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头,在此洞窟摸索觅路了好一会,原本一心抱着要暂躲外头的雨水的念头,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件让我预料不到的事情。
就在这深寂无声的洞窟里,正当我继续向洞窟深处潜入之际,顿觉里头光线越来越沉暗,眼角视线变得十分之不清楚,我仍是扶住身旁的女子,喘气地徐步走了半响过后,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我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
令人震惊的刹那间,我顿时被肩头上的轻拍吓了一跳,浑身毛骨耸然,心底为之一沉,立即颤惊地喝道:“我的妈呀!鬼……鬼啊!”
沉暗之中,我立刻惊慌地转过身来,举首瞧见方才轻拍我肩头的人影,只见他木立在我面前,但却看不清此人的脸庞。
“这位兄弟莫要害怕,虽然老朽年迈半百,但也不至于要下落地府与阎罗王报到,”
此人渐渐走近我面前,纵声笑道:“呵呵……或许是机缘巧合,老朽的确与兄弟你有缘,即使在天涯海角,到了哪儿都能遇到兄弟你。”
此时候,我终于瞧见他的脸庞了,原来是个满头苍白的老人家,眼看他顿步木立在我面前,衣着破烂的他手里拿着一根貌似盲公竹的竹竿,而且双目失明,再仔细一看,他眼眶里头的两颗眼珠好像被人挖掉似的,一付令人看得心寒的脸孔。
似曾相识的境况之下,我依然凝目望着他,但思忖了半响,怔了怔之后,终于失声道:“阁……阁下不就是曾经出手打通我全身神经八脉的冯前辈了吗?你……你之前好像有说过你是个道士,但为何前辈又会在此地出现的呢?
”
“呵呵……天涯四海本是一家,况且老朽多年来一人无牵无挂,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经已是平常一事,只不过老朽并无预料到这位小兄弟的记忆力,事隔多时了仍能记得老朽……”
这老人家闻言,展颜一笑,随即用手扶着他下巴那撩乱的白胡须,且轻轻一扬,良久良久,却悠笑道:“啊……未知这位小兄弟的近况如何?幸好之前小兄弟有那位姓凤的姑娘一直默默陪伴左右,兄弟方能逃过一劫,再加上此前老朽运功输入体内的那股真气,确实打通了身子里的奇经八脉,以致真气顺流,内功盖世,如今老朽猜想这位小兄弟应该早已练的一身内深的好武功了吧。”
我仍然面对面凝住他,怔了半响,终于清楚知道为何自己每一次出事的时候都会是平安无恙,而且几乎一点损伤都没有,转念之下,我更是左思右想,脑子里暗忖一番,心里默默想着难道自己真的给这位前辈所言说中了,我次次都能逢凶化吉就是因为真气附体,以致刀枪不入,神功盖世?
可是我确是没觉得自己身体上有任何不同,除了平日行路比较有弹性,弹跳自如之外,就没有什幺特别异样的事情了,这或许是自己平日疏于练武,不,应该说根本没机会锻练武功才是,所以隐藏在体内的那股真气及功力未能达到一个顶绝的境界。
“冯前辈,此事先搁下别谈,”
就在这片刻之间,我骤然回过神来,方记得身旁两边的洪姑娘她们仍然身有重伤。我二话不说便凄然求道:“前辈你武功高深,可否先救回我两个朋友的性命?其中一个还因我刚才堕崖而重伤,我猜她应该是内伤了,而且刚才还吐血来了,看在晚辈与冯前辈你有缘,求求前辈大发慈悲,出手救回她一命吧。”
“内伤?”
冯前辈听了此言,笑容稍缓,只听他呐呐道:“难道,难道是凤姑娘她堕崖有事吗?”
“凤姑娘她……她经已不再这里了。”
话未说完,我仿佛哽咽了一下,心情低落,随即支吾地说道:“她应该正在途中,听说好像要赴那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而这两位却是晚辈初结识的朋友。”
“什幺?老朽之前不是向她说过了万万不可出席那武林大会的吗?”
语声犹了,只听他唉声叹道:“唉……天意……实在是天意呀,之前老朽屈指一算,计算到她不远将来必定会为武林宗门引来大祸,如今果然印证了一切,祸劫始终避不了。”
“前辈,先救了她们才说吧。如今她们垂危……”
我突然栽口把他语声打断,一付心急的心情说道:“实不相瞒,此两女其中一个是我的未婚妻,我真不想看到她因我有事。”
“原是小兄弟的红颜知己。来,小兄弟先将她们放下,老朽可以运用内力暂时将她们体内的淤血逼出来,不过小兄弟得到一边回避一下,先保住她们小命要紧。”
生死关头,我亦别无选择了,唯有将眼中的彷徨及无奈尽收眼底,瞬间两手扶住身旁的两位女子,急得要扑了过去,咬牙喘息般说道;“好……好的。感激前辈舍命为她们运功疗伤,晚辈在此谢过前辈了。”
正当我要转身走到洞窟一角之际,几乎是眨眼之间,突见这位武林前辈霍地一转,犹如大树拉根般的气势,随手四两拨千金,轻轻一拉洪姑娘以及玉莲的香肩,便连同她们俩面对背似的坐了下来。
“嗉啪!”
一声运功的声音,眼神来回之间,只见冯前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