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我在他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是不是我真太惯着你，现在连回答问题也不知道了？”
谢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点乞求地望着我。我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他面前，谢离就识趣地伸出舌尖慢慢地舔，又一点点含上来，眼睫垂着轻轻颤抖。
我又让他舔了一会，算是放过了他，把他扯起来弄到浴室，塞到浴缸里好好洗了个澡，弄上床团在被子里，自己也洗了个澡。
等我收拾好，谢离还缩在被子里，却没睡着，一双眼睛像蒙着层浅浅的水雾，无辜又茫然，可怜兮兮的。我让他趴跪着屁股抬高，检查他的后面。
他那里有点轻微红肿，我一碰他就动着腰躲。我把他扯回来，拿着药膏抹，问他：“疼吗？”
谢离把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小声唔了下，委屈道：“疼……”
我给他里里外外涂好药，把他裹进被窝里亲亲他的脸蛋。谢离眼睫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
“阿离好乖，是不是？” 我的手指从他乌黑柔软的发间轻轻捋过去，谢离凑过来一点，红着脸没说话。我全当他是默许了，慢慢摸着他的头发，把他哄得一点点睡过去。
其实也才九点钟，不过他是挺累了。我本来准备起床再处理些文件，一晃眼却突然看见谢离的书包。
他被我折腾了一番，作业也没来得及写。
我把他的被窝掀开推醒他。谢离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那一堆作业，眼神散散的，半晌还窝在被子里没动静。
“不写作业？”
谢离歪着脑袋，半天小声道：“会了……”
“行。” 我想起他之前确实一骑绝尘地常年呆在年级第一的位置上，也懒得管他，给他裹了裹被子：“继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