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照出的自己靓丽的身影出神。
“唉一一刘荻娜啊刘荻娜,你是怎么了?先是和这种人上床,然后在他面前这么失态,难道你是被他说中了?不可能!你有你的倔强,无人理解也要坚持到底的倔强!"
说完拿起水瓶狠狠将剩余的半瓶水甩在玻璃上,瞬间模糊了俏丽的人影。
我这一周没有闲着,在保证不耽误工作的前提下利用下班的时间追查陆大刚,大桥底下的棚户区我又去过两次,但是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也许那
里根本就不是他的落脚点,只是狡兔三窟而已。
我也拿着得自董丹红的优盘询间了学法律的朋友,被告知这东西的威慑效果其实很有限,而且经过时间的推移很容易花些代价补上那些窟窿,如果找专业人士来做完全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反过来告我伪造证据和诽谤,我这才知道陆大刚有恃无恐的原因,也印证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测,他不是那个逼我们离婚的幕后黑手,他只是个执行命令的打手而已。
至于陈欣悦,我也曾试图联系她,但是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找过她父母几次都被告知不知道她现在落脚何处,前岳母每次见到我都有些怨气,似乎我是害得他们母女不能相见的元凶,而前岳父更开明一些,但是也忍不住总是唉声叹气,我们离婚才半个月的时间,我感觉他老了至少五岁。这一周时间和我相处最多的还是施梦芸,几乎每天的午餐都是和她一起,似乎是为了安慰我让我开心,她在我面前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牙,把自己扮成一只温驯的宠物猫,但是这样的转变却是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就要到了约定的去施家做客的日子,我不是个木呐的男人,施梦芸对我的感觉我知道,刘荻娜虽说阴差阳错和我有过一夕之缘,但是作为施梦芸的继母,她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撮合我们俩,至于施老板,我们只在刘荻娜的办公室见过一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个高深莫测的成功商人,这样的人做事不可能漫无目的,要知道他一开始是邀请我们夫妻一起去做客,但是后来在明知我已经离婚的情况下还是坚持邀请就不能不让人揣摩他的意图,老实说对此我是心有不安的,我感觉还没做好准备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况且我对陈心悦也还没完全死心。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在提前一天拿到施家的地址时就被吓了一跳,那里是一处闹中取静的所在,出门步行几百米就是市中心繁华热闹的商圈,但是那里似乎就是一处在闹市中被隔绝的区域,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树在夏天遮天蔽日,而在这深秋的今天则显示着自己的高傲和苍劲,这里以前是法租界,很多民国时期的老建筑被当成这座城市发展过程中的见证而被保护起来,至少在不久前我是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认识一个家住上海市优秀历史保护建筑的朋友。
我没有自行开车前往,而是享受了一把专车接送的待遇,来接我的就是老张,那天和我在大马路上差点干架的那位司机老张。
老张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对我这位能受到施老板全家热情款待的贵宾自然是殷勤备至,而我也因为上次的事心存尴尬,见面自然也是满面春风,我没有像一个贵宾一样孤独地坐在后排,而是像一个朋友一样坐在了这辆略显低调的百万级豪车雷克萨斯LS的前排和他一路聊着天,等到了目的地俨然已经是一对多年的老友一般。
车子缓缓驶进满是历史沧桑感的黑漆大铁门,我终于领略到了有钱人的另一重境界,老洋房是不允许大兴土木的,哪怕你是产权人也一样,动辄几个亿的售价在很多顶级富豪来说也只是一件珍贵的藏品或是投资品,拿来自住的著实不多。
园中的一草一木无不彰显著主人的品味,一切的一切都顺应着自然法则,没有任何让人心生不适的逾矩。
我乘坐的这辆雷克萨斯是刘荻娜的座驾,据说施老板的专车是一辆宾利的飞驰,但是很多人从没见过那辆车出现在公司所在的园区,更多时候施老板上下班是自驾一辆大众的途锐,还是老款的,这是很多人都见过的。
而今天我终于在这里,施老板的家中见到了那辆传说中的飞驰,它此时静静地停在露天车库的一角,全身上下的车漆黑的发亮,显见是被精心呵护的,旁边则是那辆初见刘荻娜时她开的红色的保时捷718,富人眼里的女士专用平价小跑。
施老板搂着刘荻娜的肩站在缀满爬山虎的高大房屋前,微笑着看着缓缓驶入的车辆,刘荻娜高挑到惊人的身材在高大宽厚的施老板身边居然也有一番小鸟依人的美感。
我不禁感叹有钱人真是会演,要不是我提前知道你们的底细还真被眼前这一幕给打动了,但随即我便诚惶诚恐的下了车。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让施总和刘总特意迎接我怎么好意思啊。”
“哈哈哈,今天没什么总,我们是主人,你是客人,仅此而已。”施老板爽朗地大声笑道,随即转向老张,“辛苦你了老张,你下午再来接小陆吧。”
“好的施总,那我先去了。”老张说着向我投来钦佩的目光,随后开车离开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