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要乱摸!什么被废了,我是看她真的不要所以……」
「蠢呀!你就真相信她是在室的啊?」
「拜托!会去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她是为了给你这支童子鸡特别的经验才假装自己也很纯的……」
「这……」
「笨呐……读书读到短路了……」
众人越说越不像话,我开始有点烦。
「咦—,管我很多哦!」我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不相信那天夜里她的动作会骗我,更何况还有隔天早上……
这次的露营过了,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在室。
「算了!」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期盼能有这么一次机会的,男生嘛!说对这档事全没兴趣太假了,更何况这年龄的我们,是很容易对异性发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没有对异性下手的「狠劲」,那参加联谊还有什么乐趣?於是从那次之後,班上的联谊我都不参加了,看着班上有人出双入对,经验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还是满感叹的。
後来有人见我这么落落寡欢,看不下去了,要介绍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绝,甚至曾有个学妹暗示我如果没有女友的话,那她……
不知为何,像是做错事後的祢补一样,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从那次之後,那名女生要是被我这一惊吓,在她的内心产生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感,那我罪过可大了。
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联谊就不联谊,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艳遇的心。
话说这心一静,读书也渐有起色,开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我们这一群死党,因为A书被查到一事,和舍监、教官冲突,於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间学校附近的屋子,还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紧凑忙碌,我一直为着大学联考忙碌,虽然大伙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们也逐渐感到疏离。
□■韶光易逝
日复一日,霸仔依然不变,钓马子,骗马子,从那个骚货开始,霸仔也开始「干马子」。
他感到世界还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满一千个「洞」不结婚,换女友变成常事,往往是搞过不久便双双告分手,不过两人倒也好聚好散,因为都是些想的极开的女朋友嘛!
不过他坚持不玩小家碧玉、对情执着的女孩,因为据他所说「和她们上了之後就没完没了了」。
在一年多来,也没玩出什么事情,真不知他怎么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过床的女孩数目,撇开她们对性开放的作风不令我喜欢这点,少说也将近二十个。
但这可就苦恼着我,因为我必须时常出门把房间让给他们去搞,尤其在萧瑟的北风中一个人孤独地走着。
以後索性我就留在学校晚自修,以致於後来霸仔的性伴侣长的如何,连我这个最常留在寝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秃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时间的聚会,自然地,他们都在一些高级的宾馆做(不然再加上这两人,我岂不连寝室都回不去?),完事後秃毛通常都会送东西给琦琦,反正秃毛的家财万贯,经得起如此这般的花费。
也因此我常在怀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秃毛的钱,两人才互相来往。
事实不错,这两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秃毛理由是:怕琦琦怀孕,开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认为秃毛在玩她而已,没有真心想和她厮守,便坚决地闹分开。
原先我早感到这事奇怪,颇有奚跷,最後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秃毛家人开始彻查秃毛生活费的去向,并对他实施「经济制裁」,琦琦得不到好处,自然就要分手罗。
琦琦的移情别恋,同一个已出社会的男人同居,现在怀有几个月的身孕,而这事颇让秃毛抑郁了好一阵。
自摸的遭遇是最戏剧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过那么一次,一个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来找他,说是怀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负责。
⊥这样可怜的自摸百口莫辩,便被栽了赃而退学,更糟的是必须娶文妹为妻,而文妹是我们几个兄弟私底下评为「人旧夫」的女人,比骚货的评价更低,这主要是骚货还会择她看的顺眼的人做,而文妹却来者不拒了,据说还曾为了没钱买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饰店老板做爱,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这要怪都要怪谁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玩过文妹後还喜孜孜地到处广播及留下照片证明他俩做过爱。
现在文妹和别人乱来怀了孕,那个男人说是文妹和别人的种,既不愿意负责,也不愿意花钱帮她打胎。
文妹在着急之下,就想找个替死鬼来应急,因为她家人根本不愿帮她养小孩,而她也是,因此解决之道便是结婚,管他和自己有没有感情,反正随便先找个人嫁了再说,然後离婚,如此一来孩子也摆脱,自己也轻松。
所以就是那个连自己都承认和她有过一腿的自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