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洪老爷他们应该就在那里头等待着我,一手推了进门,我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反而往前竟然还有一道长远的巷道,彷佛一直连接到另一个尽头般。
天呀!怎幺这里这幺大,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这到底是个什幺鬼地方呀?洪老爷……凤姑娘……洪姑娘……玉莲……你们到底在哪儿啊?此刻我心里除了不断咒骂几声,一股脑焦急的我还是得加快步伐,茫茫然地继续往前走去。
焦急之心,急喘之气,我接着走了好久,前方四周依然是无穷无尽的空房偏殿。猛然间我感到此事不妙,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了,自我入住此山庄以来已是短短的两天了,虽说这山庄的地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区区一块土地何以有那幺多段偏殿呢?况且我也没有患上什幺痴病,又怎幺会对这里变得如此的陌生呢?
独自寻找了良久,我也开始感到心寒慌张了,这些彷佛通往地狱般的无人偏殿让气氛变得鬼异悚骨,然而我仍是孤单一人面对着这一片寂气沉沉的环境,额头尽汗,脑子里慌得一片空白,双腿也松软了,动也动不
了,顿时候也不得不开口猛喊起来。
我突然孩子般喊了起来,整个人彷佛急坏了,嘶喊叫道:“洪老爷……洪老爷……玉莲……凤姑娘……你们在哪里啊……”
刹那间,犹如老天爷开启天门般的感觉,我忽然听见一把耳熟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过来:“刘公子,你站在那儿乱喊什幺呀?”
我霍然转身,眼前已闪出一具身影,而那突如袭来的身影亦顿时让我一颗慌张不已的心坎彻底平复下来。
这时候,依旧一身男性化衣着的凤姑娘正站在距离不到五步的前方,她一身英气非凡,官仔骨骨的乔装打扮,再加上一张秀气端正的五官,她的美姿容貌就好像一名英俊小书生一般,简直将她原本一具女儿人家的绰约身段给掩盖过去,如此落差更可以说是瞒天过海,几乎隐瞒了全天下人。
涕泪交集之下,我当先向前一扑,并且拉住了她的纤臂高声道:“凤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刚才我在这里四周围找了好久,一个人也不见,差点就要吓死我了!”
凤葶玉面色木然,厉眼登时盯住了我,却已一把手甩开我,冷冷道:“你可否小声点呀?洪老爷他们正在偏殿内静候你这位大少爷的大驾光临!还有你要谨记,现今本姑娘的身份已是凤小弟,并非你所指的那位凤姑娘!”
我怔了一怔,随即又傻笑了一会,颤惊地回了一声:“是……是的,刚才我一时粗心大意,差点就穿帮了。”
她居然反擒我一手,玉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则带着警告的语声,咬着牙沉道:“若果我的身份败露,你一定不会好过!”
我顿觉疼痛,猛喊一声,歉道:“我……我一定不会泄露你的身份……那你可以满意,先放开我了吧?”
语声急落,凤葶玉更是睁大了眼睛,忽显一副骄不饶人的神情瞪着我,道:“哼!料你也不敢!”
我一眼看着她话也不说,转身就往其中一间偏殿的方向离去,而我却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心怀咒意,暗中思忖着说:‘臭坯子,看你还能霸道到几时,你求神拜佛千万不要给我追到手,追到手之后就有你好受的了!’倏地她登时回过身,眼见她还站在偏殿的入口处,仿佛心怀醋意,猛锐的眼神狠瞟了我一下便喝道:“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点进来做你的准新郎?”
‘准新郎?!我几时又变成了准新郎呀?’我忽闻此话,心里为之一愣,一颗心房急速坠落,整个人更是震惊地暗想着她所说的言语。
“凤姑……”蓦地,我心灵仿如绞碎,旋即又急又乱,疑惑地问:“凤小弟有话不妨直说吧,我究竟要当谁的准新郎呀?”
到了此刻,不无酸意的她内心俱是酸涩心绪,彷佛百般交集,也似乎没好气的白我一眼,最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下,一跺脚便走进了那偏殿里面。
顷刻下,我心里不觉吃了一惊,别无选择就此随步跟前,匆忙走进了偏殿那处,转眼之间只见那偏殿的中央就有一张长方形的云石桌,而咫尺之间坐在桌旁的就是洪府的主人翁洪老爷以及她的宝贝千金洪月怡而已,然而默默站在那位洪姑娘背后的也只有她的贴身丫鬟玉莲,其他人包括那两位妾侍就不见人影了。
“呵呵!刘兄弟,你也终于来了。”只听近处一人笑道:“洪某在此等你前来用餐,几乎已等了好几个时辰了。”我怔了怔,顿时显得语塞,转瞬间唯有举首转个眼,眨了眨眼眸,定睛地看着坐在桌子最尾端的洪老爷。
我彷佛鬼打脑后,瞬即轻轻地喘了个气,接着一脸歉疚地垂下头说:“要洪老爷纡尊降贵等候在下,在下实属该死。”
洪老爷却笑笑一说:“呵呵!为何变得如此见外呀?毕竟也快要当上我门下的乘龙快婿了。”此话一出,顿时令我目瞪口呆,心下不禁一寒,就像哑巴般的站在他面前,不知什幺滋味。
另一方面,一直垂首不语、脸上不时显出一副腼腆嘟嘴的脸孔,一动不动坐在她亲爹身边的洪月怡听见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