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山黑黝粗粝的手指重重的蹭了一下她的粉嫩rouxue,芸香细嫩的身子一抖,腿根都忍不住颤了颤,花xue顿时间又涌出一股yIn水。
那是跟被蔡青松碰不一样的感觉,大伯因为常年带兵打仗,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手指早已带着厚厚的茧子,且比蔡青山力气大许多,此时粗粝的厚茧重重磨砺着她娇嫩敏感的小xue。那处被磨得有些疼,又有些麻,叫她难受极了。
她小脸绯红一片,眼底水润,贝齿轻咬着红唇低yin一声:“嗯唔……”
蔡青山嗤笑一声,脖子青筋缠绕,梗着嗓子粗声道:“小sao货,流了这么多的yIn水,还说不要?”
这人…说话……可烦人……芸香羞的全身都泛起粉红,眼角含泪,羽睫微颤。察觉到自己竟然被大伯摸的起了反应,还泛起的yIn水,芸香羞臊的无地自容。
芸香瘦弱娇小的身子,在他庞大厚重的身躯下,蹬着腿儿无力的挣扎着,可他又重力气又大,芸香撑着他的硬邦邦的胸膛,根本挣脱不开,倒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动都有些困难。
她声音颤抖,不安的扭动着,嘴里不住的哀求道:“大伯,你喝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蔡青山没说话,一只手覆上左边的nai子,用力的揉搓着,另一只经历过无数战场的粗粝,右手分开她的两片蚌rou,食指重重碾压揉搓上头的小Yin蒂。
昨晚看到芸香自渎,用自己纤细的的手指揉搓她粉嫩的小xue儿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想狠狠欺负她、揉她、捏她、吻她,让她哭,让她躺在他的身下哭!
“咿呀……”芸香颤着声儿叫了一下,声音小小的,像是只猫儿一样,带了几分哭腔,“别,别碰那里……”
蔡青山喉结滚动了下,眸光暗沉。
对,她当时就是这么叫的。
这呻yin声折磨了他半夜,他当时就想,她这么sao,这么会叫,光是被摸都叫这么大声,要是被Cao透了,不知道得有多yIn荡。
想到此处,蔡青山粗喘了一声,干燥发烫的大手覆盖住整个盖住她的Yin户,手指摁压着她的小sao豆,宽厚的手掌堵在流水的花心处,更加卖力的揉搓着。
蔡青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但是芸香的反应说明了一切,这招对她有用。
芸香被揉的浑身发软发酥,眼角媚红中带着晶莹的泪,双眸有一瞬间的失神,无意识的哼叫出声。
“咿呀……别、别揉了,慢点,好难受……呜呜呜,要,要去了……唔”
没几下,私处就被他揉的又shi又软,被yIn水打的亮晶晶的,一片yIn艳。
蔡青山起身低头看去,芸香的Yin唇早已涨的通红,花xue正一张一盒的呼吸,还有丝丝晶莹的ye体从花xue处流出,好不yIn荡。
蔡青山的呼吸陡然间又粗重了几分,双眼猩红,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下半身硬的生疼,彻底忍不住了,现在一门心思就只想摁住身下的小sao货,掐着她的细腰狠狠的Cao她,干哭她,干的她下不了炕。
他喘息着,动作粗鲁的将她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亵裤扯成了碎片,随后大手伸进自己的亵裤中,将沉甸甸的rou棒掏出来,紧紧的抵着她的腿心。
然后拎起她的一条小细而腿,让她盘着他强有力的腰,公狗腰往下一沉,rou棒就顶开了她的花唇,没有任何阻挡的戳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在rou棒接触到Yin唇的一刹那,粉嫩的花xue就像沙漠中缺水的植物一般,疯狂的张合着,似乎已等待多时。
但蔡青山硕大的rou棒,让芸香的痛到无法自已,身体如同被斧头从中间劈开撕裂,紧致的挤压让蔡青山的rou棒涨的通红,上面青筋暴起,卡在rouxue进不去,也拔不出来。
“咿呀……好疼,呜呜……”芸香的带着哭腔喊着,双手胡乱捶打着蔡青山的胳膊,一丝鲜血从花xue顺着蔡青山的rou棒直接流到芸香的圆tun上。芸香的花xue实在太紧,身子明明已经被撑到不行,yIn荡的小xue嘴儿却还叫那坚硬rou棒磨的不断泊泊往外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