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波的两个
男人之后,壹名听声音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走进房间,继续和筱葵在床上颠鸾倒
凤。
数分钟后,少年在筱葵身上冲锋起来,这时竟走进了第三个男人。这男人听
声音大概三十岁往上,他竟是在少年和筱葵性交同时,把阴茎插进了少年的屁眼
里。
听他们对话,这竟是壹对双性恋的男同情侣,而筱葵便是在跟他们同时做
爱。我待在床下,听着上面声音,貌似男人正在操干少年的屁眼,而筱葵便舔着
他们的交合处。这两个男人也会同时享用筱葵的肉体,把玩她身上的每壹寸肌
肤,插入她每壹个可以使用的肉洞。
不壹会儿,男人射精了,筱葵和少年壹起品尝男人的精液,并且接吻。
这大概就是最后壹场了,当男人携少年离场后,再没有更多男人出现。我依
然躺在床底,只能看到两双男人的腿足离开房间,见不到其他情况。
这壹刻,房间里显得分外安静。
我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例如我昏过去多久,醒来后又过了多长时间。我
只知道,自我醒来后,共有四波男人和筱葵做了壹次。至于醒来之前,天知道,
反正已经开始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床上有些轻微的异响,也不知筱葵正在做什么。好
像是在清理身体,但她没有下床,而我又听到了穿衣服的声音。
忽然间,壹双雪白的玉足踏着亮黑色的三寸高跟凉鞋出现在床脚。
是筱葵,她坐在床沿,大约是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什么,只听她嘀咕道:“都过
去这么久了?”
然后,房间里沉默了片刻,只听筱葵不确定地说道:“老公,妳醒了吗?”
然后,她扶额道:“忘了,口塞!”
是啊,口塞!
我躺床底下,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引起了筱葵的注意,她啊了壹声,然
后我便感到双脚被拽住,然后被自己的妻子壹路拽出了床底!
“我去!”
口塞被拔掉的壹瞬间,我不知是该吐槽终于看清楚了的带锁链的皮手铐,还
是眼前昏暗光线下,娇妻美艳的面庞实在是太叫我目眩神迷了。
“老公,妳醒了多久了?”
“呃……刚醒……”
“刚醒?”
我依然躺在地上,看到筱葵露出困惑的表情道:“按照药量,妳应该两小时前
就能醒过来啊,那岂不是错过了几乎所有事情?”
我想我明白筱葵是什么意思。之前的四场床戏,说到底,也花不了太久时
间,起码无法和两个小时相比。而眼前的她,和我昏迷前的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
区别,依然穿着那条在大腿根部开叉的白色长裙,只是我明显发现,她绑着黑色
细带的高跟鞋上,她白皙美丽的足背上,明显有壹层白浊的黏液附着在上面。
再就是,筱葵的身上,无疑弥漫着浓郁的腥臊气味。
“我说,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缓缓站了起来,因为躺了很久,身子有些发软,起身的同时有些趔趄,左
手壹下子就按在了床单上,入手壹片泥泞。只见原本铺着整齐床单的床榻上,被
褥凌乱,几乎完全被浸湿了,而且因为屋里开着加湿器,好多洒落在床单上的精
液都没有凝固,点点白浊遍布床单!
“看来我下药下猛了~”
筱葵笑盈盈地坐到我身边,偎依着我:“妳猜,刚才都发生什么事了?”
还用猜吗?我只需壹低头,就能从筱葵口中闻到浓郁的精液气息,她的口红
在此时显得无比妖艳。还有连衣裙敞开的胸膛处,清晰可见,乳房上布满了新的
牙印,都是我昏迷前根本没看到的!
“……妳就说吧,几个男人?”我最后只能憋出这么句话来。房间屋门紧闭,那
些人大概是爱德华请来的客人,当然也许只是职业男优,反正我看这床单被蹂躏
的德行,没有十几个人是绝不可能的。
“嗯……老公,妳是真的刚醒?”筱葵反复确认,得知我是真的在“最后”四波快
起身时才醒的,着实露出失望的表情,“什么嘛,我还以为很好的壹场大戏呢!”
“所谓大戏,就是让妳老公壹直待在床底下听妳叫床?!”
我笑闹着将筱葵扑倒在床上,任凭床单上残余的腥臭沾染了我的身体,筱葵
也咯咯笑着拍打着我的肩膀,目光妖媚地瞧着我,嘟嘴道:“妳倒是猜啊,刚才屋
里到底来了多少个男人?”
这事儿整的,我拽着筱葵的胳膊坐了起来,瞧瞧这湿濡的床单,最后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