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已经傲然挺立了。老公开始温柔地亲吻我,温暖的手几乎把我身体的每一个角度都抚摩遍了,有那么一瞬,我头晕晕的,几乎完全陶醉在老公的爱抚中了。可当老公在我耳边轻轻说,这次,我可真要进去了。于是,咚咚,咚咚,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身体也不知不觉绷紧了。
在大脑和身体的高度紧张中,我听见老公轻声地命令我,把腿再分开一点,放松点。我不说话,只是紧张地喘息,双眼闭紧,等待痛楚的来临。又听见老公说,你下边已经湿了,这么湿肯定不疼的。我哆嗦着嗯了一声,然后感觉到老公的dd在我那儿摩擦着,寻找突围。突然,熟悉的疼痛感传遍了全身,似乎有一个巨大的器物,要拼命挤进我的身体,而我那里,则好像是一个死胡同一般,已经无路可进、无路可走了。
我大呼了一声疼,泪水涔涔落下,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我后来常常想,那会儿我全身的肌肉一定比石头还硬。什么今天一定要进去,什么豁出去了,在那一刻,全都忘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感觉,疼痛;躯体只接受一个信号,躲开。躲开那个让我疼痛的东西,躲开那个让我恐惧的东西。据老公后来说,我死命地把腿并拢,死命地往下推他。他说,他看着我当时的样子,又心疼又无奈,又生气又沮丧。
(六)看到我哭得一塌糊涂,老公叹了口气,把我扶起来靠在床头,拍拍我的脸说,别哭了啊,不进了,不进了。我咬着嘴唇,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哭,因为疼?因为委屈?还是恨自己娇气?我也说不清楚。老公坐在旁边,不时地拿纸巾给我擦眼泪。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抽抽嗒嗒地不哭了。
老公下床倒了杯水,喝了两口,问我喝不喝?我点点头,才发现口里干得要命。老公端着杯子走过来,我突然注意到它的dd耷拉着头,正在他的跨间晃荡,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又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老公莫名其妙,问笑什么,我没好意思说真正的原因,就说,别人看到我这样子,会不会以为你是强奸犯啊。什么强奸犯?强奸未遂还差不多,喝水,他恨恨地说。我没敢再顶嘴,乖乖地接过杯子。其实我看出老公有点生我气了,我心里何尝不难受?
那天晚上,老公抱着我,拍着我的后背说,你呀,就是太娇气了,一点疼都受不了。换作别的男人,早把你给解决了。唉,我怎么就这么不忍心啊,真是没用的东西。说的是他自己没用,手却移到我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我大叫了一声,老公眼睛里含着笑意,问我,进去时难道比这个还疼?我转转眼珠,认真地思量、比较了一下,说那可不一样,这个一下子就疼完了;那个疼的时间长,而且是一种没法形容的疼,就好像是——对了,我那儿是不是没有洞洞啊?我突然紧张起来,瞪大眼睛问老公。
老公愣了一下,说不会吧?然后我们两个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我又高兴了,说我肯定有洞洞,不然月经从哪儿流出来呀?老公也释然地说,对啊,要是没洞洞你怎么来月经啊?哎呀,差点被你吓死了。
我们呵呵笑了一会儿,都觉得自己像个傻冒。我突然又想起什么,大惊失色,老公问怎么了,我说,天哪,你看清我那儿什么样子了吗?我那儿不是长得畸形吧?要不我怎么就那么疼呢?老公说,是你太娇气了吧,再说你太紧张。我说,不是,是真疼,你一往里插就疼得要命(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过度紧张,才会错觉“疼得要命”),哎呀,完了,完了,我那儿肯定有问题。我越想越怕,老公也没了主意,那个晚上,两个人都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
说实话,最初的几次不成功,原因就在于我太娇气,而老公偏偏又太疼我,不肯勉强我半点;但是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那里不正常,心理阴影越来越大。开始,老公可能有一点点相信我说的话,但第二天就开始坚决反对。我坚持说我下边肯定不对劲,他就瞪着我,又好笑又好气,说不会的,你月经什么的都有,怎么会不正常?别胡思乱想了。
接下来的几天,老公没再要求进去,他说我心里有阴影,建议我多看点与性有关的书或片子。我哪好意思跟他一起看啊,就每天趁他还没下班时,自己在电脑上看。看了一些关于新婚必读的,也观摩了一些图片(呵呵那些图片把某些具体部位放大得可真清楚啊)。
有一天还把上次老公拉着我看的A片找了出来,脸红心跳地播放,把音量调得低低的,生怕传到邻居家里。邻居家是一对大爷大妈,从我们搬来就一直叫我们“小两口”。有一天我忘记带钥匙,大妈还非得拉着我到她家坐会儿,聊了会儿天,大妈直夸我们,说看人家,有文化的小两口就是不一样。这种声音要是给他们听见,以后碰见还不得找地洞钻进去?
看了一会儿,感觉身子热热的,下边也好像湿了。我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的不争气,一边把片子重新播放,重点看插入的片断。感觉人家好容易呀,就那么轻轻一送就进去了。那外国女人一副舒服得要死的样子,从头到尾,不停地在叫喊“oh,yeah”,还常常咕哝几句听不清的话。
(七)我决定好好看看自己那里。说实话