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雪漪看着那两根在弟弟身下肆虐征伐的肉棍,不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腿根无意识地轻轻磨蹭着。白胖的肉蚌饥渴地流出一缕一缕骚水,他只感觉自己下身都快要湿透了。
像是诱捕猎物的毒蛇。
那样狰狞到几乎丑陋的阴茎……如果肏进他的花穴里……
“雪漪……这名字衬你。”薄聿重复了一遍,低低地笑了笑。
“啊啊——要、要坏了……干得好深……里面要被主人肏坏掉了——呃嗯——”
“啊啊……好爽,肉棒进得太深了……穴心好酥……要被捅烂掉了……”
“阴茎也被主人肏了……贴在一起……呜呃……磨得好舒服……要、要射了、呜嗯……被主人肏射了!呃啊——”
情热的温度着实太高,烫得他穴里汩汩流水,身下濡湿了一片。
元凤祯无法自控地挺动着腰,薄薄的腰肢颤抖着,玉茎连连喷射出浊白的精液来,直泄了好几股,连元凤祯自己的腰腹和脸颊上都沾染了不少。
他声音如玉质一般,元雪漪听着,原本白皙的耳尖烧成了晚霞般的绯红。
元凤祯用力夹紧了腿根,以便服侍好在腿间抽送的肉棍,又用手将那肉根和自己的玉茎并在一块儿,一齐套弄着:
薄聿见元凤祯已被肏弄得失了神,与门口静立着的元雪漪对视一眼,故意又深顶一下,感受着甬道内湿润高热的肠肉,对元雪漪露出一个温柔又恶意的笑来。
直到当啷一声,门外容貌清冷的青年怔怔地看着他们,还未出鞘的长剑脱了手,落在了地上。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今日大婚,便赏你点甜头,给你将环取下来罢。”
后穴好空……
他面上神情清冷如故,眼尾和耳尖却已沾染上了几分浓烈的春色。
元凤祯听了他的话,透过泪光向门边望去。见元雪漪立在那儿,露出个痴痴的笑来:“哥哥……呜呃……我好舒服……要被……肏坏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薄聿已经拉住了他的手,将他重新带了回来。两根粗大的肉棍撞进甬道和腿缝里,蛮横地擦过了敏感点。元凤祯上身前倾着,穴肉已经欢喜地重新含住了那肉棒,讨好地嘬弄着。
薄聿没再和他说话,而是愈发狠厉地向元凤祯后穴里撞去,肉根进出在那艳红穴眼里,带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轻、轻一点……主人……里面要被肏烂了……嗯啊……”
“呜嗯……肉棒……好大……肚子要被撑满了……会阴被肏得好麻……好舒服……”
算是忍得再辛苦,你也不能泄出半分。”
元凤祯扭动着屁股,眼神痴迷地望着他:“想要主人帮我……”
薄聿笑骂一声:“得寸进尺。”却是将他抱起,两根粗壮的肉棍退出半截,又狠狠捅进穴口与腿缝里,大力肏弄起来。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场淫乱的春宫戏,乌羽般浓密的眼睫轻颤着,腹下的那粒守宫砂似乎又如火般烧了起来,片刻便席卷而下,熨烫着他从未被人探访过的花穴。
“骚货。”薄聿轻笑一声,原本还露着小半截在外面的肉根全数狠狠凿进了后穴。
薄聿微微一愣:“怎么了?”
薄聿喉咙里发出声低笑:“没想到我家狗儿……居然还是只小精牛啊……”
薄聿身下狠狠肏弄着元凤祯,面上却依旧温声问候着元雪漪:“我是薄聿,你们口中的神树。你便是小风筝说的,我的另一位妻子?”
他扶在门框上的手渐渐收紧了,繁复嫁衣掩盖下的身躯轻轻颤抖着,却全然不是因为胞弟被奸淫的愤怒。而是熟悉的、不知名的渴望。
“回神,小风筝,”他笑道,“你看看门口,那是谁?”
他指尖轻轻触碰元凤祯阴茎根部的缚环,那似玉的小环便骤然散去了。失去束缚的阴茎激动地跳动着,却被元凤祯自己堵住了龟头上的小口。
他迷乱地淫叫着,完全沉醉在了这场激烈的性事里,未曾注意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元雪漪被眼前淫靡的画面惊得愣在了原地。他的弟弟被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狠狠肏弄着,原本绾起的长发垂散下来,衬着他迷醉醺红的脸庞,竟显出几分妖异动人来。
“是……”元雪漪回过神来,低声应道:“我是元雪漪。”
他抵着元凤祯的腿,带着他站起身来,元凤祯还沉浸在方才的快感里,跌跌撞撞地踉跄了两步,肉棒啵的一声从穴里滑了出来。
“阿祯……”元雪漪怔愣地望着他,“你……”
“主人……还要……求你……呜啊……再用力一点……要更深……呃——!”
“嗯啊——要到了……主人……要到了呜……”
元凤祯下意识地想。肠肉没能挽留住撑满它的肉棍,失落地空绞着,穴口不停地张阖,想要把那巨物重新含进来。
元凤祯白眼上翻,全身都哆嗦着,泛着情动的醺红,涎水顺着唇角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