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呼吸好通畅,毛孔都好像被打开了,额头上不停地冒着汗液,脑袋发麻,浑身发飘,神智也仿佛清醒了不少,整个人豁然开朗。
这种快意竟有如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他的背,促使他又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
老周偷偷摸摸地淫笑道:“小陈,告诉你,这东西还能当‘伟哥’来用,一夜大战三百回合。”
“老周,你又瞎扯了。”
“是真的,不骗你。”
不知道为什么,陈庆南突然觉得方才流失的气力又慢慢流回身体了。
他倏地站起来,抢过话筒,开始放声歌唱,即便五音不准,他依旧爆着青筋,唱了一首又一首,时不时还会胡言乱语一番。
“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窗口,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众人为他的歌声欢呼雀跃,陈庆南也哈哈大笑着,笑声透过麦克风,响彻整个过道。
他又吼道:“我们都是先富起来的人!”
他们附和着:“哈哈哈——做大生意!赚大钱!”
陈庆南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光辉过,他幻想着未来的日子应该是充满希望的,他认为自己已然是人上人了。
然而,一步错,步步错。
陈庆南的悲剧早已在此埋下种子,人的命运都是复杂的,一环扣着一环,于是恶毒的罂粟花魔爪将来也会不可避免地伸进宋敏的身体。
?=========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萍踪(17)清醒梦
吸了第一口冰毒之后的陈庆南的生活一开始是平静的。
不过,他记得他那天确实雄风大振,回去后把熟睡中的宋敏粗暴地拖起来肏了好久好久。
其实他早已纾解了性欲,可是身体不自觉地想动,胯部停不下来,就是想继续在娇妻湿润饱满的花径里驰骋。
到第四次的时候,精液较之于前三次已经稀了不少,宋敏只觉花唇都快被磨破皮了,小肚子被内射得鼓胀不已。
可是,丈夫的肉棒是这样地灼热坚挺,将她白天空虚慵懒的身子瞬间填饱了,湿热的小穴热情地挽留着体内的大鸡巴,希望它能给她带来更多潮水般无穷无尽的汹涌欢愉。
“敏敏的小穴好美好能吃,放松一些,老公再弄最后一次!”他啃咬着娇妻圆润的香肩含糊道。
“嗯嗯……好,老公想搞几回,就搞几回,嗯、搞死我也行……”
宋敏扭头伸出小舌舔起老公的下巴,神情好像发情的猫咪一样娇媚可人。
陈庆南把持不住胯下之人的风情,终于碾着娇妻深处的小口,蛮横地直驱而入,又喂给了她一泡精液。
“啊啊啊……南哥……”
她觉得整个肚子就像被铺了一层热液,温暖着她白日里空虚无聊的心灵,打从心底的舒服让她死死地抓住枕头不住地“哼哼”,下面的小嘴也不停地往下滴淌着淫液。
“你看你水多的,把老公的卵蛋都弄得这么这么湿!”陈庆南垂眸低笑,舔着她敏感的小耳珠继续深深浅浅地抽送了一小会儿,才从她的花径中拔出阴茎。
就像梦一样,又像是宿醉一般。
第二天醒来以后,陈庆南的头有点痛,沉钝的头颅好似灌了铅。
他呆呆地躺在床上兀自出神,身子已经不似昨晚那般轻飘飘了。
起床以后,宋敏刚好出去买菜了,儿子已经苏醒,在房间里乱窜乱跑,哪知“砰”一声撞到了父亲的小腿。
他捂着发红的小鼻头,想哭,抬头看到父亲威严的神情,却瘪着小嘴止住了。
陈庆南难得抱起了正欲继续瞎跑的儿子,温柔地笑道:“怎么这么皮?妈妈不在家就乱跑,磕到头了咋办?”
他听见儿子用稚嫩的孩音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通奇奇怪怪的拟声词,他只听出“爸爸妈妈”的几个声调。
“是不是要给你上幼儿园了?唉,上啥幼儿园,以前我们都是放养的。”陈庆南猛然想起这件事,放下孩子,看着他笨拙地奔跑,低声自言自语起来。
***
陈庆南一开始以为自己并不会上瘾,不过是生意场之间随便玩玩罢了,也算是给对方面子。
每次和老周他们谈生意,所有人都会凑到一块儿吸几口冰毒,有时候陈庆南和徐雄还会收到老周他们送的一小袋冰毒,回去以后,他就藏在衣柜的牛仔外套口袋里。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在陈庆南发现自己已经有了成瘾征兆时,陈沐阳两岁半了。
从最开始的一个月零星几次,到一周一次,再到三四天一次,慢慢地,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他时常感到肌肉酸痛无力,脑袋昏胀,就像发低烧一样的难受。
然而,溜了冰以后的身体却一扫先前的无力之感,仿佛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