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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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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aphel的男子做了个手势,后者拦腰抱起王后,扛在肩膀上。

    “放开我!你这无礼的奴仆!”Palantir(帕兰蒂尔)的女儿拼命叫喊,但回应她的唯有刮过屋宇塔尖的风声。

    “让这婊子闭嘴!”另一个冰冷的声音凶狠地吼道。‘啪!’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在Zimraphel脸上,叫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Zimierca(吉米尔卡),注意你的行为,她还是王后!”战车般的声音吼道。

    “很快就不会是了。”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屑回应。

    眼睛被粗暴地蒙起来,用的就是刚刚摘下的头巾。手臂也被扭到背后,勒得生疼。某块散发着异味的织物被强行塞进嘴巴,一直压到舌根,令人作呕。

    她被扛着走了一段路,然后被扔在散发着熟悉香味的柔软毛垫上。时间变得不可估摸,孤独与失明又徒生恐惧。四周安静极了,除了心跳别无声响。他会怎么对待我?Zimraphel忐忑不安,她想起了Pharaz?n的母亲苦求四天,在王座厅前呕血而死的景象——自己的丈夫毫无怜悯地告诉她,她所钟爱的长子已经被秘密处决,她的求情来得太迟,也太无用了。

    “我恨你!我的痛苦终有一天会降临在你的身上!让你的拥有如同这天空的云朵一般消散!”做母亲的左手指天,向Eru发誓,诅咒自己另一个活着的儿子。她一连喊了七遍神名,然后大口大口地吐血,瘫倒在地上,当天晚上就去世了。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Pharaz?n也没有出现,甚至拒绝参加母亲的葬礼,把她草率地安葬在海亚努星芒( Hyarnustar)的乡野,她出生的地方。

    也许,我的结局会比她更糟。Zimraphel苦笑。这些年我太畏惧他了,以为顺从会带来两派的和平。我错了,错得离谱。如今,不管他如何对待我,再也不会退让了。

    因为手被捆牢,动作十分受限,只能蠕动着在床上变换姿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是一整天,声音终于再次进入这沉寂的世界。最先响起的是皮靴磕打地面的声音,然后是绳索摩擦的悉索声。她的肩膀感觉到了手指的压力,整个人随即被拉起,放在一张有着靠背的椅子上。

    “Pharaz?n,你我本无情义,想怎么做就来吧!”

    头巾忽然被扯掉,力量之大让她听见了布条碎裂的声音。突然而至的光明叫眼睛暂时失去视力,仿佛包裹在太阳的中心,光芒流泻,糊成一片。“听着Míriel(米瑞尔)。”Pharaz?n就站在她的身侧,将她的手臂捆在椅子的扶手上,“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打你。我只想让你看看,一个合格的王后该如何顺从他的丈夫!”

    他又要玩弄什么作呕的花样?随着眼睛逐渐适应,另一个人的轮廓凝聚在视野里。Sauron!他在这里干什么?Númenor的国师脱掉了之前的华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亚麻内衣,光着脚站在床前的舍利皮上。“他为什么在这里?”Zimraphel表情错愕。

    “他就是今天表演的道具。”Pharaz?n后退,从肩膀扒开Sauron的内袍,一直褪到脚下,“他会告诉你,如何做一匹温顺的、合乎主人要求的马匹。去,把桌子上的木箱拿来,然后坐在这张椅子上。”他用手拍拍床前面的,正对着Zimraphel的空椅子。

    红晕泛上Sauron的脸颊,眼前的情形令他十分羞耻。但是,他照做了。

    那是只不大的木箱,银边镶嵌,好像一只首饰盒。Sauron把它放在Pharaz?n的脚下,然后坐在椅子上。“把腿分开。”Númenor国王命令。

    这是个令人尴尬的场面,堂堂的一国王后居然要直面一个身无寸缕的男子,还是在自己丈夫的面前。“Pharaz?n!你下流!”Zimraphel斥责。

    “你还有后悔的机会,夫人。”Pharaz?n面无表情地说道,“发誓不再与我作对,你还是Númenor的王后。”

    “痴人说梦!”

    “那就对不住了。”这位被称为‘圣光之子’的国王阴仄仄地冷笑。他慵懒地从小木夹里取出一件用厚牛皮制成,形似马辔头,但是要小得多的皮具。这件物体镶嵌着精致的银边,还带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立起的圆锤。“张开嘴巴。”他命令道。Sauron迟疑了一下。

    “我说你张开嘴巴。”Pharaz?n用手指捏住Sauron的下颚,把那圆锤塞进他的口腔。“喜欢胡乱思嘶鸣的马就该这样对付!”接着,他把那辔头整个套在对方的头上。这样一来,再多的不满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喜欢我的礼物吗,夫人?”Númenor之王悄声问道。

    Zimraphel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接下来干什么呢?”Pharaz?n自言自语,又拿起了一个垂着链条的项圈,“这东西配马儿挺漂亮。”他把项圈像佩戴项链一样套在S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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