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放一只大猩猩到笼子里,如果你们任何美女寂漠的话,还可以轮流地和大猩猩做爱。」
「我甚至还得要看你与你自己的亲生母亲做爱,亲生母女俩人可以一上一下地麵对麵互抱在一起,你们那四颗肥美的大乳房互相压扁着,两只淫水涟涟的阴茎也湿淋淋地互磨着。我还可以伸出手插进你们这对娇艳的母女互贴着的酥胸之间,一麵玩弄捏揉着两对势均力敌的大肥乳,搓着你们奶子的嫩肉。」
「在这个屋子里,任何动物的地位远比你们的地位还要高。在任何动物麵前,你们连一点尊严都不允许有。当你们生病时,我会带你们去看兽医,而不是人的医生。几年后,当你们在笼子里开始变老了、不漂亮了,我就会让兽医像是给动物一样的也给你们注射安乐死的针。」
这般话,听在我的耳里,几乎快要使我昏过去,很想把耳朵堵住,双眼还能紧紧闭上,但对耳朵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的脸色红到耳根,无力的摇头.「我一定要看你与你自己的母亲做爱,我还可以干干你们的屁眼,射射精液在你们的直肠里,尝尝下贱性奴的味道???」
但我还真的去幻想我光着身子与其她有色人种的美女,自己漂亮的亲生母亲,我们几块赤裸的肉体,一起生活在冰冷的铁笼子里,脖子全部被给锁炼铐着,像畜生般地四脚着地的趴着,像动物一样卷曲着身体睡在温暖的狗窝里,我还可以投靠在妈妈的怀里,享用着亲生母亲胸部所分泌的母乳。
当饿了,就吃着狗食或白人的剩饭过活,做高等白种人的奴隶,这样是不是也会感到幸福。
天啊!max不但肉体奸淫还要思考奸淫着我!「我恨你!我恨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说.「要恨就恨你自己的亲生母亲,你会生为卑贱又低等的贱淫肉,都是她害的,这一点你要记清楚。」
我看着max,看到了他眼里影映出自己羞耻的模样,脸已经痛的扭曲的自己,已眼泪纵横,汗水浃发,完全不像是在享受性交的模样,反而是像受性虐待的奴隶.我哭丧着脸对max说:?「求求您不要这样污缛我的母亲.」
「嘿嘿嘿,怨就怨你们生下来就是低等的人妖吧。说!你妈是不是也是只欠白人干的妓女!?」
「是???」
我的声音细如蚊鸣.平常高傲的我,现在居然要也要承认
自己妈也是一只欠白人干的人妖,我感到莫大的屈辱。
「快说!」max一边逼我重复这种羞耻的话,一边用阳具抽插着我的尿道,又一边使用手指粗暴的揉捏我豪乳上晶莹剔透的细肤.在这种兴奋状态下我不停的摆头,同时还想用小手推开他,这种模样更勾引起max的虐待欲望。
「是,是的,我妈也是只欠白人干的淫穴,是只欠白人干的贱货!」
「你们人妖的尿道夹得真紧,直肠更是紧上加紧!说!说你妈和你都是卑贱的淫兽!惟一的用途就是只能拿来作为我们男人的泄欲工具!说!」
「是的,没错,我妈和我都是卑贱的淫兽!惟一的用处就是只能用来作为男人的泄欲工具!」
因为max一直要我说出羞耻的话,我于是露出怨恨的眼光看着他。
max看到我更痛苦的模样后,更加性奋,捏我的胸部也愈捏愈用力,接着把我的肉体翻了过来成为男上女下的姿势用力的干用力。
他那因亢奋而张的大大的嘴还有很多口水流下来,顺着他的嘴角滴到我的脸上,我看到后,立刻仰着脸,张大自己的嘴,接着他白人男子汉的口水饮入。
可耻的我几乎已快完全被他驯服。
傍晚。
房间浴室内充满了男女交欢的呻吟声,我两人已经连续做爱五个小时,他真是精力旺盛,也真不知道他已经在我的膀胱内射过多少次精。
我用我的纤细的双臂掩盖自己的双乳装扮出一付少女羞涩的模样跨坐在max的下体娇喘着说:「好???好哥哥???我快不行了???啊???」max用单手粗鲁的把我的双手臂到我背后牢牢扣的在那,然后另外手一粗鲁的搓揉着我丰满的硅胶胸部说:「贱小婊子,你的细手臂是没有办法完全掩饰你的大奶的,还有,我的大阳具有满足你的小浪穴了吗?」
我娇懒无力地回答说:「受不了???大???大阴茎???干的我骨头都要散了。」
我被扣着的双手贴在背后,急促的呼吸,使双乳不停起伏;max笑着说:「是吗?小骚货,现在我就让你上天堂,你们这些淫娃就是养来要满足我们男人的兽欲,给我们这些又高等又伟大的英雄蹂躏个爽。」
话一说完max动作忽然加快,我大声浪叫:「是???是???啊???不行了???爽死了???小奴隶要被你的大阴茎干死???啊???」
我的身体已经流出了大量的香汗。
整个脸都被汗水和头发贴住了。
我觉得能被如此强壮的白人男子「宠爱」,临幸于我,深感幸运,心中的爱意更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