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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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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来的。因为那地方就是,普通人当护士用,护士当医生用,医生当救命稻草用的。此时却说出了这种傲慢的话。

    “真是个不合格的医生。要不要我帮帮你?嗯?”李熬亲了亲他的耳廓。

    邹严立刻摇头。

    “啊,不对,应该是这么说,主人,请让我为您做这些小事。”李熬马上给了个台阶。

    邹严想了想,自己确实不会,而让其他人来确实不如李熬来。于是大发慈悲道:“行吧,你动作利索点。快点弄完,我们还要开拍。”

    李熬当然是乐意至极,邹严转了过去,趴着墙,双腿分开,臀部上翘,这种基本的动作他还是会的。

    脱掉裤子,白嫩的臀部就一览无余,连着那紧闭的粉色肉花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堆塑料配件中有一小瓶润滑剂,李熬先将它取出,非常恶劣地高高举起,向下一倒,倒在了邹严的腰上。

    邹严恼怒地质问:“你把什么倒在我腰上了?”

    李熬嘴上赶紧道歉,可表情惬意得很,他慢悠悠地将润滑剂在邹严白白软软的臀部抹开,抹得整个股沟湿乎乎的。

    略微有些冰冷的液体,还带着不可言说的黏腻,邹严难耐地收缩起自己的臀部,可是李熬一手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出中指,向里探去。

    布满老茧的手指粗糙坚硬,刮擦着里面细嫩的肠壁,李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沙哑着嗓音装无辜:“主人,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我不小心把润滑剂打翻了,现在它都在你的屁股沟那儿,可能等下会比较痛了。”

    邹严不想和他多说话,于是扭了扭腰,催促道:“快点。”

    李熬听话地取出了手指,换上了略粗一些的塑料配件。

    整个清洗工具是挤压式的,温热的液体随着李熬的挤压,很快灌入了邹严脆弱的肠道。

    “够了!太多了!李熬!停下!啊!好痛!快停下”邹严受不了这种羞耻的痛感,臀部急切地扭动,试图挣脱李熬的掌控。

    李熬骨子里总有一股暴虐的欲望。总是想毁灭什么,只有邹严能够轻易将他从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唤醒,此时就是如此,虽然下身涨得快痛了。李熬居然还是完全冷静的。他仔细地判断着邹严能承受的极点,在快达到的时候,停止了水流。塞入了塞子。

    邹严被这种胀痛折磨得腿软,几乎要向地上坐下去。而李熬只需要一只手从背后在胸前环住他,就能紧紧将他抱在怀里。

    为了缓解他的疼痛,李熬一手环抱着他,一手在他的敏感带巡游。

    轻轻舔舐着邹严的耳朵后面,那里因为常年不被碰触,格外敏感,而且舔舐的声响总是让人觉得特别缠绵。手上有着粗糙的老茧,碾着邹严乳头的时候不能太过用力,可能会破皮,轻轻揉弄,只要几下,就会红肿挺立起来,犹如一个青涩的花苞变成了艳丽的花朵。

    邹严一下就慌了,其实他一直是一个很迟钝的人,有时候被别人小小地欺负了,他得反应很久。就像现在,他就被李熬的话语迷惑,不知道李熬到底是不是恶意地在欺负自己了。就像当初被扣留的时候。

    第一天被扣留的时候,邹严还没从恐慌中缓解过来,虽然在回来的旅途中,就安排了心理医生,可是心理医生太忙了,根本照顾不了所有人。

    所以在天黑了的时候,他和那个奇怪的混血儿独处一室的时候,他害怕得直发抖,不敢睡着。

    可那人仿佛看出了他的怯懦,自己去了阳台。而且把阳台门关上了。阳台门是从里面才可以打开的。

    邹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松了一口气,可是接着他又觉得过意不去了。心理医生有和他解释,在那个时候,他挨的那顿打其实是一种换取性命安全的表演,利用了那群人得意忘形的心理,拖延了时间,他才得救的。而且他最害怕的不是门外这个人,而是那群恶魔。

    于是在辗转反侧大半夜后,他还是去阳台开了门,用外语和那人说外面风太大,请他进去睡觉。

    可是那人却坏笑着说,如果他进房间睡觉,那就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了。邹严气急败坏地想把门重新关上,再也不要理这个流氓了。

    李熬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撑着门框,改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自己是和平主义者,其实他很害怕那些人的枪,他到阳台来本来就是因为一个人害怕睡不着,可不可以一起睡之类的话。

    作为一个脑洞不够大的迟钝人类,邹严并不能想象到李熬是故意在逗弄他。于是他关门的力道松了,被李熬趁虚而入,揽着他的肩膀就稀里糊涂躺到了一张床上。

    被救命恩人抱在怀里,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安全感加持,邹严居然很快就沉沉睡去,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平时看健身人士的大胸肌总以为是硬邦邦的,没想到完全放松之后居然这么柔软,靠着真舒服。

    第二天,监管他们的工作人员给他们送来了简单的换洗衣物,一人一套内衣裤,一件紧身背心,一条大裤衩。

    换上新的装束之后,李熬的匪气更重了。紧身背心包裹着膨胀的肌肉,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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