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裔没有回答,沉迷在亲手为冉悠沐浴的乐趣当中,将每一寸肌肤都摸遍了,直到冉悠泡到头昏脑涨他才把人抱出温泉。
尽管冉悠的言语充满抗拒,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夹紧手指。
澡巾从後背滑入股沟,拂过幼嫩的肌肤,在穴口打转,刺入一个指节後他感受到少年的背绷紧了。
冉悠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前,眼中难得出现迷惘,他愈来愈不明白玄裔的意图,折辱他的手段一样不落,可是有时流露的温柔又不似造作,这也是妖魔蛊惑人心的手段之一吗?
这是在戏
澡巾一点一点塞入後穴再拉出,米色细纱的带出体内污物,如此反覆数次。
「你要洗到什麽时候?」
少年在他的耳畔低鸣,细弱的呻吟如幼猫的爪子在听者的心上轻搔,玄裔原本只是想单纯为他清洗,在声音的诱惑下澡巾早就随泉水流走了,只剩手指在股间进出。
冉悠想像他服侍别人沐浴的情景,忽然心中窜起微弱的火苗,连他也不知道怒意从何而来。
手指退出後还没等他松口气又狠狠顶入,猝不及防的攻势令他来不及防备,他咬得更重。
少年幽幽转醒,玄裔的嘴唇贴在白净的後颈,啄吻滑落的水珠。
「唔」
「什麽意思?」
「你因为药玉露的副作用暂时动不了,一天过後就好了。」
体内的手指不停作乱,插入的时候後穴会难以自制地绞紧手指,冉悠为了让对方离开拼命放松穴眼,但手指顺利抽出後又会再次顶入。
冉悠一直默默隐忍,双手搭在两侧的把手像个人偶般被肆意摆弄,天色尚未入黄昏,窗外微亮的天光覆在光裸纤瘦的躯体,身体因为热气染着漂亮的淡樱色,精致的容貌带着鲜明的怒气,少年美得不似人间应有之物。
「嗯?」
正面清洗完了他摆弄少年的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脸依在他的肩头,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避免身子下滑。
冉悠怔了怔,却见到玄裔将那枚解药放入嘴中,来不及说什麽含着丹药的唇就贴了过来。
冉悠猜测又是下三滥的药物,用嫌恶的语气说道:「又是春药?身为男人用这个不丢脸吗?你留着自己用吧。」
玄裔轻拍他的後腰说道:「放松点。」
妖魔天生嗜血,愈是痛苦愈容易挑起慾望。
玄裔说道:「里面的药要清乾净,不然毒性会残留。」
直到腹部有硬物顶得他不舒服,冉悠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知不觉迎合手指的奸淫。
玄裔向他解释,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得到回应,他专挑冉悠的敏感之处下手,少年一如反常没有怒骂,他思考了一下认为大概是下手太轻了。
带着茧子的掌心抚摸如鸡蛋弹滑细腻的雪臀,细纱澡巾在臀缝滑动,在穴口画圆。
手指套着米色细纱戳入穴口顶到底,热水涌入後穴,手指藉着热水掏挖深处残存的精液。
原以为他是打算以口渡药,但玄裔却没有这麽做,亲了半晌药还留在他嘴里。
案上放了曾经在炼丹房见过的六角紫檀木盒,玄裔拿起木盒放在椅子旁边的地面,拉出其中一格取出扁玉瓶,倒出一颗白色的丹药捻在指间。
「不急,洗乾净才好进行下一步。」
用品,他拿起丝绸手巾沾取用来洗脸的香料为冉悠擦脸,接着拿起澡巾沾皂角清洗他的身体。
玄裔声音充满隐忍说道:「宝贝,你这样会让我想肏你的。」
「拔出去」
後穴紧紧夹住两指,冉悠意识到自己恬不知耻的举动,尽力放软後穴,恨恨地张嘴狠咬玄裔的肩膀,奈何妖魔皮糙肉厚,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银发男人动作轻柔,仔细洗净少年的身体各处,澡巾擦过乳头,腰窝和下腹,擦拭大腿内侧,甚至连脚趾也没漏掉,过程中没有让他的伤沾到一滴水,。
咬合的力道加重,玄裔摸了摸他的头,趴在身上的小兽发泄完毕才松了口,闷声说道:「你」
冉悠趴在玄裔的肩头,很快意识到和他紧密相贴的是谁,反射性想逃离却惊觉手脚没有知觉,他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彷佛连一颗心也跟着麻木了。
玄裔扬起嘴角,手臂撑在椅子的把手身影笼罩住冉悠,把那枚丹药举到他的面前说道:「这是解药,服用後你就能动了。」
踏入房里之後他将冉悠放到软椅上坐着,用浴巾擦乾他的身体和长发,取了药品抹在他四肢和腰间的瘀青之处,缓缓推揉瘀血。
滚烫的硬物顶在下腹,冉悠的身体绷紧,手指撤出之後玄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转而掬起冉悠飘在水中长发沾皂液搓揉,洗净发丝沾黏的污物,五指缓缓爬梳柔亮的秀发。
肩膀传来微不足道的疼痛,玄裔不知道冉悠为何又拿自己的肩膀磨牙,用五指为他梳发的同时说道:「你咬得再狠我也不会受伤,倒是你别咬坏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