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挺立的粗长阴茎,纷纷在他的肌肤上蹭弄着。
有人分开他的嘴,将臭气熏天的阴茎插进来,直抵深喉,反复抽插。
干呕全部被堵在,他的眼角落下因痛苦而分泌出的泪水,却换来了更激烈的折磨。
少年不记得有多少个人压在自己身上插进来过,当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时,伤痕累累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
可新的阴茎插进阴道里,他却还是发出了下作的喘息声。
他突然想起了街上流浪的野狗,总是母狗少,公狗多。于是发情期的公狗们便围着母狗,一个接一个排着队等待和母狗的交配。
少年被翻过身来,跪在地板上,靠四肢支撑着身体。
阴茎从嘴里插进来,接着便是身后的阴道和肛穴,他在这场交配里扮演着母狗的角色,理智飘在空中冷眼旁观,身体却无比下流地喘叫着,从下身流出更多淫液。
当又一个人趴在他的背上疯狂挺着腰肢抽插时,少年下身挺立的阴茎终于射出精液,带来巨大的快感。
他嘴里的阴茎适时射出新的一滩精液来,然后深深插入,强迫他吞下去。
好臭。
空气全是臭味。
嘴里好臭,身体好臭,这气味好像已经熏进了身体最深处,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恶臭。
再也射不出精液的少年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着,红唇张开,流出精液。
在他身后迫不及待冲上来的又一个人蹲下身,掰开不断溢出白色液体的阴道口,用赤红色天狗面具那又长又粗的鼻子插了进去。
头一次承受这么大的器具,整个阴道都被撑开来,令少年发出叫声。
可他的喉咙里全是粘稠的精液,声音又闷又涩,无人听清。
带着面具的人一边抽插着,一边伸手摸住少年的阴茎,不断撸动,不久前才高潮过的性器官太过敏感,两三下就颤抖着开始又一次喷射。
这一次却是淡黄色的液体。
少年上身瘫软地贴在地板上,尿液喷射着流过来时,慢慢沾湿了他的脸。
与此同时,插在阴道里的面具也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疯狂的操弄,分明是有些滑稽的场面,却让被奸污的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陌生的感觉让人恐慌,少年挣扎起来,却被人按住继续承受粗暴的性交。
犹如狂风骤雨打在敏感的私处上,颤栗的感觉层层叠叠如海浪般推来,他尖叫起来,发疯似的开始扭动,却被更加凶狠地插进了深处。
大脑中一根紧绷的弦骤然断开,纤细的身躯不受控制地一阵一阵颤动,带着面具的人从结合的地方被一股浊流浇在脸上。
他将面具的粗长鼻子抽出来,然后急切地仍开面具,双手掰开那还在喷射的穴口舔了上去。
舌头肆无忌惮地插进阴道里,疯狂吮吸,完全失去神智的少年张开嘴胡乱叫着,流下了唾液与精液。
在一旁沉默着看到此刻的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少年的面前,他蹲下身,轻轻抚摸上少年的脸,目光对接。
“父亲救救我”
那纯黑色的眼里被湿润染红,情欲纠缠在青涩干净的眼底,绘制出蛊惑人心的黑光。
男人站起身,走到还不断舔舐着少年下身的人身旁,一把推开那人。
然后,他解下衣衫,掏出了自己已经胀痛到极限的阴茎,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上去,趴在了少年的背上。
男人哆哆嗦嗦地握着巨大的阴茎,找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猛地插进去。
他抱着少年的腰肢,像两条狗一样叠加在一起,疯狂挺着自己的腰,把性器插得更深。
被抱住交欢的少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有泪水从猩红的眼眶里落下,但他喉咙中甜腻的叫声使一切都更加淫秽肮脏。
男人在少年的阴道深处射出自己的精液,然后舔着少年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后抽出阴茎,用嘴贴上那属于女人的器官。
村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女人了。
男人记不起上一次舔着阴唇是多少年前,这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比沉沦,连身下人是谁也不在乎。
何况,这是他的孩子。
这是为北川家蒙羞多年的怪物,他养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这么多年,该享用的本就是他。
看着这场血亲之间的交配,笑意从老者脸上一闪而过,他很快收起,慢条斯理地道:“祀奉山神需要一年的准备,这一年就让他待在天守阁,接受洗礼。”
他留下这句话,不容任何人质疑,转身离开殿内。
夜还很长,还有很多人等待着为少年带去“洗礼”。
很快,北川家的少爷能够解救全村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村民们无不感激涕零,为北川家巩固了地位,就连大家族的贵族们,也盼着享用即将祀奉山神的“神伺”,纷纷向北川家主递出橄榄枝。
被锁在天守阁不见天日的地下囚牢中,夜夜张开大腿接受奸污的少年,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