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主人看腻了,拔出肛塞,屎粪随着液体喷涌而出洒满一地。一股大便味充满整个房间,茉莉似乎习惯了这种场面,无动于衷。但是主人居然兴奋地不得了,之前射过肉棒又一次挺立在我的面前。
我刚刚吃过几次主人的肉棒,每次射完之后便把我关进小房间不管我了。可是这次不同,主人射我一脸之后让我抹下来一口口吃掉,我照做了。
茉莉不用命令,自觉堵住我的屁眼,不断的吮吸带血的精液,甚至少许排泄物都被茉莉
「茉莉」就是她的名字?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字不像是纹上去的,难道是烙上去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只是直肠深处一阵酥麻,这种快感直击大脑,是另外一种感觉。
茉莉跪在地上,双手离开了我的肉棒,开始玩弄我的肛门。我的肛门还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扣着我的直肠内壁,按住我的括约肌挑逗我一收一缩。我的屁眼经过扩张也适应了不少,正当我慢慢享受这种新奇的刺激时,茉莉为我戴上一副阴茎套,紧紧的箍住我的肉棒根和龟头冠,那种感觉似乎被拉长了不少,可是睾丸又被装进扎小的不锈钢套里,再小一点都要挤爆掉。
主人用力一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屁眼被撕裂,像女人初夜一样落红在床单上。
显然主人很满意,把我带出了这个小房间。小房间里阴森恐怖,外面同样如此,像是一座监狱。只不过铁栏杆换成了小房门,我跪在地上学狗一样走路,脖子上牵着一根狗链,跟着主人走。
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被凝固的白蜡粘黏住的龟头不自觉的蠕动,青筋更是条条暴起。主人把震动调到最大,一股快感喷涌而出,只是精液堵在排尿管出不去,感觉肉棒内部似乎要爆炸。
「射了就点点头。」主人用他低沈的声音挑逗地说。
很快主人便打破了我这种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硕大的肉棒抵在我泛红的屁眼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而茉莉就坐在我的眼前。她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说话,不是之前黯淡无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励我,同情我,可怜我。
我只能点点头,主人才把白蜡剥开,磙烫的精液铺满一桌。主人似乎喜欢这种画面,他拔出振动棒,换成了自己的肉棒,捅进我的屁眼。
没等我细想,我的屁眼突然一阵冰凉,只见茉莉拿着大号针管,往我屁眼里灌水。主人拿着电棒,不断刺激我的乳头。肠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只有一针管我就感觉要死掉一样。茉莉拿出肛塞朝着屁眼一用力,鸡蛋大小的肛塞紧紧的堵住里面的液体。我的嘴巴早已戴上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她的生活似乎好点,有些家具有些装饰。不像我住的牢房,但她的日子却不好过,从她冷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于生活已经完全没有希望,完全没有光亮。
精液射出老远,粘在茉莉的秀发上。茉莉也有些惊呆了,肉棒还是被紧紧地束缚,丝毫没有因为射精而缩小,主人也来了兴致,放开胯下性奴转而朝向我。
带好阴茎套,茉莉拿出一个振动棒,抹上润滑油顺着屁眼便插了进去,我惊叫一声,嗓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身后同样传来这种咽呜声,不知道哪位性奴正在帮主人深喉口交。茉莉一抽一进用振动棒操我,身为男人居然被女人用假阳具强奸,简直屈辱至极。就着这种情况下,我射了。
我被解开手脚束缚,可是阳具套依然束缚着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软软的床埝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还躺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等到发觉过来,洞口已经吸附肉棒,来回几下便得较强投降。
茉莉又开始吮吸我的鸡巴,这次不单是口交,更像是表演,表演给主人看。她不断的玩弄肉棒任何一部位,拿出跳蛋刺激我的龟头冠,甚至用电击玩弄我的阴囊。又拿出飞机杯为我的鸡巴套弄,可是我一心只想排除体内的灌肠液,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
不知走过多少房间,终于来到进入一扇门。我一眼便认出床上的女人,就是那天晚上的黑衣女。我狠她,但又不说不出个理由,只是把我现在的遭遇全部怪罪于她身上。毕竟,我已经不敢反抗主人,只能迁怒于她。
主人拽起我之前植入的长发,我第一次感受到抓头发的威力有多大,只能任由主人摆弄。主人把我按在接生用的座椅上,双手双脚固定在支架上,屁眼正朝着黑衣女。
这当然不是主人说的,是我亲身感受过。
主人干得更加起劲,一次一次捅在屁穴深处。茉莉则亲吻我,吸下我流出的口水,让我含住自己的乳头,像妈妈一样把我捧在怀中,主人的兽欲终于泄完,可是痛苦远远没结束。
黑衣女向我走来,胸前两块乳房随着脚步摇晃,这是我才看清白嫩的乳肉上印着两个大字——「茉莉」。
此时我的肛门早已习惯异物的进入,有点痛。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压得要断掉。但还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主人干屁眼的疼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