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梁沅总是很容易由他指挥,他悄悄松开手,抬起泛红的眼睛朝镜子里望。孟炀眼睛长外面吗,他怎么知道现在的景象多么让人浑身酥麻。高大的男人挤进他腿间把裙摆顶得高高鼓起,顺他线条完美的后背肩颈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像裙撑,还是带按摩棒那种,要把固定的一头塞穴里,全自动操他。
少年没能回答,他站不住了,于是躺下仍张腿给他舔。完好的裙摆透过几缕湿意,染三两白浊,在地面铺开,像一朵花。
孟炀掌心贴在他大腿根,反手向上拉来小腿骨握住,梁沅被他折叠起来,露出已然开放的穴口。龟头对准腰臀用力往里顶,最外头的甬道完全被舌头舔开,毫不费力容纳下老朋友,而里面虽然被手指玩过一番,他们又迟迟没有进入正题,已经重新羞怯的闭上。今夜孟炀不再留情,掌根在圆翘的白屁股上按出下陷的痕迹,臀肉朝两边挤开不成样子,他猛然下沉,正对梁沅将自己全部送进销魂蚀骨的去处。
Alpha总是用他们傲人的阴茎肆意占有,在包容的甬道里成结射精打上烙印,可有多少人的舌头造访过这个施以生命与欢愉、无尽温柔热情接纳的地方。
梁沅没回答他,用脚背去蹭套了一半避孕套的阴茎,孟炀再没心思调笑,他的大餐端上桌太久,立即从头撸到尾戴好朝双腿大开的地方顶。然而梁沅流了太多水,像一个湿漉漉的娃娃,没进去半个头就让他滑开,孟炀没办法只能握住肉棒将多余的润滑液一下一下在腿根、会阴蹭。
一柄凶器进入立刻操纵欢愉,Alpha施展本性连连快速抽送,次次全根拔出又顶回去。身下的Omega嗯嗯啊啊乱叫,随顶撞的节奏一声一顿叫出颤音,时快时慢全取决于屁股里那根勃勃的玩意儿。偶尔梁沅被眼泪口水呛住半天喘不过气孟炀便照顾照顾他,不再进得凶狠,只在前列腺浅浅磨,换来张牙舞爪的小Omega揪住衬衫衣领一阵咬。
舔得他又射过一次,张嘴任口涎流进头发里,孟炀才解开裤子放出蠢蠢欲动一晚上的凶器。他把裙摆往梁沅上半身撩,光裸的胸膛和几根破纱又被盖住,换光洁湿泞的下身露出。黑色的内裤吸满前液湿润的痕迹透出鼓囊囊一包,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单将充血到紫红的阴茎掏出来,“啪”的一声拍在细嫩的大腿上。
一截软舌没进去多深就遇到阻碍,是他亲手塞进去的丁字裤,饱胀地吸满蜜液在穴道内膨大,非但没起到堵一堵泄洪般的地方的作用,反而密密实实硌着他的敏感点惹得后穴快要满溢。孟炀先探进两根手指,向前摸索终于夹住湿淋淋的布料。丝缎软滑,刚往外抽从来都不容抗拒的有力双指瞬间滑出,抵得布料在敏感处磨过离开又重新覆上。
然而箭在弦上梁沅却往边上蹭,不安分的腿很快将他蹬到够手就能拉到最下面抽屉的位置。他摸索一阵,摸出一个套甩到自己的肚皮上。孟炀单手撑在他面前,立即撕开自己戴,一边戴一边俯身还如同在车上一样说悄悄话,他道:“早就准备在这里给我操?家里还有哪里有套,等下用后面牵我去找行不行?”
裙摆有时候随撞击往上耸,朦朦胧胧地遮住梁沅的脸。孟炀想看他,于是将他拎起来反压在柜门上,挤进他腿间,性器瞬间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一下子就破开生殖腔。梁沅肩膀大腿一起抖,终于吃到一口的生殖腔迫不及待让硬挺的性器泡进暖融融的甜液里。
孟炀未挫败,再次送上二指,一声未歇又逼出一连串娇喘。布料被他拉动,一寸寸摩擦高热的穴肉,最后终于抽出,梁沅不知是解脱还是意犹未尽。
他与镜子面贴面,眼前全是迷离神态,仿佛在和自己接吻。难堪的景象很快不见,眼前这块玻璃被喘息的雾气爬满。撞击不知持续多久,Alpha温热的躯体无尽缱绻地抱住他
舌头不比手指或性器长,敏感点勉强被抚慰,孟炀一边顶一边张嘴接,喉结不停滚动喝下他的淫水。更深处的生殖腔今夜未得疼惜,它未打开却用甬道尽头剧烈绞紧痉挛的软肉宣泄不满足。
做一件很虔诚的事。
裙摆不大,不能完全遮住他,白衬衫和黑西裤外露一部分,像禁欲的冷面精英臣服在他脚下。孟炀与他心意相通,他问,像不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孟炀的声音从裙子下传来,他道:“看镜子,梁沅。”
梁沅抓住铁钳般焊在自己腰侧的手臂,然而屁股上啪啪的拍击声越来越急,他整个人都跟着晃,一次比一次更贴近镜子,完全成反手搭在孟炀臂上的样子。没一会儿便卸力再也扶不住,肉体的撞击声被一连串哗啦脆响扰乱,泛白的指节无处抓握,断掉的白金链子还勾在指端。
“进来,嗯…快进来。”梁沅主动屈腿,扭屁股催促他。
舌头是很有力的肌肉,孟炀第一下顶进又退出,舔开每一条褶皱,再往里进。舌头探进去仿佛进了一张剥夺他所有反抗力量的嘴,用它与自己接吻。圈口的软肉使劲吸附陌生的来访者,勾引他深入。梁沅垂在身侧的手将纱裙揪出一团乱褶,他难为情地低头埋进另一只手心里。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