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
春宫节目。」
这时候浩男站起来,向大家挥了挥手,大家全体都向他回报热烈的掌声,而
台上的露露却不像是从前那样害羞的,好像超级自然。
这个女孩子下台之后,场上的灯光就全部暗了下来,镁光灯都聚焦在露露身
上,然后从后台上来两个带着黑色面罩鸡巴直挺挺的男人,露露在镁光灯下自己
跪在地上向狗一样趴下,一个男人过来把鸡巴插入露露的嘴,另一个就从后面插
入露露的阴部,露露的喉咙挤出含含煳煳的呻吟声。
浩男笑眯眯的说:「他妈的,以前还和我装矜持,原来她心裡就是想做婊子,
叫超多男人干才会满足,真的没有想到。」
我听到浩男这样子讲,恨不得上去给他几个耳光,我知道这一切完全都是浩
男害的,浩男逼的,如果露露没有浩男这个混蛋丈夫,她也不可能沦落到如此地
步。
我一直闷闷不乐的,浩男还搂过我来,问我开心吗,我坦白的告诉他我不开
心,他问我为什么,我没有说话。
看过演出,我们没有回店,各自直接回到彼此的住处去了,浩男则开车载着
慧慧,回去他家裡,因为浩男说,今晚一定要慧慧喝饱他的精液。
我回到住处越想越气,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我想着浩男的嘴脸,我恨不得把
他砍了,我就这样想着想着,最后没有忍住火气,拿起了电话,和一个朋友把我
想做的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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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
「你们记住,不要把人打坏打死,教训教训他就好了,你们打完他,分头跑
掉知不知道?」我站在浩男家附近的一条巷子裡,对几个带着戴着口罩然后又套
上机车头盔的男人说,他们每一个人手裡都拿着一根大木棍子……
浩男远远的走过来了,喝的烂醉,我自己藏在了一个小巷子的深处,一个楼
梯间门口。
浩男走着走着,忽然一大群人从他四周跑过来,还没有等他明白怎么回事,
一阵乱棍搭在他的身上,我的脸上露出藏不住的笑声,心想他妈的,没有打死你
算你便宜。
这群人打了他一阵子,就像一阵风一样分头跑掉了,只留下浩男捂着头,嘴
上骂声不断的蹒跚着走回家,我看了一眼,然后我也消失在了这个黑夜当中……
过了几天在酒店裡
「哎呦喂,这是怎么搞的,是去打仗了吗?哈哈哈哈……」一群女孩子看
着走进来的浩男的模样调侃取笑着,浩男脑袋上缠着纱布,一脸苦笑无奈。
「他妈的,不要叫老子知道是谁,要是叫老子知道,看我不砍死他的。」
我听浩男这样子讲,心裡不禁笑他,还满口大话,他是超级有钱,但是我知
道他还没有可以找到是谁,找人砍谁谁谁的能力,他这个人只有被人砍的能力。
女孩子调侃了浩男没有几句,他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就把我带进了包间。
浩男一整个屁股坐到我的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你老公这样子还不
安慰安慰。」
「怎么搞的?是不小心掉排水沟裡面了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看他的头,
又伸出手想去摸一摸。
「你不要动喔,好痛的。」
「哇,真的好厉害,都透血了,怎么回事?」
「我他妈的也不知道,那天本来心情超好的,喝过酒回家,正快到家门口的
时候,一群人过来把我打了。」
「我觉得他们是打错人了……」
「为什么这样子讲?」
「你这个长相是大众脸,你平时也和别人无怨无仇的,不是打错又能够怎样……没有报警吗?」
「报警?有喔,那些警察是废物啦……和我讲叫我回家等消息,然后我又
去问,他们说正巧附近没有摄像机没有拍到桉犯的画面,可能是一个永远结不了
的桉子。」
「那你就当作给自己消业好了,记得去庙裡拜拜,我觉得这是好事情。」
「还拜拜,好事情个头啊,这几天痛死我了,头整个都晕晕的。」
「那还有心情来这裡玩?」
「当然喽,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来这边玩对不对。」
「那你底下还是完好无缺?」
「那当然喽,我保护的超好的,什么地方坏掉,这个地方也不可以坏掉。」
我听他这么说,真的后悔应该把他底下废了。
浩男大口的喝了一杯酒,就把我搂进了怀裡面,我小声的问他:
「那天的表演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