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
他嘴巴上还堵着口球。我没有给他摘掉，只是给他带了个口罩遮掩，羽绒服也只是拉上拉链戴上帽子地裹在身上，半抱半拖地带着谢离直接从车库进家。
把他放到床上，卸掉羽绒服和口罩。我自己去做了些东西吃，过了半个小时回来，谢离还安静地躺在那里，我摸一摸他的头发，仍有细微的汗意。
他感觉到我的动作，眼睛慢慢张开，目光有些茫然。
我问：“知道为什么这样对你吗？”
谢离睁大眼睛有些呆呆地看着我，像是有些紧张的样子。半晌，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谢离被我弄得更惶然，隔了一会才慢慢点了点头，含着哀哀的恳求。
“不。你没有错。” 我认真地注视着他的双眼，逼迫他将目光转回来，平静道：“问题是即使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其他人那样看着你也让我不高兴，所以我一样要惩罚你。”
“况且即便没有任何理由，我想对你这样做的时候，你也只能承受着，明白吗？你是我的，能支配你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我。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你的身体，你的快感。我对你做这些，是理所应当。” 我温柔地抚摸着男生的黑发，却紧紧逼视着他的双眼。
谢离茫然地望着我，喉结轻轻滚动着，像隐约本能的挣扎。我毫不放松，依然严厉地注视着他。须臾，男生闭了闭眼睛，艰难缓慢地点点头。
我解掉他的口球，然后两下把他按在床上扯掉裤子和内裤，上面也只留了一件白衬衣。
阳光照进室内，谢离光着下身坐在床上，很明显有些躲避。我说：“往前坐，到阳光下面。”
谢离微微抖了抖，慢吞吞往前移了移，让身体暴露在阳光下。窗外是冬日的花园，枝叶凋敝。
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花园，透过凋敝的枝叶，恐怕能看到屋内的旖旎风光。
谢离很不习惯这种感觉，脸颊上涌起淡淡的红潮。
我命令他：“对着窗户，把腿分开。”
谢离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我只是静静看着他。
男生呆了片刻，还是慢吞吞地打开两腿。大概是羞涩，幅度并不大。眼睫低低垂着，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
“张大，背挺直。”
谢离抖了一下，大腿颤抖着继续分开，直到确实没什么余地我才许他停下。
这样看过去，男生听话地坐在阳光下，上身仍然是上课一样穿着冷淡齐整的白衬衫，脊背笔挺，下身却完全赤裸着大开两腿，暴露出少年腿间旖旎诱人的风光。
确实惹人心痒。
我按了两下开关。
“唔……” 谢离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低低惊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弓起脊背，手肘撑在床上无力地喘息，脸颊通红。
没有我的允许，他也不敢轻易地合上腿，只好维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承受着内部的刺激。
他皱着眉，唇略略抿着，像是不情愿。然而，下身原本软软垂着的小东西却分明在我直白的注视下慢慢地挺立起来。
我走过去轻轻拨弄他挺翘的下身，男生便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
我忍不住轻轻嗤笑一声，弹了弹他翘起来的坚硬：“这样光用后面就能硬，阿离的同学知道你被调教成这个模样吗？”
谢离就一脸羞耻的模样，无力地摇摇头。
我解开他的手，命令他，“自己弄出来。”
谢离有些抗拒地摇头。我瞪了他几眼，才勉勉强强把手放在自己身下。
他的手动作的很缓慢，似是有些找不到感觉。我看着他自渎，他更紧张，皱着眉哼哼唧唧地抚摸自己的下面。
他花的时间很长，我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呵斥：“快点！磨蹭什么？”
谢离被我吓了一跳，身子抖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快了不少。然而，男生本来泛着粉高高挺起的下身已然被揉捏得有些发红，却终究一点一点地软下去。
老实说，他这副模样倒挺让我吃惊。平时没有我的允许，谢离是决不许自慰的。不过，如果说他连纾解自己都艰难，倒也说明我对他的影响比我想的还要深。
我把谢离拉过来，轻轻逗弄他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那处被我轻轻握在手心爱抚了一阵，竟然又有些硬挺。
男生把头埋在我肩膀，含着泣音低低哼着，也让人有些心疼。我安慰地轻轻抚了抚男生的肩背，“以前让你自己弄出来，也这样吗？”
谢离略侧过头，呼吸急促，“没有。”
“只有今天，我不知道……”
又像是要哭出来。
“没关系，听话。” 我轻轻摸着男生柔软的黑发，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加快。谢离跪在我身前，哼唧的调子慢慢愉悦。
最后，有点艰难地射出来。
弄完之后我把按着他仰躺在床上，把男生的两腿举高。
谢离脸色赤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