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从我,明天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其他野男人强奸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吧?”
反正自己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这具身体也不知为什么变得这么的骚,不如趁机试试看女人被操是什么感觉。
“小骚货,还说不愿意,玩几下就出水,我就没见过比你还骚的。”说完,朱仁干脆把手指伸进内裤,用指甲刺激娇嫩的外阴,以及敏感的小豆豆。
不要啊,不要啊!朱雅在心里哀嚎着,面带惊恐地看着朱仁那张臭嘴离自己的嘴巴越来越近。
朱雅对男的不感兴趣,又是被这种丑脸贴的这么近,刚想说我就是朱仁,就是你,但是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朱雅不会知道,这是受到了潜藏在神魂之中的绝望之神神力的影响,祂放大了朱雅内心的贪欲,让她自己做出了选择。
朱仁也不在意朱雅的躲避,一边继续揉奶子抠穴,一边在朱雅的脸颊和脖颈上亲来亲去,又吸又舔,留下一道道口水印和红印。
“嗯......嗯......”朱雅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全身发麻,身体也不再那么紧张,小穴也开始出水。
就这样,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朱雅不再反抗,小穴也饥渴难耐地一吸一吸地夹着朱仁的手指。
朱仁心里对自己还犯着恶心,但是身体却很诚实,也不吝惜自己的呻吟。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明白?”朱仁一只手使劲搂住朱雅的腰,顺便在朱雅的小穴上隔着内裤抠挖,另一只手已经伸进衣服里揉搓被奶罩聚拢的雪峰。
朱仁将妹妹放在床上,轻车熟路地脱下上衣和短裙,却暂时没有解开奶罩,打算多欣赏一会儿妹妹被聚拢的雪峰。
一股臭味直窜进嘴巴,朱雅感觉到朱仁的舌头往自己的嘴巴里钻进来,又臭又湿,像是大号的鼻涕虫。
实际上朱雅的内心是有苦不能言。
朱仁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雏儿,当然发现了妹妹的变化。
我记得朱雅以前没这么敏感的啊,怎么轮到我自己就变成这种骚样子了?
更令朱雅绝望的是,自己被抠挖的穴和被抓的乳房居然很舒服!
朱仁一夜未归,浑身臭汗,又没有刷牙,嘴巴里味道大得很,朱雅嫌恶心,只能不断地躲,但还是被那张恶心的嘴亲在脸颊上。
“骚货,这就忍不住啦?”朱仁又砸吧了几下朱雅的嘴唇,往里面吐了几口口水,就把朱雅打横抱起带到了自己房间。
在朱仁准备的时候,朱雅难得清醒了一些,她看着以前的自己那副样子,越看越恶心,又打起了退堂鼓,想要从床上下去。
“我的好妹妹,你往哪里逃?”朱仁一把将朱雅抱在怀里,一双咸猪手已经在朱雅的臀部上又抓又揉了。
朱雅本来就是一个被欲望驱使的低级动物,不然她以前就不会不顾伦理道德奸淫那么多的女人,甚至是自己的亲人。
以下将困在朱雅体内的朱仁称作朱雅】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朱雅越来越舒服,竟然神使鬼差地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一丝期待。
内裤早已被朱雅的淫液打湿,脱下来的时候甚至拉出了短短的银丝。
朱仁把头凑到朱雅的小穴上闻了闻,淫液淡淡的腥臊混合着处女的体香,对朱仁来说是绝佳的催情剂。
以往她作为朱仁强奸女人的时候,只感觉女人的嘴巴又香又甜,现在自己变成被强奸的女人,才知道自己的嘴巴那么恶心。
但这话她说不出口,只能无力地被朱仁抱住,一边被臭嘴强吻,一边被朱仁抠着小穴,快感一阵比一阵强。
朱雅呼吸着这沉闷的空气,甚至越发不清楚了。
顶着内裤的朱仁又怎么会让到手的女人从床上跑走,一把将朱雅摔回了床上,润滑也不做了,直接提枪就干。
“就是这个味道,够劲!”使劲吸了几下,想操穴又舍不得着味道,干脆把朱雅的内裤套在了脸上,鼻子正对着被淫液打湿的部位,一边吸一边准备操穴。
朱雅本来想说自己不在乎妹妹的名声,她只在乎自己这时候不能被操,但是偏偏这时候身体又开始不听使唤,顺从了朱仁。
“你这人渣,禽兽!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不怕我告诉爸妈吗?”自己是朱仁这种话说不出口,朱雅想来想去只能用血缘关系威胁朱仁,但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性。
将脱下来的衣服扔到一边,朱仁兴奋地脱下了朱雅的内裤。
“你,你想干什么?”动了半天,也只说了句这。
果然,朱仁压根不在乎朱雅的威胁,甚至变本加厉,张嘴想要亲朱雅的嘴巴。
呕——
朱仁的房间因为长时间不打扫,床单都充满了汗味和霉味,又因为长时间不通风,房间里弥漫着不新鲜的空气,闻着让人胸口发闷。
“不......嗯啊——”未经人事的小穴被指甲这么刺激,朱雅当然受不了,几乎马上就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