,但丝毫没有如平常驰骋于大洋中的自在。
“咕,子宫好疼~”欧根蹙着眉头低吟,捂着小腹睁开了涣散的疲惫双眸。
饶是以舰娘的恢复力,她都觉得阴道隐隐作痛,天知道那个指挥官的混账弟弟在自己昏迷后肏了多少次,又中出了多少回。
乳房也有难言的异样感,也许就像涨奶一样?
没有哺乳过的欧根不确定,但乳尖现在看上去已经完全跟平时一样了,没有留下红痕或者伤口什么的,作案工具似乎也被带走了,“嗯?”
轻抚小腹,欧根察觉到了别的什么不对。
两手松开,低头望去。
“!”
美眸睁大,即便相对于视角而言是倒写的,但心智魔方仍然飞快地将其辨识出来,正是指挥官弟弟的名字。
“可恶!混蛋!”
确认着触感,施力按压着,欧根拼命地搓洗着,但字迹仍旧顽固地残留,证明不是简单地画上去的痕迹。
白嫩葱指不断揉搓小腹,但先前那白净光洁的模样却一直没有回来,反倒是这敏感的身子。
即便已经被摧残过度,施加了相当的淫虐,但还是逐渐在抵死抚摸下起了反应,证明着过去半月的调教的作用。
“该死!”
虽然被刻意引导的一些心惊肉跳的体验被欧根好好地压制了,但那是心灵的坚守,肉体的变化却是难以控制的,也许实验部的改造有效,但那就等同于暴露了自己跟指挥官弟弟的不伦关系,是了无希望之时最后的无能为力之选择……“唔!明明,明天……不,不能让这家伙得逞,肯定、绝对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