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了,这会儿光辉和利奥起码已经做了九十分钟,他们一直
做,我就一直在自慰,到现在两只手已经酸痛到没法自如活动了,床单已经湿了
非常大的一块,我恐怕自己身体內所有的水分都被我用手淫的方式给榨了出来,
体力槽已经完完全全地干涸,我的姿势,从刚开始的跪在手机前面自慰,到后来
是跪趴在床上,把下体露出到利奥的面前,给利奥看自己因为快感而不断流出爱
液,不断收缩的,已经被手指搅红了阴唇的肉穴,和因为快感,与膣口一并收缩
的肛门。
利奥越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就越是兴奋,肏干光辉的动作也就越来越用力,
而光辉的呻吟声也就因此越来越激烈,光辉的呻吟声越是激烈,就越是让我也无
比兴奋,于是我自慰的动作也就越来越淫荡,这样的淫荡循环最终掏空了我的所
有体力,平时在床上,我都是在没有体力的时候被利奥推着走的角色,如今没有
利奥把我硬生生地从床上拽起来肏干,没有体力的我很快便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甚至连手都伸不到已然红肿的肉穴去,我趴在床上喘了好久的粗气,而光辉的呻
吟声与浪叫声仍然回荡在我的耳畔,我为此感到无比的兴奋,却再也没有了继续
自慰的力气。
「利奥……利奥……」我无力的抓过了手机,用虚弱的声音对利奥嗫嚅道:
「我明天下午还要开会……我先……挂了啊……你和光辉好好享受……」
这么说着,我没有等利奥做出回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挂断了电话,一方面是感觉体力实在是已经达到极限了,如果是和利奥在
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我会被利奥拽着一直干到失神的状态,然后第二天全部以一
场疲惫又幸福的酣睡度过,但现在情况不同,现在我距离利奥足足几百公里,更
不用提明天还要参加会议,我进浴室之前留意了一下时间:那会儿是晚上的九点
四十分,而现在我气喘吁吁地趴在总统套房的这个大床上,四肢时不时地抽搐一
下,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连动一动胳膊都要费上很大力气,再抬头看看时间,已经
是晚上的十二点半了。
简直就是一场马拉松。
我挣扎着让自己翻了个身,转过头看向窗外的光景,虽然已经到了午夜,但
这个城市却丝毫没有黯淡下去的迹象,天空依旧被各个建筑物散发出来的光芒点
亮着,没有什么事情能影响这个繁荣的城市继续它的夜生活,即使在战争时期,
这里也有着难以比拟的繁华。
在几年前战局最紧张的时候,我曾经来这个城市进行过一次报告,那个时候
这城市的夜店和饭馆也依旧保持着相当可观的客流量,远离战火的地界,战争对
于居民来讲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更是如此,即使大雨滂沱,城市亦夜未眠,
只是在这灯红酒绿的钢铁森林中,谁在狂欢,谁在号哭,谁堕落了,谁随风而去
了,却是我永远都无从得知的。
所以我感到难过,我想这才是我挂断这通电话的原因,我们现在的距离遥远,
即使我现在像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似的跑回家里,也需要起码五个小时,
乘飞机跨过好几个海岛,才能扑进利奥的怀抱里,所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快乐
和幸福根本没有把握在我的手中,属于利奥与光辉,性欲的火焰逐渐燃烧殆尽,
它以我的灵魂为原料,点燃我这拥有淫荡本性的身体,等到一切都被烧却之后,
就剩下了空虚之中的残渣在不断压抑着我感受幸福的权力。
我抱着枕头在床上躺着,望着窗外的雨景发呆,想了很久,发现那残渣没有
形状,将那份哽在心头的残渣仔细品味后,才发现那么多余烬都有着同一个名字。
「多余……」我呢喃着那个名词,被这种情绪纠结着,等到疲惫感稍微缓和
了一些之后,重新洗了一个澡,然后爬上床睡下,想来现在的科技倒是方便,只
需要按下床沿的一个按钮,脏兮兮的床单就会被替换成干净的崭新床单,整洁的
床单躺着让人感到放松和舒服,我躺在床上,没来由地落了几滴眼泪,脑子里闪
回着利奥和光辉的脸,闪回着港区里舰娘的音容笑貌,那之后又是早已死去的父
母和刚到港区时看到的,那些因为战火而失去家庭的人们。
我这才发觉到,我没超脱于这座城市,在这只钢铁巨兽的腹内,我在狂欢,
我在号哭,我在走向堕落,我即将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