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只能尽力扶起我的头,挡在我和小路之间免得路人看见。口罩里,我脸上糊满了自己的口水,臭味混合着口罩上小雨的香水味,刺激地我阴道夹住假阳具不停收缩,挤出高潮残留的淫水。
等我回过神来,小雨正抱住我的脸凑得很近,她眼神迷茫,眼看就也要把持不住了,我想叫醒她,好死不死地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她再也忍受不
住,隔着口罩不停摩擦我的脸,却仍不过瘾,又取下我满是口水的口罩,戴在自己的脸上,将她干燥的口罩给我戴上,然后忘情地骑卧在我动弹不得的身上,有点疯狂地抚摸摩擦。
这时我的胸部和脸上才开始火辣辣得疼起来,大概是刚才摔倒时磕到了,戴着口罩应该没有破皮,希望不要破相呀……小雨夹住我的一条大腿,用胯部一下快过一下地撞击着,嘴里的裤袜很好的压制了她的淫叫。不过这时还是有散步的路人走过的,他们大概以为是一对不要脸的发情恋人在树下云雨吧,驻足观看一会就离开了,只有一对情侣拿起手机拍照,还好死不死地打开了闪光灯。我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只能躺平了尽力在小雨耳边“呜呜”叫春配合她发挥,小雨则正在关键时刻,完全没精力分神,阴道前面的贝壳阻碍了她,只能用尽力气撞击在我的大腿上才能卑微地获得一点点快感。
那对拍照的情侣走后不久,小雨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高潮。她双臂紧紧抱住我捆住的身体,把头埋在我头发中,嘴里发出超长的“呜”声,好久才慢慢松开手,把快要被压死和勒死的我解脱出来。
两个浑身脏兮兮下身湿漉漉的女人,借着远处路灯昏暗的光芒,互相盯着对方,我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疲倦,是时候回家了。
这时候我们离家大概有一公里了,小雨阴道里的贝壳已经快没电了,走回去还算轻松,而我下体两支假阳具根本不靠电力,越是行走越是来劲,两个小伙子完全不讲武德!
小雨把捆成肉粽的我扶起来,拍干净我俩衣服上的浮土,又整理好我们的仪容,还自作聪明地把脸上湿漉漉的口罩戴回我的脸上。她的口水早就湿透了嘴里的裤袜,渗到口罩上,这下混合着我俩口水的口罩一下子捂在我脸上。一次性口罩打湿后会很难呼吸,我每次吸气都要使出很大力气,黏糊糊的口罩完全粘合在我脸上,使缺氧的我头晕目眩“呜呜”直叫。
没有光线的夜晚小雨也没法观察我的情况,还以为我正在享受口罩里“迷人”的臭味呢(是有点享受的),就环抱住我的细腰往回走。我下身两支假阳具随着我们的步伐,又开始兢兢业业地抽插起来,无助的我感觉像暴风雨中海上的一艘小船,无法抵挡一波波的快感,任由小雨拖着,在黑夜中,伴随着乳头铃铛清脆的声音,“呜呜”的淫叫着往回走。
大概是因为太晚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了,马路上一辆辆快速驶过的汽车不会注意我们两个歪歪扭扭地身影。我们顺利走进了小区,这段路滴满了我上下两张嘴不停流出的口水和淫水,特别是阴道里那个不停抽插的假阳具,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将水井里每一滴水都要压榨出来,我两腿流满了淫水,连高跟鞋都浸湿了,走起路来滑滑黏黏的极不舒服,好在眼看就要回家了,加油!
走出电梯间,小雨拉着我来到家门口,两个笨女人才发现我们没带钥匙!!!我们对视了好久,眼看着两人额头上都起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小雨半天反应过来,她摘下口罩,折腾了半天解开勒住嘴巴的丝巾,用力抽出嘴里湿透的裤袜,“啊”地舒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下巴,说:“我从电梯间的窗户爬过去吧,我记得我们阳台窗户是打开的。”
电梯间窗户与我家阳台之间很近,危险并不大,我踌躇片刻“呜呜”叫唤了两身表示同意,又“呜呜呜”地说了许多让她小心的话(希望她能听懂)……她笑眯眯地点点头说:“我爬过去的时候,你可就只能一个人在这里等我了哦,为了不让你寂寞,我把这个送还给你。你要好好等我开门噢。”
小雨把她取下的口罩又戴在我口罩的外面,再将那条能拧出水的裤袜展开,裆部套在我高高仰起的头上,本就呼吸不畅的我直接进入了半窒息状态,她为了固定裤袜,还把裤袜的两条腿在我脖子上绕了两圈捆好。
现在我整个脑袋都被黑色的裤袜包裹,强烈的口水臭味笼罩着我全部的世界,能闻到这么浓烈的味道,却很难呼吸一丁点空气,我只能张开双腿(下身被摩擦太久有点疼了),靠在门边,艰难地一下一下竭力呼吸,看不见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思想地呼吸。
好久好久,身边的大门终于开了,我感觉一只手抓住我用力一拉,我毫无防备地滚倒进了房间,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由于我一直在流出口水,口罩已经基本被口水堵死了,几乎窒息的我再也经不住折腾失去了意识。
“若晴姐,若晴姐!”模模糊糊地听见小雨在喊我,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躺在门口的地板上,头上的束缚已经全部解开了,小雨一边帮我解身后的双手,一边着急地叫着我。
“啊……”我轻轻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