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边州总督之位,也曾上位再三,而自己的夫君,更是文采非
凡,人又儒雅,满腹经纶,为人所敬,自己为他夫人多年,自然也和夫君恩爱非
常,本想和夫君白首偕老,想着自己已为夫君生下两儿两女,不知还能不能再生
几个孩子,等自己年老之时,和夫君一起同在园中,看着满堂儿孙,却也是不枉
此生,其乐融融。那知,这天降的灾祸,先是边州下樱出了一个恶大名,名叫:
松永长恶,穷兵黩武,闹的下樱战事连连,民不聊生,就连卫郡城内,都能看到
下樱的流民,武士,前来躲难。而这边州本境,第一望门之中,竟也出了一个狂
人:轩辕不破,居然枉顾自己本就是总督
之尊,一众世家大族的反对,穷兵黩武,
要重新一统边州各郡。
诶,想这边州各郡自推督长、太守,早已百载,又怎会甘愿?自然尽皆抗之。
可怜自己夫君本不尚武,治理内政尚可,但这兵马之事,又那里奈何的了那在神
洲之时,就是高门望族的轩辕一族?再加上那刘柱,更是天降的兵法奇才,不过
十年,竟让之前被海贼攻城之时,险些城破的边州城,出了一支铁一般的强兵,
兵锋所指,舰之所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是这边州各地的百姓,却也因此
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夫君眼见州城太过,数次和各郡太守、督长,联议此事,想要劝阻轩辕不破,
早被轩辕老贼视为心头之恨,现在更被兵临城下,如果刘畜破城,这陈氏一门必
将死无葬身之地,而自己和夫君也就算了,但自己两人的孩子都还年少,而那刘
畜更是有名的畜牲所为,据传,当年逞城破后,刘柱不仅让手下兵士强暴士族女
眷,甚至将无数年不过几岁的孩子都当做奴隶,卖于帝国。
「诶……」
想到此处,魏氏就忍不住再次轻叹一声,只觉双目一盈,险些哭出,逐让贴
身丫鬟打得水来,梳洗之后,自己也悄然褪去一身繁重曲裙,拔去头上发簪,一
头高高盘起的秀亮乌发,顿时就如瀑水一般,直落肩下,一袭白色绸衣,顺着她
羊脂一般的双肩粉臂,向后滑去,露出一抹粉白粉白的娇嫩雪背,浅浅脊峡,两
道细细红绳,横在粉背之间,勾拢在颀长美颈之后,沿着两片清秀单薄的锁骨,
吊坠在一片遮没住大片玉峰的大红肚兜的两端,两角之处。
「夫君啊,汝可知,自围城以来,汝以许久没有疼爱过昭儿了。」
床笫之上,太守夫人柔情万分,轻轻俯下身子,枕在夫君微微起伏的干瘦胸
膛上,似是撒娇一般的轻声粉道:「夫君啊,汝已忘记昭儿的唇柔了吗?」
床上,早已倦了太守似乎已经睡去,口中喃喃,似是在回,却又听不真切。
夫人玉手轻抚夫君胸口,摸着夫君那日渐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
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纤纤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处,
轻轻环弄。点点玉指,绕乳而行,轻轻摩挲,魏氏倾听着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
心跳声,又重新坐起身来,白皙小腰,美肉丰盈,轻扭半转,饱满圆臀,藏于贴
身裘裤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锦团,将白白之绸裤撑得鼓鼓。一双玉手,曼妙十
指,又贴着夫君胸膛,颈下长髯,抚到郎君的脸颊之上,再又俯下身子,亲吻着
夫君的双蜜,恍惚中,魏氏只觉,竟似又回到那肛房花烛之夜,夫君轻挑盖头,
唇然而笑,自己娇羞腮红,不敢抬首,夫君那软软的双蜜,轻触在自己蜜畔之上,
自己的羞涩,窘态,爱郎的莽撞,竟自觉得唐突,不知所措的模样。
恍惚间,魏氏俯首亲吻着夫君的双蜜,绵密蜜印,丁香舌尖,分开夫君蜜瓣,
切入蜜内。夫君虽已疲倦,却仍然与己相迎。两人口蜜紧胶,黏着似漆,红润舌
尖,伸入夫君口蜜之中,蜜齿相碰,红舌相处,津津香唾,自夫人的口中,渡入
太守蜜内。魏氏一片深情的吻着,在夫君的口蜜间索取着,几息之间,居然连呼
吸都变得有些重了起来,竟又模模糊糊的想起当日肛房花烛,夫君懵懂无知,自
己羞涩懵懂,面对爱郎滚烫双手,竟然娇羞的用手遮着身子,手按双肩,用双臂
挡住自己的双乳,不肯让夫君瞧见,而夫君居然还在床笫之上,对自己以礼相待,
跪坐在前,俯首而拜……
恍然间,魏氏只觉自己的身子居然微微有些发热,两粒小小乳尖,在大红锦
绣穆白花的肚兜下,居然顶着红色的绸温,俏立挺起。硬硬乳蒂,傲然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