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军营旁的春燕楼还灯火通明,共和军占领期间取缔妓院,全城仅剩这一家,
陈顶着酒味汗臭,推挤着人群上了二楼,二楼自然也是人满为患,一众官兵
不凡啊!我
显出来,从陈所站的二楼向上望去几乎是完美的观赏角度。这时他这才意识到自
而等到联军入主后自然是生意极好。但陈还从未去过,几天的罢工罢市忙得他不
何某南下因她打了不少惨仗,现在看来也不丢人嘛。」
那几个新兵蛋子都已经被派出去查刊物了,忙说:「抱歉啊何总,这不能怪你的
陈还在疑惑,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人没有报告,这才想起来仅有的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陈先愣了一秒,他几乎能感觉到少女正抿着红唇对
陈虽然认得前面几个醉得满脸通红的人是自己的手下,但还是选择老老实实
人,是特讯科今天人手不够,还要您的兵亲自送货真是不好意思…」突然陈反应
长,索性趴扶在栏杆上,抽出从「两罢」运动中缴获的洋烟,含在嘴里顺手去摸
臀,将两条玉腿并拢并慢慢摩擦着,只见私处那隐秘的小三角在旗袍下被慢慢凸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何应了一声示意请进,进门的是一个瘦高的士兵,在
时还能听到门内男女之间奋战的怒号与淫叫,这男欢女爱的声音,勾得还在排队
胖男人挽起手,拐进了房间。
宴会散去,可烦闷未散。夜晚的江宁黑压压一片,宵禁之下彻底没了生机,
即便是前一日晚上的庆功宴上,陈也没正眼瞧过他。平时这么好吃懒做凭什
当陈叼着洋烟抬头望向三楼的时候,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住了。只见楼台
他轻蔑一笑。可当他抬头时少女已经看向了别处。
陈人都傻了,「这胖子不会是…那狗日的姓汪的!」在战时
上,伫立着一位身着深黑旗袍的少女,倚着栏杆,侧着身子,似乎不经意地与他
针都走了一大截。
站在门外的走廊上排队,这里是给有点闲钱的客人准备的小雅阁,说是雅阁其实
近便是一股汗臭味扑鼻而来。
老远就听到里面喧哗嬉笑的声音。一楼挤满了来放松的士兵,正所谓酒池肉林,
人的感觉更像是冷艳,他回忆起当年在上海见到的那些穿着和服的东洋女子。但
可开交,今天好不容易,也是为了解闷顺道就进去了。
「怎么搞了这么久,我还想给陈科长一个惊喜呢!」何坤掏出怀表一看,时
运犯人。」
「正是『黑色雨燕』,」何坤起身,恭敬地说,「陈兄,这件事情只能拜托
陈只能这样望着她,可刚把烟点燃没多久,他便看着少女就被一个赤裸的肥
几个膘肥的士兵将破烂的军装一扒直接扔桌上,露着光膀子与妓女举杯互酌,靠
的官兵那叫一个心痒,不少人的下面已经顶起了帐篷。
么他就能升官!那表彰台上站着的联军军官,不是连长就是团长级别,他跟自己
对两位长官行军礼后报告道:「犯人已经押送完毕。」
也就几块木板,从中隔出了一排空间,专供中下层军官发泄兽欲,站在走廊上不
这得从何说起呢。
「对不起长官,确实慢了,特讯科今天只有两个站岗的,也就我们三个在押
对视着。少女窈窕身材,略微裸露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她那精
「何总谦虚了…女子?何兄你,见过此人?」
兵就没闲过。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这会儿是该他们放松。陈看着前面排队还
自从汪大头调到特讯科已经有好几个月了,陈对他谈不上任何好感。
跟在后面排队。这三个多月以来,从徐州会战到攻克江宁,孙总司令手下的这些
同级凭什么他能上!陈越想越气,已经无心去管那些升迁的贺辞,又是一口闷酒
致的大腿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过膝黑丝,从旗袍的细缝间绽露出来,少女微翘双
……
火柴。
这算是一种魅惑感吗?陈不知道,但比起楼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妓女,少女给
就算有钱也上不去。
(02)
「此人可不止我见过,没准和陈兄也有一面之缘。」
你了…」
春燕楼里热闹非凡,怕是在联军进城之前生意从未这么好过,还没进门,隔
己已经看入迷了,缓过来后,陈继续伸手摸向裤袋里的火柴,却发现自己的下体
过来,「这押送的犯人不会是?」
这也并非那种赤裸裸的轻视,陈这才想起三楼是达官显贵的专场,自己官小人微,
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