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却被闻烬一个用力深顶,整个人抓着床单剧烈颤抖起来,喉口发出哭腔似的呻吟。
和手机上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在整个房间形成立体环绕的声响。
后脊传来麻意,男人滚烫的舌尖从她的后腰开始缓缓往上舔到后颈,细微的麻痒让她的身体轻轻颤栗起来。
蒋婉看了眼屏幕,发现上面的黑人也正在舔女人的后背。
粗壮的巨物再次捣进来,力道又深又重,她被插得抽颤了几下,喉口溢出呻吟,她扯起床单咬在口中,被操得一耸一耸地喘息哭叫。
闻烬按照手机里的节奏,舔吻她的肩背,大力抽插顶入,还学着黑人的动作,把蒋婉的手臂折到身后,一边狠狠插入,一边抬手打她的臀瓣。
蒋婉被打得又羞又麻,呼吸都断了线,“闻烬……”
闻烬挺着腰,喘息粗重,“嗯?”
“不要打……那里……”蒋婉浑身都泛起潮红,她被插得声音都变了调,堪堪把话说完,胸口的乳尖却被闻烬捏住。
他五指环住,转着圈摩挲那挺立的乳尖,随后一只手将两团乳肉扯到一起,指腹摩挲着两颗乳尖。
蒋婉哭似地呻吟起来。
身后插入的力道那样重,快感兜头灭顶,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小腹抖了抖,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手机上,白嫩的女人被插得高潮了,黑人拔出来,用手延长她的高潮。
闻烬也有样学样,快速地拔出来,将修长的指节探进那紧致湿热的小穴,抠弄起一块半硬的软肉,没多久,就把蒋婉搅得尖叫着哭出声,小腹一抖,淫水喷了出来。
闻烬的指节还在不停地抠弄着那块软肉。
蒋婉受不住地哭了起来,“闻烬……不要弄了……”
闻烬低头咬了口她臀部的软肉,指节微微使力,再次搅动起来。
蒋婉埋在床单上,满脸是泪地颤栗发抖。
再次高潮时,闻烬将她翻转过来,低头含住她穴口的淫水,唇舌时不时吮咬两瓣唇肉,舌尖更是时不时扫刮她的肉粒。
蒋婉咬住手指,两条腿抖得剧烈,“呜……不要……”
快感那样强烈,她手指都快被咬出血。
高潮时,她连脑子都是空白的,只一张嘴大口喘着气。
闻烬重新插了进来,低头吻住她的唇,又沿着她的脖颈吻到她的锁骨,舌尖那样烫,一点点吻到她的乳肉,唇舌裹住挺立的乳尖,他轻轻用牙尖磨咬。
蒋婉手指掐着他的后背,喉口溢出呜咽声。
闻烬扣住她的腰,腰腹挺动起来,还伸手把不知何时倒下去的手机扶好。
蒋婉偏头看了眼。
手机屏幕上,黑人也是这个姿势。
她看了眼时间。
进度才一半,还有一个小时。
她被插得头皮发麻的空档,伸手滑动,快进了半小时。
她希望闻烬快点做完,她真的受不了了。
缓冲结束,手机屏幕上,女人两手握住那粗黑的肉棒,舔得津津有味。
闻烬停了下来,看着蒋婉,气息粗重,“你想舔我的?”
蒋婉:“……”
“不想!”她沙哑地辩驳。
男人却已经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抵在她唇边。
低音炮的嗓音异样的低哑性感。
“蒋婉。”
“像她那样舔。”
蒋婉面红耳赤地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女人舌尖勾着,一边色情地舔着肉棒,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肉。
画面淫荡至极。
连着三个晚上,蒋婉直播都没发出丝毫声音。
一是她的嗓子哑了。
二是……她的喉咙很痛。
闻烬的尺寸很大,捅进喉口的力道大了些,蒋婉当天夜里嘴巴都是麻麻的,喉咙更是疼得不能张嘴说话。
特别到了晚上,想把闻烬赶出去,都发不出声音。
只能被他一次次压在床上,操得浑身颤栗发抖,高潮时哭叫的声音都是哑的。
闻烬最近学的花样多了些,拉着她出了卧室,两人在沙发上,厨房的流理台上,洗手间的浴缸,阳台,地板……甚至在他的电竞椅太空舱里,各个角落都留下了精液和淫水。
当然,做完了,蒋婉还要去打扫干净。
夜里不知疲倦地纵欲就算了,可偏偏他第二天早上,总是准时在七点钟把蒋婉晃醒,带她去跑步。
蒋婉简直苦不堪言,特别是每次跑完步,闻烬总要跟着她一起去超市,有过之前的社死教训,她说什么都不跟他一起去超市。
只等他回家洗澡,这才去超市买肉。
出发去上海比赛的事已经定下了,铜锣烧他们把闻烬和蒋婉的机票都买了。
蒋婉没去过上海,不免有些期待。
这几天白天有时间就开始收拾行李,装一些随身用品进去。
还给闻烬也整理了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