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从我前端喷出,滴落到地毯上,濡湿了我屁股下的一片。
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在那一刻达到了性高潮,终于羞得大哭出来。
他把枪插在我的阴道里,好似它只是一束水仙,低头含住我的男根,把那浊液舔舐干净,然后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我哭了好一会,根本没有注意到四肢已经重获自由。他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我便立即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疯狂地亲吻他的颧骨,他的唇珠,他下巴。
我哭鼻子道:“你在伤害我。”
他笑着说:“你不是很爽吗?”
我不愿意承认,用唇去堵他的嘴巴。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枪支从我阴道里跌落在地上。
我很累。
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都怪他捆绑的技术太烂,我的手脚到现在还酸麻无力。粗暴的进入好像撕裂了我的下体。我觉得很痛很难堪。他推了推我,叫我去洗澡。我说,我不想去,除非你抱我。他道,我抱不动你啊,你一米八五。
我说,你对我的身高还了解得挺准确的。
他说,因为我调查过你嘛。
他什么话都能说得轻飘飘的。他点了一根烟。
火机“啪嗒”一声响,橘红色的火焰噗嗤燃起,照亮他洁净的面庞。他微微低头吸了一口。
我端详着他,忽然起了好奇心,翻身压着他,叼走他嘴里的烟,问道,你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当然。
我皱眉道,变态。
他笑,其实他阳痿不能怪我。我当年是割了他一刀,可他是被我吓了之后,自己心理上过不去那一关才硬不起来的。
我哼哼道,你说得倒轻巧,你的睾丸被别人割一刀试试。
“我让他割过啊。”他凑到我的嘴边吸了一口烟,道,“我对他说,我和他是孪生兄弟,有个相同的伤口也不是不可以。是他自己不敢罢了。”
我完全无法理解他。
不过,我可以理解他的哥哥。谁会和一个疯子计较。我便懒得和他计较。过去的事,刚才的事,还有现在。我枕在他的肩上歇息。他搂着我,和我换着烟吸,度过沉默的一刻钟。
游戏结束了,我也没能想出合适的安全词。幸好他也不打算继续强暴我。我去洗澡的时候,忍不住问他,我的下体是不是受伤了,它刚才好像流血了,但是我不想去医院。
他说,没有,只是阴道瓣被撑开了,要不你摸摸。
我才不要在他面前用手摸自己的女穴。感觉像在自慰。
他总算没有再折腾我。我和他平静地度过了这一夜。在山上难以听见海边的浪声,因而夜晚特别安静。
我醒来之后,自然是回家。
由于冬季海岛游客稀少,所以母亲有时候会去码头帮忙,或者到岸上打工。政府会给海岛上生活的居民一些津贴,但是在生意惨淡的季节,大家还是过得很辛苦。
我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坐在后厨门口前处理码头早上送来的一箱小银鱼。这种鱼裹上粉,煎炸后很好吃。不过,我们家炸鱼店里的菜谱上没有它。我猜这箱鱼处理后,会被送去岸上的东南亚餐厅。
我在她身旁坐下来帮忙。她问我昨晚去了哪里。其实我昨天晚上就给她打了电话,跟她说了我在朋友家里过夜。可她总是要当面多问一次的。我想我也是犯贱。萍水相逢的人对我甜言蜜语,我就念念不忘。朝夕相处的人对我嘘寒问暖,我却不胜其烦。
我们杂七杂八聊了不到一会,就沉默下来。手上的鱼倒是开肠破肚得很快。我想起她以前总爱悲春伤秋,想着我以后也离开了海岛,留她一个人待在这四处环海的地方,日子该怎么过。她想过很多办法,比如卖掉这间炸鱼店,搬去岸上,到餐厅里做厨师。又或者,养几只狗几只猫,总会有一只比我这条冷血鱼要贴心。她那时还有点幽默感。刚离开我的父亲不久。所有爱意都浇淋在我的身上。她的未来依旧还有很多可能。我长大后,这种话她倒是很少再说,或许是看清了现实,反而迫不及待要看我离开,离开得越远越好。去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去一个见不到海的地方,去一个无论春夏秋冬都人头攒动的地方。不要回来。
我不小心用刀刮伤了大拇指。她凑过来,皱眉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去玩吧。这些鱼你别管了。
我能去哪里玩呢。海岛就这么一丁点地方。有钱人夏天来这里度假,开一辆自驾观光车,在岛上慢悠悠兜一圈,也就一天的时间。去酒吧里喝酒,去咖啡厅里喝咖啡,去保龄球馆里打保龄球。这就是全部了。
除了海。一望无际的海。
这几天,男人都没有过来吃饭。我在伤口上贴了创口贴。可惜洗澡时沾了水,伤口开始发脓。折腾了我好长一段时间。
反正假期无事可做,我开始着手准备其他几所大学的申请材料,为撰写文书在电脑前挠破头皮。一月份才过了一半,我就患上了开学综合征。开始整宿整宿地失眠,总觉得有浪声在我耳边响。
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