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制住了他,道:“我好容易请你来,这坛芍药露已为你留了一年余,也不尝尝么?”
三郎这才发现邱凤乾竟比自己记忆中孔武有力的多,一只手便叫自己无法为所欲为。他有些讪讪的躺在邱凤乾身侧,拍开酒坛封盖,两人对饮起来。饮罢三巡,这二人已面对面侧躺着吃起彼此口中的酒来。
也不用灯火,银月如霜,将两具纠缠的肉体照的一清二楚。借着酒劲,三郎往邱凤乾身上压去,却被邱凤乾反压在身下。邱凤乾微笑着亲他:“三儿,你在城外混玩了一回,还有精水?叫哥哥伺候你一回罢。嗯?”
“好二哥,我、我好困,我们回屋睡了吧。”
邱凤乾不答,只是挤开三郎两腿,三郎便觉一根滚烫的火棍贴在自己腿根处,登时叫起疼来。邱凤乾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又耍赖。还没操你,就叫起疼。”
“我不行的。我那处本就窄,二哥进去只怕要痛死我。”三郎吓得酒也醒了,皱着眉毛只是不依。
“好罢。那用腿替哥哥夹一回。”
三郎只得尽力并紧腿,叫邱凤乾将男根插进大腿中间,这般弄了一回,邱凤乾又叫三郎趴在椅子上,自后向前的插他腿缝。三郎只觉那物好似火棍一般,将自家细嫩皮肉擦得火辣辣的,疼痛不堪,早没了兴致,前头缩成一团。因想着方才邱凤乾服侍了自己一回,便咬牙忍着,最后到底忍不住,不由轻声哼叫起来。
他方一叫唤,邱凤乾便停住动作,唤道:“怎的了?”
三郎故作潇洒道:“没甚,哥,你继续,我舒服着呢。”却觉双腿被人分开,一只胳膊托起自己腰腹,他不由自主的屁股高翘,教人摆弄的跪在了椅子上。
一阵冷风从腿间穿过,还不待挣扎,便觉腿间湿热热的,原来是邱凤乾伸着舌头舔舐那处,三郎更觉痛的厉害,原来他那处已破了皮,邱凤乾嘴里又有酒液,故而十分疼痛。
三郎咬牙忍痛,不一会儿痛楚较消,又觉会阴湿热,只听啧啧声不绝,卵子与穴嘴都叫人细细密密的亲了一遍。三郎再忍不住,只觉下头酥酥麻麻,低低淫叫起来,邱凤乾见他那物微微翘起,心中大喜,更殷勤小心的舔弄三郎穴嘴,软舌直直钻进穴道里抽插嘬弄,又来回啃咬那处软肉。
“唔、唔、”三郎又羞又急,他那处已多年不曾叫人碰过,如今却被二哥肆意玩弄,当即扭着身子挣起来,可吃多了酒,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反倒后头一缩一张的想流水,前头也被人拿住,龟头并柱身均被细细揉搓,到底起了淫欲。
用嘴弄了三郎一回,邱凤乾直起身子笑道:“三儿又哄我。你那处小嘴儿一张一张的,哥哥不插一回岂不辜负?”又许愿道,“好人,一定叫你舒舒服服。”
还不等三郎想出对策,便觉一个钝圆的物事顶住后门,轻轻扪那处。三郎心道:罢了,方才二哥服侍我一回,这会子硬挣开反倒没意思。因便放松下来,那物如水到渠成般入了三郎后门。
只是到底硕大,龟头放进去,三郎便不受用的哼叫起来,倒唬了邱凤乾一跳,忙用手摸弄那处穴嘴,生怕他流血。万幸无事。
好一会儿才整个插进去。邱凤乾喘息到:“三儿,你夹得哥哥好紧,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一头说,一头轻轻操弄起来。三郎只觉后头被异物塞得肿胀火热,又有几根硬硬的阴毛想钻进去,邱凤乾一动作,仿佛肚肠全被他带着旋弄起来。
他穴嘴里插了异物,怎么用力都夹不紧,连带着整个下身都用不上力。况且那物越涨越大,挤的卵子都没处放了,鸡巴也被带着一翘一翘的流水。既舒爽又怪异。
其实是压住了精囊,故而前头也舒爽。正在不上不下之际,男根被一只手拢住,拇指用力搓弄三郎龟头,激出三郎一声啜泣。
邱凤乾又道:“哥哥操的你舒服不舒服?”
三郎含糊的哼叫了几声,又说膝盖跪的疼,忽觉天旋地转,原来邱凤乾一把抱起了他,一边插他一边在院子里走,问他:“你十三那年哥哥也是这般弄你的,还记得么?“三郎如何不记得?只是那时两人都小,鸡巴也不似这般骇人,如今却觉肠肚都要被捅穿一般。
“二哥,叫我射罢、叫我射罢、”
邱凤乾抱着他走进屋里,将他放到床上,波的一声拔出男根,俯下身子亲他腿间那话儿。三郎只得张着腿淫叫,后头没了异物反倒空落落的。
他任凭邱凤乾将他两腿间来回亲吻。一时龟头被人含住吮吸,后穴放了两根指头挤弄精囊,三郎只觉浑身一阵酥麻,在邱凤乾嘴里射出一股精液。
邱凤乾含笑咽了,举起男器重新插三郎,此时三郎手脚早已无力,他勉力将手搭在眼上,之后便随着节奏呻吟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邱凤乾抱定他的身子,男根插到最深处,喷了三大股浓精在他身子里,这才取来帕儿替两人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