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肉臀迎来连绵不绝的撞击,水花四溅,布满薄茧的掌心和指腹撸动玉茎,冉悠带着鼻音的泣声很轻,在男人耳边轻哼。
男人手上的动作和身下的顶弄交互不断,冉悠毫无抵抗之力,前头没多久就交待了。
他浑身发软靠在男人身上,男人搂住他的腰,掌心的精液抹在後腰的魔纹上,魔纹红了些,虽然冉悠出精了,可插在体内的肉杵还很有精神。
「哈啊嗯、啊,轻点」
冉悠的声调颤抖,微若细丝。
不是滚,也不是出去,而是求男人插得轻点。
男人怔了怔,偏头看向冉悠,那双漂亮的眼睛被黑布所蒙蔽,黑布的湿意也不知是泪水或是泉水的缘故。
一滴水珠滑过挺直的鼻梁,落入在微张的朱唇,嫩红的舌若隐若现。
他别开目光,虽然不知为什麽冉悠忽然变得乖顺,但少费功夫压制人也是好事,省下来的力气正好用来肏弄美人。
握住冉悠的腰,如他所愿慢条斯理地抽动,浅入浅出。
柱身磨过肉壁,冉悠处在黑暗,清楚感觉到那孽根的形状、粗大和滚烫的热度。男人总是差一点就能顶到那一处,磨得穴内泛起痒意。
冉悠轻咬红润的唇瓣,悄悄扭动腰肢,试图吞得更深。
男人的唇畔溜出一丝笑意,任由怀里的人蹭着自己。
冉悠的骨子里始终端着一方矜持,不愿放肆沉沦,他战战兢兢用穴眼套弄却不得要领,这般隔靴搔痒实在难耐,他的腰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隐含一丝焦虑。
「想要?」
冉悠动作一僵,梗着脖子说道:「不要。」
臀瓣却夹紧了,不许男人离开。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膛跟着震动,冉悠的面颊有些躁热,男人往前一挺,无预警闯入花径深处。
冉悠惊喘了一声,阳根撤出一半,花穴立即奋力挽留恩客,媚肉层层包裹,啧啧吸吮。
饶是男人定力超乎常人,也被这张谄媚的小嘴吸得差点把持不住精关,他拍打雪臀以示惩戒。
响亮的一声啪令冉悠耳廓微红,他瞧着觉得有趣,又拍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那抹红扩散到耳根,身下之人的屁股摇得更欢快,硬块在肉道戳来戳去。
「哈啊,呼,别、别打,啊!你你给我住手嗯啊!」
既然开了口就压抑不住呻吟,警告的话语说了一半下身被往上顶,语尾拔高了音,难以掩饰其中欢愉的情绪。
冉悠恼怒地咬住男人的肩颈肉,男人皮糙肉厚,咬了半天没见半滴血,只留下一圈月牙齿印。
肉穴又迎来一记重击,臀肉颤了颤,冉悠咬得更用力,嘴里嚐到铁锈味,伤口涌出的血珠染红他的唇,男人没用灵力护体,任他用自己的肩膀磨牙。
他在男人的肩膀像头小兽般咬来咬去,没留下半点伤痕,反倒蹭得男人肩头全是口水。
牙齿啃咬小麦色的皮肤,对男人而言这点力道根本不痛不痒,红艳的小舌舔舐男人的颈窝,若不是了解冉悠被他操到神智不清,男人会怀疑他是蓄意勾引。
顶弄的力道逐渐增大,冉悠不禁松口,媚叫的声音高高低低地回荡在泉池。
每一下都快而重,每一回进出都会带入些许温泉水涌入穴内,下腹逐渐鼓胀,冉悠的双腿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几乎夹不住男人的腰。
身子在温泉待得太久,雪肤晕成漂亮的粉色,他失去一身灵力,只比常人健壮一些,此时脑袋被热气蒸得头晕脑胀。
「肚子好涨、好热嗯不行了呀啊!」
玉柱射了出来,喷洒在两人的腹部,冉悠急促地小口喘息,右手从男人的肩头滑落,垂在池水里。
他的身体往下沉,男人眼明手快,稳稳托住他的腰和臀,避免他灭顶。
男人尚未到临界点,可是再待在温泉里怀里的小兽会晕过去,他可不想对昏迷的人出手,那会少了很多乐趣。他喜欢这人口中怒骂,双腿却紧紧夹住他的腰,自以为矜持地咬牙闷哼,湿润的双眸却饱含春意,做狠了才勉强服软,浑然不知自己有多骚浪。
他抱住冉悠往岸边走去,踏出第一步就听见怀里的人「嗯~」了一声,他假装不知继续往岸边走,走动的同时牵动两人相连的下身。
冉悠的脸庞靠在他的胸膛,若有似无的轻吟勾得人听了心痒难耐。
上岸之後男人抽身而出改为横抱,冉悠腹中的泉水没了堵物,温热的泉水从股间汨汨流下,失禁的羞耻感让冉悠缩起身体,抱住他的臂弯收紧,玄裔踩着冰凉的地砖加快脚步走向温暖的卧房。
封窍术解除後,男人乐衷於探索冉悠身体各处,敏感的身子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冉悠前後高潮了数回,玄裔嫌他泄身次数太多,用一个精致的小银环梏住玉柱的根部。
泪水浸湿蒙眼的黑布,射出的精液稀薄如水,腹中被热呼呼的精液浇灌,坐在玄裔怀中的冉悠瑟缩了一下,昏昏沉沉地埋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