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莲只知呻吟呼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感觉浑身都被操散架了,没有一丝知觉,唯有两人交合处,宫房内那股欲火,在体内轰然炸响。
蓦地,雪莲娇躯紧绷,臻首后仰,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腹部激烈收缩,从两人交合处,蜜浆如同开闸泄洪般涌出,哗啦啦地洒落在地上。
阵阵寒气,在雪莲的尖叫声中如泉涌来,白夜飞哪怕早已有备,就等着这一刻,仍是被疯狂涌来的阴寒
冻气,弄到仿佛身入冰窖,猛打哆嗦。
寒意侵袭,白夜飞没有再把持着精关,看着身下少女畅美快慰的模样,再没有之前的半分冷淡,心里满是喜乐,将滚烫的浓稠精液,满满浇灌在了她的子宫内,让女人攀上又一个巅峰。
“啊啊啊啊~~~要被操……操死了啊!”
雪莲的柳腰紧紧朝外弓起,在精液的灌注下,两行清泪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淌下,转瞬之间,泪水就流满了整张脸。
随后,少女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地倒在男人的身下,尝过高潮滋味又被操哭的少女,此刻就像柔弱的羔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高潮冲顶,被灌入子宫内的精液徜徉,雪莲静静躺了片刻,疲惫地睁开眼眸,却因为感受到体内甫发泄过的肉茎,又一次硬挺起来,不禁放声尖叫。
“不要!怎幺……怎幺你还……”
雪莲扭动酥软无力的娇躯,挣扎着想要从男人身下脱出,但双腿都被钳住,根本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眼睁睁任由白夜飞舔舐、抚慰她的耳垂。
虽然态度上很是抗拒,但刚经历过高潮的雪莲,大汗淋漓的胴体仍敏感异常,男人肉茎还卡在她的粉嫩膣道内,没有软化,硬度还一点一点增加,这让少女的眼神变化不定,显示异常复杂的当下感受与心思。
“怎幺了?难道你刚刚没被操爽吗?明明叫得楼上楼下都能听到了。”
白夜飞的一句话,如一块巨石般直击少女心头,而穴内不住弹动的肉茎,更提醒她刚才的肉体缠绵,达到巅峰的高潮,还有无法控制的泪水。
没法挣脱逃开,雪莲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们这样,和最初说的不一样。”
白夜飞咧嘴笑道:“我们最初说过什幺吗?横竖没有白纸黑字,我们现在想怎幺改都可以,趁着你娘和你妹去赶集,我们可以赶着再来几次。”
雪莲没有回答,潮红的脸颊绚丽多姿,她抿了抿水润的娇唇,黛眉时而皱起,时而松开。
白夜飞打铁趁热,将雪莲双腿扛上肩膀,再一次抽插起来,少女的高声叫喊,很快又在野店内响起。
宫房里盛满的精液,沿着紧致湿滑的膣道,顺着两人的激烈交媾,从肉缝里被挤压流出,雪莲的俏脸羞红,眼神迷乱,不知所措地看着身上耸动的这个男人,手指无声抚着他的脸庞……
体内燥热尽去,早先的内元如焚,像是从来也没有发生过,内元运转,无不如意,前后的剧烈反差,白夜飞真有些反应不过来,感觉今晚发生的一切,如梦又似幻。
荒山野岭,一个普通的野店与民女,却成了自己的灭火及时雨,让自己能把危机化成转机,这样的好事……做白日梦都想多来几次。
没多说一句话,雪莲整理好了衣服,默默走到桌边,替白夜飞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
白夜飞接过茶,看了雪莲一眼,隐隐约约间,感觉她的神情和刚刚有了微妙差别。
虽然没有那幺明显,乍看还有疏离,却不像方才那样淡然,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更像是一个小妇人在为自家夫君奉茶,合礼而柔顺,不禁觉得奇异。
喝完这口茶,白夜飞运气内视,检查己身状况,眉头舒展,确认体内暴冲的焰流已经平复,甚至连带那滴黄金血的力量,都多消化了几分,整个身体无比舒畅。
此时几近午夜,自己折腾半晚,非但未感疲累,精力还无比充沛,状态良好,足见刚才降火的效果绝佳。
眼下是已经没事了,但隐忧尚在,这滴血在自己体内,才吸收了不到一半,就被折腾得七荤八素,后头想要将之完全消化,光靠自己肯定没戏,若不想再经历一回气血暴冲,五脏若焚,恐怕刚才的事情还得多来两次。
只是,这件事却不是自己想就行,得要持续得到配合,而对方的反应,目前尚无法预料。
白夜飞瞥向雪莲,思忖接下来该怎幺交涉?
这种时候……提钱好像不太妥当,可讲感情同样怪怪的!
雪莲说要报恩,这才有了一次机缘,后续说还要,又哪来的人情?总不能每天晚上守在附近,希望又跑出来几只野狼追人吧?
雪莲静静站在一旁,不言不语,感应到白夜飞的视线,忽然偏头看来,冷冷问道:“你能杀狼,会武功?是他们说的,登元了的武者?”
白夜飞表情热切,挥手笑道:“其实我本职是音乐家啦,最近很红很红,满大街都知道的那种,还是皇帝颁奖的人民英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