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美人深知前方就是深渊地狱,但剧烈的刺激、恐惧令她顾不了太多了。
「我认输,我认输,求求你快把这些蝴蝶赶走。」野性美人发出了战败的宣扬。蝴蝶夫人闻言,满意地笑了笑,拿起一根高压水枪,用湍急地水流,粗暴地冲刷玛蒂尔达身上的蜂蜜。
胸部、腹部、腋窝、脚心、桃臀、私处,蝴蝶夫人惬意地冲洗着玛蒂尔达的身体,对这些重点部位更是照顾。水枪的压力很大,即使是玛蒂尔达这般健美壮硕的肌肉,也被打得隐隐
作痛,令玛蒂尔达DNA中的抖M之魂再度燃烧起来,大脑开始释放信息素,让玛蒂尔达的身体亢奋起来。
这样的冲洗持续了近十分钟,才告一段落。此刻野性美人就如同一只战败的野兽,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湿漉漉的红色头发粘做一团垂在胸前,回忆起之前的战败宣言,玛蒂尔达羞愧地咬牙切齿,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蝴蝶夫人却好似忘记了刚才的赌约,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浴巾,娴熟地为玛蒂尔达擦拭身上的水珠。
蝴蝶夫人一反常态的温柔抚摸让玛蒂尔达一时相当不适用,一时琢磨不透这个残忍地女人还有什么诡计。但更让玛蒂尔达崩溃的是,在蝴蝶夫人的擦拭下,自己竟然产生了情欲。
「怎么回事?好热啊,她明明只是正常的擦拭,我为什么会这样有感觉啊,难道我真是天生的痴女?」
野性美人不知道的是,蝴蝶夫人最早涂在她身上的花蜜、冲洗身体的凉水和现在擦拭她健美身躯的浴巾,都涂了不同种类的催情药,此刻她的身体不过是因为三种催情药的交互作用而愈发敏感罢了。但由于此前两次赌约的失败,玛蒂尔达也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蝴蝶夫人擦拭完玛蒂尔达的身体后,转头默默清理地上的积水和蝴蝶尸体,把芳心大乱的玛蒂尔达晾在了一边。
「这个坏女人是什么意思啊?为啥故意吊我胃口啊?等等,我为什么要急着让她来凌辱我啊?」
对未知的恐惧,让玛蒂尔达迫切地想知道蝴蝶夫人会用怎样的手段炮制自己。在春药的作用下,消除未知恐惧的期待逐渐转变成了让身体得到满足的期待。
「好热啊,下面好痒,好空虚。」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的阵阵瘙痒,使得野性美人试图并拢摩擦双腿,来缓解这种感觉,但皮带的束缚使得女警官只能小范围的挪动自己的股间与拘束椅摩擦,但这种不上不下的刺激,只是饮鸩止渴,将女警官推向更深的欲望深渊罢了。
「女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自慰哦。」在玛蒂尔达天人交战之际,蝴蝶夫人的声音令玛蒂尔达如坠冰窟,回头一看,蝴蝶夫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知道,太羞耻了,我居然,居然在她面前……」被仇敌发现自己丑事的羞愧感蚕食着女警官所存不多的自尊,但下体依然不受控制地传来阵阵渴求。
「乖奴儿开口求主人的话,主人就帮你解决哦。」蝴蝶夫人看着极力忍耐地野性美人,又一次提出了恶魔的契约。
「谁是你的奴儿啊,臭女人。」明知会遭受更多的折磨,明知会战败,野性美人还是不愿承认自己如此轻易就缴械投降的事实,出言抗拒。
蝴蝶夫人却好似早就猜到了似的,拿过放置在一边的摄像机,调出一段录像,正是玛蒂尔达在被蝴蝶包围时,惊恐投降的画面。「玛蒂尔达警官啊,你们DDH的女警都是这样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吗?这样的话政府的公信力何在啊?我们这些善良市民还能相信公职人员的话吗?」
铁一般的事实和蝴蝶夫人的讥讽,令一向泼辣的野性美人无言以对,屈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看着玛蒂尔达斗志已接近谷底,蝴蝶夫人突然换上了一副关切的面孔。
「好了,玛蒂尔达酱别哭了,刚才用蝴蝶吓唬玛蒂尔达酱是我做的过分了,姐姐和你道歉好不好?」
看到这个粉碎自己自尊,又在低谷时给予自己安慰的妖艳女子,玛蒂尔达一时也不知道是该爱还是该恨了。
「这个家伙,看起来好好看啊。」被俘的十多个小时里,玛蒂尔达头一次在心底赞叹蝴蝶夫人的美貌。玛蒂尔达的同事中不乏佳人,无论是高冷的队长南宫月,还是温婉的副队长天上院凛音,飒爽的叶翎,典雅的伊莎贝拉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但如同蝴蝶夫人这般集成熟、妩媚、神秘于一体的美人,确实是玛蒂尔达平生头一次见到。只是之前出于敌对立场,玛蒂尔达较少去思考这件事。可如今玛蒂尔达发自真心的赞叹蝴蝶夫人的美貌,也说明玛蒂尔达已对其已不再是全然的仇视。
「这样吧,这局我们重来好不好,姐姐我在用棒子帮你泄泻火,你放心,只要你不开口,姐姐我绝不会插进去的。你只要忍住不让姐姐我插进入,就算姐姐输好不好。」蝴蝶夫人用哄小孩的语气提出了这三轮赌约。野性美人本就是行动快于思考的莽女,此刻体力透支、意乱情迷,本就不强的思考能力急剧退化,完全没有察觉蝴蝶夫人看似温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