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日起,早上按时过来请安。”
窗外静谧,只有几只麻雀在房檐上叫唤。凌印睁开眼,看见窗棂上有一只鸟歪着头用圆圆的小眼睛看着他,像极了小时候的齐云易。凌印从床上支起身来,身体痛的似乎要散架。
“主,师……师父。”
“明日,把凌一送回暖香阁吧。”
齐云易被灵气打的直疼,“师父我是自愿的……您现在很危险!我可以代替凌一帮您。”
凌印边说边脱下了外袍。
凌印被吓了一跳,拽起齐云易的头发就是一巴掌,“有让你动那了吗,狗要做的就是服从。给你鸡巴吃是赏赐,你有做什么值得我赏赐你的事吗。”
“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齐云易瑟缩着摇头,凌印暴戾的一面他是没见过的,虽然一张冷脸,但他对众弟子,凌长老一向是面冷心热的。
白皙的脚踩在齐云易的头上,使他头更低,直到额头贴在地上。
“做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你想好了,你可曾听闻我是怎样对待炉鼎的?”
“是。”齐云易开始给凌印穿起衣服来,常年练剑的手难免有些硬茧,指尖触在凌印细腻的皮肤上。青年炙热得呼吸吐在皮肉上,凌印的身下躁动起来。
这时他才发现,屋里还有三个人,一站两跪。
“是!主人!”齐云易欣喜的答应到,虽然作为徒弟他每日也会前来请安,但从明日开始他就是作为凌印的狗来请安了。
床帐旁挂着凌印的里衣,齐云易拿起衣服深深吸了一口,他觉得自己才是走火入魔的那一个。
此时凌印外袍松松挂在肩上,露出瓷白的胸膛,水珠从发梢滚落,又隐没在衣领。
被发现的羞耻感占据了他整个内心。
“放肆!我有凌一就够了,首席弟子是说跪就跪的?!”凌印一道灵力打在齐云易身上,苍白的脸气的泛红,一双清冷的眸子也染上了怒气。
“自称错了。给你长长记性,脱了裤子,扶墙站好。”凌印不容置疑道。
“齐云易?你在做什么!”背后突然传来声音。
“师……师父,我……”齐云易开口却不知怎样说,求助的看向掌门。
“是。”二人只好退出房门,齐云易揉了揉膝盖,炉鼎真不是人做的活,膝盖麻的要命。
他心猿意马的备着课,还是想着他的师尊,想到昨天劈头盖脸的将他赶出去,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齐云易耳根更红了,佟的一声。跪在了凌印脚边,“请,请师尊责罚。”
屋内没有人,只有凌印身上的薄荷香气还残余着几分。
悉数了解后,也不见掌门出来,齐云易只好吊着一颗心的回了自己的屋里
但是,作为炉鼎还是凌一有经验,他还是虚心请教了起来。
“主人!”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齐云易脸上。
翌日,齐云易起的很早,作为首席要给众弟子讲早课,所以一清早就起来准备。
“掌门师兄。”凌印向掌门颔首。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凌印得房门口,他在门前开会踱步,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推门进去了。
没有凌印的命令他不敢起来,始终保持着叩首的姿势,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师……父……”他耳根通红转过身去。
邪气的深红渐渐爬上凌印的眼白,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胸口的疼痛也愈演愈烈,“滚出去!齐云易,我不需要你舍身救我!”
凌印生性孤,僻罗刹山除了小厮道童就只有他和凌一两个人,齐云易见凌一的次数少之又少,因为他除了在凌印屋里就是在养伤,心里不觉生出些醋意。
从此齐云易除了是重阳门大师兄以外还是凌长老的狗。
轻飘飘说完这句话,凌印拂袖走了。
“起来服侍我更衣。”
“齐云易!你跪着做什么?”
。
“云易,凌一,你们出去吧,我暂时先为凌印调节气息,带他醒来再做决定。”
“师父,我想好了,我也知道。我……只想做您的炉鼎。”齐云易从未如此卑贱过,到生出些异样的快感来,也许他天生淫贱,齐云易自嘲。
“是,贱狗知错了。”他直挺挺的扶着墙站着,臀瓣露在空气中
掌门见凌印神色不对,立即结印让其昏睡,幸而凌印现在体力微弱不然他也不一定是凌印的对手。
掌门也又有些尴尬,重阳门武功最强的弟子竟成了炉鼎,他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师弟……嗯……云易是你的炉鼎了,走火入魔有经脉逆行的风险,需要灵力强大且与你契合的炉鼎相助。你……好生温养身体。”
“齐云易,你就这么想当一条狗?”听不出是喜是怒的情绪。
齐云易难免也会感受到,他不知平时凌一怎么办的,但他想身为炉鼎取悦主人总没错,他蹲下身舔了舔凌印的性器,用嘴将其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