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床四角吊着的香袋换了那边柜里的新的,还在靠他最近的桌台上也点了一只香。盛凌秋看他动作心里暗自发笑,心想待会有他好受的,而自己趴在床上只穿了条中衣,头如在梦中般的埋在被子里。
。
“梁文旭。”
盛凌秋见他一脸怨怼反而高兴,催促道:“还不快回答。”
梁文旭此刻的脸色瞬间变了,难怪这盛凌秋一直如狗看肉骨头般地看着他,原来是在打他的注意?!他后退一步,生怕盛凌秋乘势对他做些什么,可盛凌秋天生一幅美人相,怎么也不像是处上位的,独身情况下更不可能强得过他,这么一想,他又站稳了点,弱弱地与盛凌秋对视,摇了摇头。
“……”
这一番话勾起了梁文旭的回忆,他本性还是个少年,这个岁数仍是血气方刚的,当即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没有作答。
质子一语惊醒了盛凌秋,他这才发觉到自己的思想是多么的……下贱。
“岁数?”
盛凌秋本只是想玩弄他一番,没想到这人手心如此火热,抓住自己脚掌脚腕时他竟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就好像那人马上要把他扑倒在床上,脚上的手一路上升扣住他的腿根,用和他的手一般热的鸡巴肏进穴里,然后射出一泡浓精……
盛凌秋“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干过女人吗?”
若不是目前局势所困,他还有点愿意破例肏肏盛凌秋,这盛凌秋一副趾高气昂唯我独尊的高傲样子,若是被肏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指不定是什么无限春光……那对狐狸似的眉目耷拉下来,眼角带红满目泪光,声音不复以往,而是软糯糯地求饶。
“殿下,请站起身。”
但是…真的……好想被想他这样的人按在床上肏,他尚且泡在情欲里的身子愈发难耐,直想将人扑在床上强奸一番这人的鸡巴。
比我小?盛凌秋浑身藏不住地兴奋,他眼睛往梁文旭胯下一瞟,意味深长地笑道:“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低头系着盛凌秋腰束的梁文旭指尖一顿,生怕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是在给他下绊子,但长时间不回答是肯定不行的,他心理矛盾许久终于答道:“自然是女人。”
不难想象,身旁的梁文旭定然是鸡巴要耸到天上去,眼红着看到屁股就想干。
这下盛凌秋更是没完没了了,问题越来越不堪入耳,显然是自己那怪癖作梗,就爱听点或说点荤话,聊以自慰:“那些女人是不是被你干得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梁文旭毕竟年少,这会已然是脖子脸蛋红成一片,盛凌秋只知他思想转淫,却不知是在为他转淫,当即决定激他一激,作出一副老赖模样,邪笑道:“文旭,你可肏过男人?我猜你是没有,那真可惜了,男人肏干起来我自觉是丝毫不逊色于女人的,今日你想不想验证一番?”
辛辛苦苦给盛凌秋穿上的衣又瞬间被盛凌秋脱了去,梁文旭没有怨言反倒松了口气,没想到盛凌秋居然不为难自己。
但因这淫秽的回忆他又突然想到,他所干过的那些美人,现下同眼前盛凌秋的容貌相比竟都逊色三分,至少没有一个人能这么自然的就带上一股惹人肏干的媚样,连冷冰冰或轻蔑地同他对话时,语气中都饱含着情欲的慵懒感。
盛凌秋没注意到自己的脸在屡次幻想中已逐渐发红,他站起了身,看那人为自己更衣,抱着试探一下底细的心理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名字?”
“殿下……”梁文旭面露难色,在大殿里回答这种东西未免过于……但盛凌秋似乎在一脸期待地等待他的回答。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盛凌秋全身就已经发热了起来,鸡巴也硬戳戳地顶在被绸上,这还幸亏是他将口鼻埋在了被子里,并未过多呼吸那熏香。
“嗯……有过。”梁文旭只得回答。
只因那熏香里掺了点别的东西,掺的分量还不少,目的就是为了让梁文旭先把持不住自己,最好是主动来强他,让他春梦能
他打个哈欠,似是兴致缺缺了,装作索然无味道:“不想?算了,你到我那边的柜里取支香出来烧,我要在榻上再睡一会,你给我在床边侍奉着。”
这种问题难道不是明知故问吗?他又不是太监,十九岁了还未近过女色怎么可能?!要不是被送到了这里,他孩子快有了,他可以妻儿美满地继续学国事,安安稳稳地做任何事,最终平安地登上帝位,守护自己的领地。
居然在肖想一个敌国的质子。
“十九。”
可如今,他须以仆从的身份服侍同为太子的盛凌秋,整日小心提防着,再没好日子过。
再想下去,鸡巴都要硬了……
几番对话中盛凌秋观察着也差不多摸清了梁文旭的性子,晓得他暗地里厌恶提防着自己,心情更好,再又料到梁文旭不是个敢对他动手的人,看他的眼神愈发心猿意马,决定睡他一睡,反正今日无什么事做。
想到这,梁文旭对盛凌秋的厌恶感更深,但迫于自身与国家安危,只得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