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砚被一记直球打得面红耳赤,虽说在黝黑的皮肤遮盖下也不太看得出来,但是整个人都躁动起来了,隐隐现出要化作兽型的先兆。
“你你别招我。”他的耳朵已经变成了异兽黑色的毛耳朵,脸上也覆上了一层绒毛,但还在尽力克制自己,想将这股欲望憋回去。
“是你先问的”白墨见对方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和自己对视,故意委屈巴巴地嘟起嘴,“你还说不许说谎,那我当然要跟你实话实说了呀。”
他伸手拽住了黑砚正打算缩回去的毛耳朵,捏在手里揉了揉,扯着人凑到嘴边啾了一口,看着他躁得不行又要强行克制就觉得好笑又心疼:“砚哥儿~”
“嗯。”黑砚见他喜欢,也不收耳朵了,由着人揉捏,身子歪躺在一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着他隆起的肚皮。
“我们做吧。”白墨抬手覆在黑砚手背上,指尖摩挲着他略有些粗糙的皮肤,眼睛亮晶晶的,歪头看着他。
“嗯。”黑砚摸着对方绷得紧紧的肚皮,有些心疼地看着薄薄的皮肤下现出的青色经络,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就应了下来,等他终于回过味儿来的时候
黑砚蹭地翻身重新覆在白墨身上,毛耳朵Jing神抖擞地立起,火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
白墨被对方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伸出一只手指点住他的鼻头,舔了舔嘴唇一字一顿地答道:“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们做吧。”
然后在黑砚狂喜的表情下伸出另一只手点住他的额头阻止他靠近:“但是有一条,不可以伤到宝宝。”
黑砚乖巧点头,金黄的兽瞳中几乎要绽放出代表喜悦的光芒,撑在白墨脑袋旁的手臂肌rou鼓胀而起,生出黑色的鳞甲,这种变化从手臂传导至他的全身,暴起的肌rou撑裂了粗布衣裳
他化作了一只通体漆黑的巨型异兽,四肢着地立在白墨身体上方,腹下的空间刚好可以容纳对方隆起的孕肚。
异兽紧张得四只爪爪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在柔软的床褥上踩来踩去,大脑袋在白墨脖颈处拱来拱去,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对方胸膛处绵软滑腻的皮rou。
带着倒钩的舌头沿着rurou边缘朝着中心处那颗可爱的红豆缓缓推进,白墨被舔得有点刺痛,揪着他的毛耳朵轻轻往外扯了扯:“疼,轻一点。”
异兽听话地放轻了动作,刺痛感又变成了若有似无的奇特痒意,仿佛要透过皮rou钻到骨头里去。
白墨揉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舒服得断断续续地哼着,时不时还要支使着异兽换个地儿继续。
黑砚言听计从,温顺得不行。
白墨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自己胸前吧嗒吧嗒耕耘着的异兽脑袋,忽然坏心地开口道:“砚哥儿,你是龙,又不是狗,怎么没有一点做龙的尊严,这样不行的呀。”
黑砚抬起脑袋,舔了舔shi漉漉的鼻头,缓缓张开嘴露出满口尖牙。
就在白墨以为他要一吼以正视听的时候——
“嗷唔呜呜昂呜汪汪汪汪”霸道龙王,为爱做狗。
白墨:“”
这条龙变坏了,现在学会接梗了,还是炖吧炖吧吃了吧。
黑砚往前爬了几步,硬硬的兽jing戳了几下对方鼓鼓的孕肚,神识开口暗示性地问道:“你想用哪里吃?”
白墨:“???”这满嘴sao话的东西怕不是个假砚哥!放老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