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听话地抬起那只白嫩的脚掌，看着郝老伯把云南白药膏涂在双手上揉均匀，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自己脚掌表面。
农村人一般睡得都早，等到李丹走进村子，基本家家户户都闭门关灯休息了，偶尔有一家住户窗口亮起灯光，屋主人起夜后，又随即关了灯亮。
［哪只脚？这只？］郝老伯轻轻握着李丹脱掉鞋的一只脚，小心地把李丹套在脚上的半长筒白色棉袜脱下。
［平日里也没人在家，你郝大娘去世得早，郝叔叔一家子又住在镇上，我一个人在这里习惯了。］
很快，诊所的门就被打开，双鬓夹杂着白发，身材精瘦但精神霍烁的郝老伯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一份报纸，穿着白色无袖汗衫，套着大裤衩和凉拖站在门后。
后面贴墙放着铁质的医药柜，药柜后则是摆放着一张木制单人床——看样子平日里郝老伯就睡在这。
李丹有些诧异：［郝老伯，就这行了？］
顺着郝老伯手指的方向，李丹故意一瘸一拐地走向进门右手边的病床区。
［郝老伯，您平时就睡诊所里啊，不回家吗？］李丹看着左手边隔开的办公室里的单人床问。
好在郝老伯并没有怀疑，连忙把门敞开，侧身把李丹放进屋。
说着，郝老伯就放下了李丹的脚掌：［行了，把袜子跟鞋穿起来吧，这瓶药膏还有云南白药你都带回去，自己擦药就行。］
李丹故意皱起眉头，装出一副痛楚的样子：［郝伯，我今天上体育课不小心崴脚了，疼得厉害，您帮我看看吧。］
［郝老伯，您在吗？］
［小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当下，李丹选了一张靠里面墙壁的病床，坐在床沿边，故作吃力地脱掉其中一只脚上的鞋子。
又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李丹关了房子里的灯，转身出门，一路向村内走
看着李丹白皙的脚掌和小腿上的几块青紫伤痕，郝老伯微微皱眉：［小丹，你这腿上的伤不像新的，以前就有了？］
李丹双目微微失神：［被…我爸打的……］
顿时，郝老伯一脸怒气：［这个李大海！回头郝伯帮你说他！］
看着郝老伯的样子，李丹有些着急，随即念头一转：［老伯，要不那些伤痕的药你再帮我在这里擦了吧，您也知道，我跟我爸在家，擦药不太方便。］
郝老伯一脸疑惑：［怎么，还有事？你这脚不疼就不是什么大事。］
路过石桥，李丹来到诊所门前，忽然觉得内心有一丝丝紧张，随后按照计划好的样子，故意装出崴脚的模样，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敲门。
转过一条漆黑复杂的小巷，隔着一条小溪和石桥，李丹看见对岸的村诊所的窗户里依旧亮着昏暗的灯光，不由地松了口气。
顺着两侧墙面放着两排长椅，给一些感冒发烧的病人打点滴时坐的。
见李丹摇摇头，郝老伯松了口气：［你这应该只是不小心扭到筋了，云南白药有活血作用，没什么大碍。］
去。
说完，郝老伯起身走到隔壁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带着一瓶云南白药膏和另一瓶李丹不认识的药膏走了回来。
听了李丹这话，郝老伯沉吟一会儿，
听着眼前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感觉着手中少女白嫩小脚的光滑皮肤，让郝老伯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老人枯槁粗糙的手掌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脚面，让李丹感觉到一丝酥痒，不禁［咯咯］地笑出了声：［郝伯～痒～］
夏夜人静，不远处村庄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漫天星斗下，穿着清凉运动服的李丹沿着田埂一路走去，秀丽的马尾在脑后左右微晃。
为了方便引诱郝老伯，李丹的运动服下的胸罩和内裤都没穿，透过上半身的白色短袖，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凸起的两颗粉嫩乳头。
［快别看了，到这边病床上，让老伯看看你崴哪儿了？］
郝老伯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李丹床边，颇有些得意地向李丹介绍那瓶药膏：［这个是你郝叔叔带给我的，听说能去疤痕，保养皮肤，我一直没舍得用，一会儿你带回去擦擦，说不定过段时间腿上这些伤就褪了。郝伯先帮你涂云南白药，把脚抬起来。］
进门左手侧是医生办公室兼配药间，有一张小小的办公桌，办公桌旁则有一台老式的落地电风扇，［咣咣咣］地摇晃着脑袋，吹出一点点凉风。
［就是这只脚，郝老伯，有点疼，我不好弯腰脱袜子。］李丹故意说。
李丹的谎言脱口而出，都高三的学生了，哪里还有什么体育课，至于崴脚这事根本是子虚乌有。
卫生所一进门是一间类似普通人家堂屋的候诊室，中间放着一张上了斑驳白漆的桌子，两侧各有一张木椅。
故意清咳一声，郝老伯问：［怎么样，还疼吗？］
由于卫生所地方狭小，这个所谓的病床区就只搁了两张老式的病榻，不过由于郝老伯平日里打扫，倒也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