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熠熠的夜色美景。
进入拱门直走,宅院一角有个弯弯曲曲的小溪,着眼望去,在寒冰雪地四周不但有着不少白雪压满凌枝的柳树,透过这座大宅院的闸门之窗也能看见一个独立而起的花园庭院,而且满地也是一片白雪纷飞的雪地,如同平时的夜景一样始终给人一种既宁静又凄美的感觉。
走上宅院的数十个石梯,就在其中一个扇门里头的寝室忽有一阵细微的人语声忽而入耳。
在火光闪动的寝室里头,寝室的中央摆了一张圆形的红布桌子,而红布上也有两根红色花烛正在暗燃着,在花烛火头的闪动反射下,印在房间的石壁上就有三条曲线优美的人影。
寝室的另一角远远望去,在水金色的铜镜面前正坐着一条身材丰腴的人影,仔细一看原来就是今夜的新娘子洪月怡姑娘,置身站在她背后的也就是她的姐姐凤葶玉姑娘,而站在她们二人一语不发的就是洪月怡的贴身丫环玉莲。
“妹妹,今夜是你的大喜之日,看你这身的打扮真的漂亮得很,待会只剩下帮你画眉上妆而已。”语犹未了,凤葶玉一只纤细玉手不时抚摸着坐姿优雅的洪月怡的一头秀发,瞬间在铜镜的反射下,她便一眼羞涩地瞧着身着红色嫁衣的洪月怡,鬓枣凰冠将她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拨齐,一时间顿觉脸颊发烫,心跳倏尔加快,再凝住铜镜前的这张脸,心里为之一怔,旋即又转眸向身旁的玉莲微微一笑,道:“玉莲,婚宴应该早已结束,新郎哥也应该正在途中赶着过来。看来时间已不多,你还不快过去准备好床榻?”
“是……是的小姐。”玉莲闻言,芳龄不足十六的她登时缓过神来,微微抬头瞧了一身坐在铜镜面前的自家小姐一眼,然而这一眼中也不知散发出多少羞涩之色,只觉自己心里一直不停噗通、噗通般触动,小鹿乱撞似的。半响,她似乎傻愣了一会儿然后再转眸看了看凤葶玉姑娘,脸颊两侧渐渐泛红,便转身快步地奔向在墙壁上帖着一个大型喜字的床榻那边去了。
这时候,洪月怡媚眼不禁往铜镜前一看,铜镜面前所反射出来的回影,姐姐作称的凤葶玉竟是如此般娇媚,使她看得
心里无不心动,脑子里不由回想起此前初次认识她之时,当时她那一身男儿身的佯装打扮确是有半点俊俏的男儿气概,刚柔并存,隐约中她那双丹凤眼更是散发出一丝幽美的神色,神态宛如林下风范般娴雅柔情。
过了片刻,她依然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那回影上的娇滴脸孔,仍然自个沉默地暗忖着跟她一块相处的点滴片段。她抚心自问她俩的确曾经快乐过,同时候亦曾经悲哀过,她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姊妹情深,即使要一起共患难共荣华也在所不辞。
确实如此,她们二人之间的各种点点滴滴恰恰代表了她俩之间存有真正的姊妹情义,个中滋味确是笑中有泪、泪中有哀,哀中有情,她还因此而对她产生了莫明爱意。若然不是她自己决不会第一眼初相识的时候就被她一身独特的风采深深迷住,第一次见到她已深深爱上她。然后她们二人更以姊妹相称,彼此相处了一阵子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仿佛心心相印一般,心中对她那份莫明的好感也像是非一般的浮浅简单。
其实像似她们这种超友谊的关系,尤其是正在帮她画眉上妆的凤葶玉,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心里面总是觉得非要她陪伴终老不可,或许这就是两者同性之间在情感上的某种吸引力,特别是像这对貌美如花,洁白似玉的好姊妹,毕竟她们曾经患难与共,曾经共度生死,在坎坷之路曾经相辅相成,如今洪月怡以及凤葶玉这两位姑娘之间早已不知不觉超出了一段好姊妹的友谊关系。
就在这时,洪月怡登时从回忆中醒了过来,随即带着羞怯的神态看着铜镜前的姐姐,看她一身纯粉红的华丽衣裙,上半身的胸口那处稍微偏低了一点,纯粉红布裳隐约透明得来不失俏丽,精致绣花的上衣就像那种如果弯腰的时候,若不用手稍微的掩一下就会悄露性感的乳沟,形成一副上胸春光乍泄的春图一般。
面对着这样俏丽又妖媚的姐姐,相比之下和平日一贯江湖侠女的衣着打扮确有不同颠覆之处,洪月怡脸上却笑得更甜了,自个儿傻傻的看向铜镜,半响,顿觉自己脸上仿佛染上了一股红晕,然后终于眼珠一转,悄悄扑哧一声,坐在那儿很妖媚地笑了出声。
咫尺间,凤葶玉一眼凝住眼前的娇花,自知她也不是什幺黄花闺女了,此前在破庙投宿的时候,在深夜间被莫名汉子玩弄过处女胴体,以致一身宝贵的贞操可能不再拥有,然而她浑身似乎有着白腻无瑕的弹性雪肌,她一张白皙的鹅形脸蛋上也正闪耀着一丝透亮的光泽。
至于哪位才是当晚的经手人,那位汉子到底姓什名谁,事已至今唯一遗憾的是她仍未能够明确的查明一切,一时间仍不得还她一个清白。
良久,凤葶玉终于细心地画完了眉线,骤眼看去,心里不禁觉得眼前的妹妹上完了淡妆,画好了眉线果然增添了半分娇媚销魂的姿色。片刻,她眼眸再静静地扫着娥眉淡扫的妹妹,又在她胸脯尽凸的上半身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后,察觉眼前的妹妹一脸笑靥的神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