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雪枝新戏刚杀青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和邬徇私会的小别墅,一路上他的心里甜丝丝的,即使邬徇没在那儿,想想之前在这房子里发生的事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想打扰邬徇,安守本分从不纠缠,只有在邬徇需要他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眼前。
樊雪枝拉着从剧组打包回的一部分行李,打算在这栋别墅里小住一阵,别墅的管家依旧沉默寡言地开门把他迎了进去。
他站在室内门口却看见了刺眼的一幕——邬徇送了下一个漂亮女人,两人在分别前贴了下脸,举止亲密。
樊雪枝的眼里又酸又辣,手里攥着邬徇亲自交给他的钥匙,不知如何自处。
等他回过神来,眼里装着世间景物,万物尽退,他已经跑了出去。
邬徇听到门口处的动静,转过身来,依稀看见了樊雪枝的影子,他连忙追了出去,“雪枝,雪枝”邬徇喊道。
樊雪枝听见邬徇的叫喊,到底是站住了,邬徇一把拉过他的手腕,“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跑什么?”
樊雪枝低垂着头,看不见面目,不言不语。
邬徇轻叹了口气,猜他可能误会了什么,“那是我胞妹,邬枚,不是你想的那样。”然后脱下外衣给樊雪枝披上,拉着他往回走。
回到别墅,邬枚早已识趣地走了,樊雪枝突然捏了下邬徇的手,“先生,做吗?”
樊雪枝就这样被拖到了床上,他跪在床上,邬徇在他身后狠狠撞击着,他不停地浪叫着,和之前的声音很不一样。
邬徇不想他叫地这么刻意,直觉他钻了牛角尖又在刻意地讨自己喜欢,其实从一开始的每件事樊雪枝都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的,温顺地随他捏圆搓扁,半点不像外界一众对他的固有印象。
他对邬徇的态度远远卑微谨慎过了一个包养的情人,像是养了一条听话的狗。
邬徇心里越想越复杂,他收了攻势把樊雪枝翻了过来,伏在他身上,却看见扭脸过去的樊雪枝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嘴巴下撇着,忍着哭,难看极了。
邬徇什么本事也都没有了,细细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嘴里苦涩,温言软语慢慢哄着,给两人盖上薄被,把樊雪枝抱在怀里,跟哄小孩一样。
樊雪枝窝在他胸口小声啜泣,最后哭地泣不成声,邬徇一直给他顺着背,听樊雪枝半天接不上一句地说:“先生,我真的很喜欢你演的影片虽然你现在已经退出荧幕了看得太多遍,台词都背过了喜欢你好多年了真的,你怎么能那么好,又那么坏”
樊雪枝哭得委屈,深埋多年的爱意重新挖掘出来总是要大费周章的。
等他说地差不多,邬徇把他从自己胸口处托上来,珍重的吻住了他粘着鼻涕口水和眼泪的嘴巴,“雪枝,你给我听好了——先生爱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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