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求你放过我儿!”尹昌年回身抱住丁寿大腿,哀求不已。
“放?为时过早。”丁寿冷着脸喝道:“老杜,准备好了没有?”
尹昌年立即将螓首猛地向前一冲,玉面儿整个埋入了男人胯间茂密毛发中,挺秀鼻尖儿都被男人小腹肌肤撞得生疼,只觉有一根火热铁棒直直戳入了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迸了出来,她拼命克制想要将嘴中物件吐出的本能,两手死死抱紧男人臀后肌肉,喉头因痉挛收紧,死死挤压着口腔深处着那根庞大异物。
“大君身份尊贵,本官怎会滥施肉刑,这体面人自然得斯文对待,”冰冷目光在尹昌年面上转了一转,丁寿‘嗤’的一声冷笑,“伺候大君殿下。”
“咕噜~咕噜~”尹昌年雪白喉头上下滚动着,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她也顾不得擦拭,模糊泪眼的余光一直瞥向庭院中在濒死中挣扎的李怿,周遭的一切都已无暇顾念。
享受着阳物前端被温暖口腔包围着的快感,丁寿长吁口气,俯视着眼前快速起伏的螓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全含进去。”
尹昌年如奉纶音,含着肉棒连连点头,松口吐出巨龙,稍喘口气,立即鼓足力气再度吞了进去,拼命得含吮吞吐,柔软雀舌绕着菇头棒身上下翻飞,虽说口技拙劣,但胜在卖力尽心,‘啧啧’声中,朱唇将硕大棒身舔得水汁淋淋,油光发亮,仍不敢
话音才落,便有两个衣校尉架着晋城大君李怿从院墙外转了进来。
“随时听候大人吩咐。”杜星野吆喝一声,扛着一把四出头的官帽椅‘当’的一声杵在庭院中。
虽然隔着衣物,丁寿那处分身还是敏感地被刺激地支起了帐篷,二爷舒服地低吟了一声,“就这些?”
一把丢开。
“你要对我儿施以酷刑!?”尹昌年愀然变色,早闻镇抚司凶名赫赫,便是身在海东,也有耳闻。
“想救你儿子,光这么含着不动可不行,动作得要快些。”丁寿低头看着已然被噎得美目翻白的女人,微微喘息道。
穿了几个院落,李怿已吓得面如土色,亡魂大冒,忽听耳畔一声悲呼,“王儿!!”转目看去,只见母妃鬓发蓬乱瘫坐在阶前望着自己,她身旁立着冷笑的正是那让他恨惧交加的衣缇帅。
脱了束缚的怒涨阳物登时跳了出来,抽打在依旧娇嫩的容颜上,尹昌年此时心中再无其他,握着那根火烫巨物快速套动数下,便张口塞进了自己嘴里。
“大妃这般顾及颜面,你能给本官做些什么呀?”丁寿抿着唇角,透露着上位者掌人生死的嘲弄与轻蔑。
很快第二张、第三张桑皮纸打湿后蒙在李怿面上,强烈的窒息感教这位晋城大君苦不堪言,两脚不住胡踢乱蹬,鞋子都飞了出去。
“不,还有。”尹昌年望了一眼庭院中受刑的儿子,扑通跪在丁寿身前,不顾羞耻地主动解开男人腰带,一把褪下了他的裤子。
“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念着儿子安危,尹昌年两把抹去脸上泪水,作出一副媚笑状,也不顾院中尚有旁人,玉手直接探入丁寿衣袍下,按着他胯间一阵搓弄。
“大人,只求你放过吾儿,要妾身做什么都可以!!”尹昌年抱着丁寿大腿,哭得声嘶力竭。
别说阿玛尼,范思哲都救不了你丫的,丁寿冲着杜星野猛一点头,杜星野会意,当即大手一挥,一个衣卫扳住李怿脑袋让他脖子无法转动,另一个将一张桑皮纸平整蒙在他脸上,杜星野含了一大口烧酒,‘噗——’,酒水如雾般布满了整张桑皮纸。
吸水后的桑皮纸立时紧贴在李怿面部,清晰地勾勒出一张人脸形状,李怿顿时再也发不出叫声,只有缚紧的两手双脚还在拼命挣扎。
“你们汉人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究竟想怎样?!”此时的尹昌年长发散乱,半卧在廊下石阶上狼狈不堪,愤然抬头怒视丁寿。
“大人饶命啊!母亲救我!阿玛尼!”李怿急得喊起了朝鲜母语。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去与丁大人讲,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李怿自母亲被人抬走救治,独个儿在囚禁小院内坐立不安,千盼万盼,没等来母亲安然无恙的消息,反冲过来几个膀大腰圆的衣卫,二话不说将他架了便走,可将李怿吓个半死,只道母亲身故,丁寿那厮要将他杀了灭口,拼命哀告求救,奈何那两个衣卫身高体健,一左一右将他夹得死死的,大君双脚凌空乱踢,连力都无处去使。
“你想知道‘死’是什么样么?二爷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丁寿向外厉声喝道;“给我带上来!”
“母亲!?”见尹昌年仍然活着,李怿先是一喜,随即大呼:“母亲救我!!”
杜星野与手下人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个眼睛发直,忽然感到身上一寒,转眼见自家大人两道寒眸冷冷投向此处,忙不迭地全部垂目低眉,盯着自己脚尖不敢再抬头。
那两个衣卫闻听命令立即便拿出绳索,将李怿丢在椅子上捆了个结实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