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开始,他的状态一直都不怎么好,既是疲惫又是头痛,似乎宿醉一直
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连回想都很困难的断片,被挤到脑袋的角落去了。
(雨宫这傢伙在搞甚么啊……)
前拱,往自己探头打量起来。
下班后的大吾一直线回到了家裡,连岛田邀他饮酒都拒绝了;从星期一开始
淹殁一样细弱,然后就这样静静证在原处盯着他。
「坐旁边可以嘛?」
星期五。
他有一种难言的违和感。
瞄了瞄在入口想要偷看甚么似的她,大吾准备从旁边走过。
「平常都跟岛田前辈出外用餐,今天却在这裡呢。」
在他抓着门把的瞬间,收信槽就发出响声同时被打开,茶
而且,不知怎的,就是感到浑身不对劲。
上星期的酒会也好,星期一早上的事也好,当时感受到的违和感来到星期五
「前辈,那个餐牌,能请你递给我吗?」
「是~」
不单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跟同僚的对谈,抽柜裡面,资料的摆放,电脑桌面
不知不觉已是午休。
「毒岛先生?今天在这裡看到你真是稀奇呢。」
就残留在体内的微妙疲惫感,让他完全提不起饮酒的兴趣。
配置的程式捷径……从他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有一种彷彿忙起来便会错过并将之
然后,从背后传来了叫喊声。
随着日子流逝,大吾也逐渐习惯了那份违和感。
把便利店买来的咖哩翻热当晚饭,他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回过头来,他就看到织部佐百合——自己的同僚——将漂亮诱人的白晢颈子
「没那个心情。偶尔自己一个吃饭也没甚么不好……」
绿三色便条记录着前一个企划的东西。
抱着难言的古怪感受,大吾回到了办公室应付了一下午的工作,然后回家。
而直到星期五晚上,大吾才终于察觉到一切已经太迟——
然后,两人就聊着各种閒话;工作苦况也好,天气也好,家常话也好,两人
听着背后传来的可爱声音,他走到食堂的大门,正好跟雨宫四目交投。
伸了伸懒腰,大吾望向自己的桌子。
(嘛,轻鬆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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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彷彿是他来到了微妙地被扭曲的世界似的感觉。
当他想要离开时,传来了没有起伏似的嗓音。
随口回道,大吾瞄了瞄织部拿着可爱便当箱的手。
大吾望了望时钟,已经是差不多晚上十点,他完全想不到是谁会在这种时间
无视,琐碎细微的违和感。
似乎察觉到视线,她露出一副自己亲手作了午餐的样子。
没有缓和起来的样子。
到喉咙裡。
「那我先走了。」
随口回应,他又灌了口咖啡。
身为后辈的她瞄了瞄大吾之后,漂亮的嘴唇勾起微笑,坐在他旁边的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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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视线顺着下挪,他把其中一个便条撕下来扔到垃圾桶。
那是年轻的女性嗓音。
这样想着,大吾随手把餐牌交到了她手上。
突然的,门铃响了起来。
开始忙各自的工作。
听到乾咳声。
或者应该说,有该优先处理的工作,也轮不到他分神操心。
感受到视线,大吾抬起头来,随即望到雨宫正以不带表情的眼神盯向自己。
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之后,大吾就结束了对话。
「织部吗。」
这样想着,大吾继续把麵包塞到嘴裡。
再度四目交投,始业的电子告示就响起来了,早会也随之结束,众人亦回头
「……谢谢。」
端正靠在角落的P,键盘,放着资料的文件夹,萤光幕,贴在边框的红黄
正当他想要说甚么的时候,雨宫却忽然跑掉了。
跑来打扰他休息。
(……应该是宿醉的影响吧。脑袋完全转不起来,吃完就休息吧。)
(怎么了……)
叮噹。
起劲,只在公司的饭堂随便买了个麵包跟咖啡。
在食堂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下,他啃下乾乾的麵包,用带着甜味的咖啡将之灌
看了看餐牌,再看了看大吾,雨宫低声地道谢着,声音彷彿被食堂的喧闹给
——这傢伙跟平常没两样啊。
平常大吾会到附近的定食屋享用午餐,可是现在他只感到身体沉重乏力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